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蒹蒹硬着头皮吃了一日寡淡无味的全素宴,最后都快将脸色吃成了菜青色。
夜晚凉风习习,大雪纷飞而下;而她饥寒交迫,辗转难眠……
听闻南阳王此时还在书房处理政务,她披上外衣,挖空心思的端着一碟糕点往书房跑得殷勤。
哆嗦着推门进来时,殿中人捧着手中的卷宗连眼皮都没有抬。
沈蒹蒹暗骂一声,脱了长靴,厚着脸皮小跑过去坐到他身侧没话找话。
“这么晚了殿下还未休息呢?殿下这是看的什么书?臣妾陪同殿下一起看可好?”
这要搁平日,南阳王殿下早该不正经的将她强搂过来增长见识,胡作非为了……
这人平日里一身正气,无欲无求,颇是刚正不阿;暗地里却不知被沈蒹蒹骂了多少次伪君子!
刘祺明显还在生气中,他不留痕迹的避开心怀不轨的某人,一脸清冷。
“天色已晚,夫人回去便是,本王不用陪!”
“呃,安寝也是我自己一个人?”这女子眼里的欣喜一闪而过——
这人若是肯放过她,她该去烧香拜佛的——
“夫人求之不得?”
权贵者一脸铁青,明显又动了怒火。
因有前车之鉴,沈蒹蒹立马做出愁闷状。
“殿下说什么呢,殿下不要这么狠心嘛!人家独自安寝会孤枕难眠的嘛!”
“……”
这女子强挤笑脸,矫揉造作,生怕旁人看不出她的口是心非——
说话间,她趁机端起一旁的糕点巴巴的往刘祺唇边送。
“殿下如此辛苦,不如食些糕点再忙也不迟啊!”
那人满眼嫌弃,“夫人忘了么?本王不喜甜食!”
“……”
是了是了,刘子季不喜甜食,她上次送来的糕点全都进了自己的肚皮——
许是最近被这人宠得没了边,每日得南阳王亲自投喂甜汤时,她忘乎所以,竟敢强行逼迫他浅尝一二……
如此想来,沈蒹蒹实在难为情!
都未摸清此人的癖好便敢勇闯虎穴,到底是谁给她的勇气?!
可是为了明日能够成功吃上肉食,沈蒹蒹一鼓作气,再次厚着脸皮强行往某人温暖的怀里钻。
“殿下,你不要不理臣妾嘛!外面冰天雪地的,臣妾为了殿下冒着风寒而来,冻得浑身冰凉。殿下不信摸摸臣妾的手嘛,殿下再不管臣妾,臣妾都快冻成冰人了……”
这女子如小猫般故意在他胸口磨蹭撩拨,惹得人心痒难耐……
低眸望去,怀中人红唇微翘,美目清兮;略显宽大的胸口浑圆饱满,一览无遗……
“沈书沅,不许胡闹,过去坐好!”那人蹙眉低喝,捏拳隐忍——
呵,他说不许就不许么?
她偏不——
他每每将自己折腾得连连求饶时,怎么不见他对自己这般言听计从?
沈蒹蒹三分讨好,七分报复,大胆的将一块糕点含在嘴里,支起身子努力勾住他的脖子去堵他的唇……
“夫君,好吃么?”
“……”
她如此兵行险招,不过是堵此人色字当头,对她鬼迷心窍——
既然旁人能借他之手谋取私利,自己为何不能?
此事讲究各取所需,你情我愿!
白日她半路撂了挑子,只愿此时的亡羊补牢不算太晚!
她主动而生疏的撩拨最终惹得那人眸色骤紧,继而一把将眼前的小妖精拉进怀里欺身而上……
铺天盖地的热吻瞬间让沈蒹蒹丢盔弃甲,身子瘫软得如同无根的水草只能依偎在他怀中任君采撷……
氲氤的气氛中,层层叠叠的热浪好似能融化冰雪,又好似能灼伤女子身上吹弹可破的肌肤——
白日未算完的账,此刻只有付出千百倍的努力才能恩怨相抵!
外面雪落无声,今有羊主动入虎口而来,自然要生吞活剥,细啃慢咬,徐徐图之……
轻薄如云的红帐中,沈蒹蒹娇喘微微,她难得的主动让身上人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疯狂勇猛,一次又一次以羞人的姿势对她攻城掠地……
这女子目标明确,事后筋疲力尽也要柔弱无力的窝在刘祺胸口气吐如兰。“殿下还生臣妾的气么?”
那人火热的眸色里异常清冷,慢慢揉捏着怀中人盈盈一握的腰身嗓音沉重,“夫人知晓错了么?”
知错了么?
此刻她腰肢酸软,四肢无力,浑身上下皆是欢愉后留下的吻痕……
她当然知错了!
永无餍足的恶狼果然招惹不得——
她慵懒无力的往刘祺怀里蹭了蹭,连被汗水打湿的头发丝都散发着一股靡靡之气——
“臣妾知晓错了!”
这人简直丧心病狂,再次不安分的轻咬着她线条流畅的颈脖反问:“嗯,夫人说说错哪了?”
“……”
错哪了?
她怎么知晓错哪了?
她都这般委曲求全了,刘子季竟还是这般不依不饶!
真是可恶——
沈蒹蒹沉默是金,满眼不悦——
刘祺食髓知味,再次翻身压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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