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粉丝群众以年轻人大学生为主，大多有对生活未来的迷茫和赚不到钱的无奈。

许义当然不会说，而是胡扯了一个理由，“现在的时代，网络是很发达的，要运营互联网赚钱。”

许义只说了这么多，然后心里突然对小杰有了好奇心。

“对了，我可以提一个问题吗？”许义对小杰说。

小杰也遇到过路人提问的事情，“您问。”

“你拍摄过程中，走了多远？去过哪些地方？”

他想起来跟李兰蕙一起看文艺片时，剧中的人说，“多去世界看看，只有见证过高山，才能意识到自己的渺小。”

以前受困于经济，他哪也去不了，但现在他想去看看。

李兰蕙那么优秀的人。

他如果不见多识广，那又怎么能吸引到李兰蕙呢？

小杰愣住了，这个问题倒是从来没有人问过。

他神色追忆，回想起了自己决定走上互联网这条道路的夜晚，想到了日日夜夜奔走的繁忙。

火车压过铁轨的声音还在脑中回响。

“也没有很远吧，大大小小的城市，也只走了一百多个，大多时候都是在街上询问路人，拍素材，很少仔仔细细地欣赏一个地方的美景。”

许义点点头，“谢谢，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没有我就去吃饭了。”

小杰陷入了回忆，暂时忘记了自己还在拍素材的事情，只是点点头，让许义去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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