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么不放心,还要把他送出去?”姜瑜疑惑的问道“他是太子,我总不能让他一直待在京中,做一个不知民间疾苦的太子吧”姜珩叹了口气“这是他成长的必经之路”姜瑜点点头,心中明白姜珩的苦心,“确实,只有亲身经历,才能真正懂得百姓之苦,懂得要为百姓做什么。”姜珩点点头。
回到祈安殿的姜珩,手中拿着玉牌翻转,思绪万千,敲了敲桌子,外面的予安便离祈安殿远了点“参见皇上”突然出现一个人,姜珩面色不变“找身手最好的人保护太子,太子若是受伤,你们都不用回来了”“是”那人没多问,,又像刚刚一样消失了,姜珩看着手中的玉牌,这是每一任皇帝传承的信物,可以命令影卫,影卫世世代代只效忠于皇帝,无论皇帝是谁,影卫的存在只有姜瑜和自己知道,他自己都很少用,如今却不得不动用。
那些想杀他的人,这次一定会对姜炜动手,隐龙卫在明处,很容易被支开,影卫在暗处,更能好好保护姜炜,但愿不是他想多了,希望这一行能平安无事吧。
姜炜这辈子第一次出远门,心里又激动又不安,害怕会有什么意外发生,但是仔细想想,只是押送个粮食,差查账而已,不会出啥大事吧,父皇都下严令了,不会有人铤而走险吧,可他不知道的是,铤而走险的人多得去了,出了城之后的危险才真正开始。
姜炜的车队缓缓驶出城门,天色渐暗,四周静谧得令人不安。车队行至郊外,夜幕低垂,星光稀疏。天亮时姜炜才喘过气来,一晚上不知道来了多少波人劫车,但都不成气候,只是这样让他一个晚上都没休息好“殿下,前面有驿站”姜炜揉了揉疲惫的双眼,吩咐车队停下休息。
下车时脚步略显踉跄。随从们迅速安排饮食和休息,姜炜坐在驿站简陋的木桌旁,接过热腾腾的粥,心中却难以平静。窗外,随从们警惕地巡逻,休息的时间差不多了一行人才启程。
快到平城了,姜炜放下心来,进了城就好了,没想到就这一瞬,外面打起来了,姜炜还以为是劫匪来袭,经过一晚上的打斗,他知道劫匪不过是想要粮食,不想理他,于是慢慢的和他们交手,没想到他们的一招一式全是对着自己来的,姜炜心中一凛,这不是劫匪,而是刺客!
姜炜迅速后退,避开致命一击,心中警铃大作,不是,昨晚那么好的情况不搞刺杀,现在来干什么,他身手是没父皇好的,明显和这些培养过的刺客不是一个级别的,只能依靠隐龙卫的协助,勉强支撑,隐龙卫迅速形成防护圈,四周布满了刺客,姜炜也跑不出去,隐龙卫拼死护住姜炜,刀光剑影间,姜炜心急如焚。
突然,一道黑影从天而降,手持长剑,直取姜炜咽喉,影卫瞬间现身,剑锋一挡,黑影被击退。影卫冷峻的面容下,眼神锐利如鹰姜炜不知道影卫的存在,只觉得这突如其来的援手如同天降神兵,影卫明显身手比隐龙卫的好,姜炜暂时没空想来帮他的是什么人,只能紧紧抓住这难得的喘息机会,指挥隐龙卫反击。
影卫如鬼魅般穿梭在刺客间,剑光所至,敌手纷纷倒下。姜炜心中稍定,但仍不敢大意,警惕地环顾四周,影卫的出现显然震慑了刺客,他们开始出现退意。姜炜趁机指挥隐龙卫收缩防线,步步为营。影卫的剑法凌厉,每一次挥剑都精准无误,刺客们的攻势逐渐减弱。
姜炜心中暗自庆幸,若非这神秘影卫,今日恐怕难以脱险。局势渐稳,姜炜终于能稍稍松一口气,但眼神依旧锐利,不敢有丝毫懈怠,姜炜被影卫和隐龙卫护在中央,刺客一时插不进手,突然,有不少箭矢破空而来,隐龙卫迅速举盾抵挡,没想到箭矢的方向是刺客,箭矢如雨,刺客们措手不及,纷纷倒地。
箭矢来源不明,姜炜心中疑惑,却见刺客溃散,危机暂解。领头的影卫抬手,射箭的人瞬间收手消失,凑近捡起刺客掉落的箭矢,箭杆上刻有细微的标记,还有令牌,领头的人也没多看,全部收了起来带回皇宫“臣影一奉命保护太子殿下”姜炜闻言有些讶异“那些射箭的也是父皇安排的?”“臣擅自做主,会向皇上请罪的”姜炜沉默片刻,他听说过影卫,只听命于皇上,额,尊称自己不过是因为父皇的命令,没看他们都不愿意让他管束,只说会向父皇请罪。
“那你们随意”知道是影卫后,姜炜就不再纠结了,不听就不听吧,能保护自己就行,毕竟他现在还不是皇上,可以理解,姜炜转身看向隐龙卫,沉声道“加强戒备,不可松懈。”隐龙卫领命,迅速调整阵型,警惕四周。影卫悄然退至暗处,如幽灵般守护。
“怎么,太子的又遇到劫匪了”姜珩抬眼看了一眼外面要进不进的予安,不怪他这么说,实在是昨晚不停的有消息送来,太子遇刺,结果每次都是劫匪,太子安然无恙,他自己是一晚上没睡觉,第二天顶着个黑眼圈上朝,还被朝臣拿那种眼光看着“奴才不知道,这是密信”予安低眉顺眼,双手奉上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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