本打算落脚沛城,一封急召让他们马不停蹄地赶路。
连续劳碌奔波几日抵达了京都,来不及歇息,时暖玉开始赶工,再次做上了前世牛马的生活。
她头晕目眩地看着书案上又高又厚的奏折,一眼望不到头,生活了无生趣没有希望。
三天,整整三天,批阅奏折批到手软,源源不断的奏折,要了她的小命。
皇帝爹不用处理公务的吗?
时暖玉生无可恋的趴在桌上,“呜呜,青鹤,你怎么还不回来。”
处理不完的国事太可怕了。
除了吃饭、睡觉,她没有多余的时间休息。
当一国的公主,太累了!!!
悲伤难过情绪不超过半盏茶,时暖玉拿起笔兢兢业业的当牛马。
随意拿起一本奏折批阅,上面醒目的字引起她的注意。
“单家拥兵自重,恐有反叛之嫌。”
落笔:兵部监察司。
据她了解,监察司有监管六部之责,乃父皇亲自掌管,可以说是父皇手下的一大利器。
监察司探查的消息是直接传给父皇,怎么会上报奏折?
单家常年镇守南疆,南疆边境两条大道通往北临、东辰。
可想而知单家对南疆的重要性。
原书中,正是单白羽放行,北临的军队才能通行无阻。
南月国灭,南疆和两国又开始新一轮的争斗。
此封奏折出现在此,究竟有何意义?
时暖玉着重把奏折放在一侧,距离南疆大乱还有一年,钟家两位女将军之死是单白羽黑化的关键。
她必须把这件事情查得一清二楚。
话说,她还从未见过监察司的头部,听闻监察司的头部行事狠辣,处理的案子均无错漏,也该去会会了。
敲门声响起,刘公公慈眉善目的站在书房门口。
“公主,陛下口谕。”
时暖玉放下奏折,“刘公公请说。”
“陛下口谕:五日后,北临、东辰皇子出使南月,由公主接待,朝堂中的事宜,一切由公主做主,无需过问陛下。”
刘公公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时暖玉还未来得及细问,他已经跑得没影。
“哎,比牛马还要牛马呀!”
时暖玉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声声感叹,除了上朝还有什么事她没有参与。
“地上躺着一只小兔子,在等着在下吗?”
房梁上倒挂着一个人,男人脸上带着熟悉的獠牙面具。
时暖玉有气无力的打招呼,“你来了,找个地方坐吧。”
工作消耗了大量精力,见到肩宽腰窄的美男也提不起兴趣。
俞长风落下,地上堆满了书籍,书案上是一摞又一摞的奏折。
“没个落脚地,公主大人这般惨,随在下浪迹江湖如何?”
时暖玉缓慢坐起,拍拍身侧的空地。
“坐。”
眼前的女子沉稳冷静,眼中带着些许幽怨。
俞长风一时猜不透她的想法,应声走到她身边坐下。
“公主大人相邀,在下荣幸之至。”
对上女子哀怨的目光,他一时语塞,沉寂半响尴尬的站起身。
“想起家中的猪还未进食,在下先行告辞。”
衣角被拉住,他僵硬的低下头。
时暖玉扬起甜甜的笑脸,“镜竹大侠不想本殿吗?”
攥紧手中的衣角,用力让男人坐回身侧。
时暖玉笑得人畜无害,素手爬上男人的衣襟。
“镜竹大侠如此爱慕本殿,本殿好生高兴,”慢慢的伸手勾住他的脖颈,
跨坐在其身上,“喜欢是要同甘共苦的,镜竹大侠可知这道理吗?”
俞长风掐住女人的腰肢试图挪开,怀中的人儿如同长在身上似的,挪也挪不开。
他心中汗颜,“公主大人有话直说。”
时暖玉无辜的盯着他,“哦,本殿说了你就会应吗?”
不拉一个人下水,早晚得死在奏折上。
俞长风坦然点头,“自然。”
“好哥们。”
时暖玉坚定的从他身上爬起,拉着他坐在书案旁。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你请。”
拿起毛笔塞进他的手中,自顾自的开始批阅奏折。
耳边是纸张翻阅的动静,俞长风哑口无言的看着手中的笔。
“公主大人如此相信在下,不怕在下偷了南月机密?”
毫无保留的信任,着实让他心中暖洋洋的。
时暖玉头也不抬的应答,“机密落不到我手上,况且你又不是没有处理过南月奏折。”
见他仍旧没有开工,时暖玉放下笔转身抱住男人,分别在他的面具上、喉结、心口落下三吻。
一吻即离,继续批阅奏折。
“奖励给你了,快些处理。”
俞长风呆愣几息,回味过来面具下的薄唇高高扬起,心中喜悦怎么也压不住。
她对他是不同的,她心里有他。
深夜在林中苦苦等候自家主子的侍卫四十五度仰望天空,他伴随着蚊子苦恋情深一夜,这一夜他想了一生。
牛马终究是牛马,牛马的一生在书房里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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