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位是?】
<鹤来文,我的名字。>
[不得不说,你们净世之地难道没有什么留影设备吗?真就一面之词,说啥就是啥呗!]
[虚云死了,谛若就是净世之地唯一的主宰,他的话就是真相,是不容置喙的事实。]
[谁说没有留影啊!谛若看见的就是啊!他的视角就是御水沚泪一枪刺穿了虚云,他只是去掉了自己出手的部分。]
[我嘞个恶意剪辑!]
「虚云一个被除名的守护者,早已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可是三百年后他又出现了。
如果就这么痛痛快快的死了,或许也是一件幸事。
“虚云?”御水沚泪不可置信的看着倒在自己面前的身影。
“是我。”虚云嘴角带着笑意语气温和。
“我、不会是在做梦吧!”御水沚泪丢下手中的短剑扑向虚云,紧紧地把他拥入怀中,哪怕是梦也好,哪怕只是个梦……
这三百年、御水沚泪活得…太痛苦了…那些数不清的罪孽,压的她喘不过气来,哪怕是梦也好,至少能得到短暂的安慰……
画面在猩红后变成黑白。
“哥哥!救救我!”惊慌失措的、脸上残留着干涸的血迹的御水沚泪闯入了营中。
长老的提议是联姻以寻求庇护,御水奚恒想都没想就反驳了,可他身后的妙濂卓燚同意了。
“她是我妹妹,你疯了吗?”回到房中便是两人的争吵。
“阿恒,我娶了她,我们还是一家人。你总不希望,我的王后、会是别族的女人吧!”语气中甚至有几分玩味,妙濂卓燚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
“是我,不行吗?我嫁给你!你一样可以得到御水一族的支持,而我也可以借助你的力量保护我的妹妹!”御水奚恒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他只是爱一个人,不是吗?
“哈?”妙濂卓燚轻笑出声,“你嫁给我?你是御水一族的族长,那些长佬怎么可能会同意?更何况你是男身、我们不会有未来的。”
“是吗?”过去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可笑,御水奚恒无措的推门走了出去。
“一定要是他吗?”御水奚恒的语气中强忍着悲伤。
“哥哥!御水一族,不能连王的屈居于人下!”御水沚泪又怎么会不知道哥哥有多难过呢?只是觉得应该当断则断,可她没想到的是,御水奚恒会陷得那么深。
水蓝色的华丽嫁衣,那场婚礼,所有人脸上都没有喜色……
那天御水奚恒没有在宾客的席位,只是远远的看着,他无法直视那两人任何一人的眼睛……
大婚过后,御水奚恒请旨出战,一走便是三年,期间断断续续,有过书信来往,仅此而已。
如果日子能这样平淡的过下去也算幸事,可世间哪有那么多美事,谛若找了过来,害死净世之主的的罪名,哪有那么轻易的过去的道理,妙濂卓燚又能护住她多久呢?
最后的结果是御水奚恒承担下了一切的罪责。回到王都,御水奚恒只是匆匆见了妹妹一面,便被陛下叫走,走进那间寝宫一连七日未曾离开。
“御水奚恒,你怎么就偏偏这般自甘下贱!妙濂卓燚是我的丈夫,哪怕我们只是表面夫妻,帝王寝殿,七日未出,你让我以后如何自处!”御水沚泪或许是怒急了,又或许是这三年确实对妙濂卓燚有了一丝真情,或许是怒气不争,或许是有些莫名嫉妒,总之接下来的话有些太过让人为难。
“泪儿,抱歉,不会再有以后了……”御水奚恒只是低着头、流着泪、两情相悦又如何,不过是无媒苟合罢了……
哥哥走的那天,下了一场大雪,可王都四季如春、怎么会下雪呢?
“陛下!我兄长呢?”御水沚泪几乎是用着质问的语气,却依旧称呼对方为陛下。
“阿恒,死了……”面前的帝王,似乎是真的有些难过,但是谁知道呢?
帝王心绪,又有谁能真正猜中呢?
七年,御水奚恒就这样消失了七年。
“哥哥!”御水沚泪似乎又回到了年少的时候,那个完全不管礼仪尊卑的少女,就这样当着陛下的面挂到了御水奚恒身上。
“沚泪。”妙濂卓燚的语气中有几十分不悦。
“哟,陛下也在呀!不好意思,刚才没看见你!”御水沚泪这几年与帝王的关系越闹越僵,见面就要呛两句。(御水沚泪是现任的御水一族族长,不仅仅是王后。)
“看到你们关系这么好,我就放心了!”一句话让两人如坠冰窖。
他不是我哥哥。
他不是阿恒。
可他的模样,他的灵力,他的语气,甚至连他的宿敌都认定他就是御水奚恒。
可他就是哪里不一样了,他不可能这么坦然的面对两人的关系,御水奚恒那么重感情的人,怎么可能做到如此坦然……
御水奚恒依旧很好,依旧完美,依旧善解人意,可是他好像不爱任何人。
“他不是我哥哥……”
“他只是变得有些过分坦然了,但他就是你哥哥,孤验过了,他身上那些伤都对得上位置,只是又添了一些新的……”语气中的暧昧,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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