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其他事吗?没事我们去吃饭了。”
秦砚施舍般的看了眼符祁。
符祁一噎,有种一拳打棉花上的无力感。
“哎呀,行了,幼稚死,两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
白芷是挣脱开秦砚的手走到一边,说完又转头问四个侍卫:
“你们说是吧?”
侍卫连连点头,然后又惊惶的摇头,垂首不言。
白芷转身出了门,边走边说:
“我去隔壁街对面点菜,都没什么忌口吧?”
听不见回话,默认没有忌口。
三人就钱庄这事在饭桌上讨论了起来。
白芷说:
“我觉得没必要建个钱庄,我们的钱也不多,符家要是有店铺开在这边,我们可以暂时寄存在店铺里。”
“不用担心,符家很有钱的,开钱庄也不算打了水漂。”
秦砚给白芷夹了块笋:
“吃笋吗?”
“涩口的就不吃。”
“正好,我也不爱吃。”
秦砚说着就起身将两人都不爱吃的鲜肉炒笋换到了符祁面前。
符祁:“……”
“别推过来呀,我也不爱吃笋。”
符祁话音刚落,两人不满的的目光就看向符祁,秦砚像大家长一样训斥符祁:
“这么大人了,怎么还挑食?惯的你。”
符祁:“……”
他就不该说话,木头人也挺好的。
符祁啥也不管,睡了个好觉,直到生生饿醒都没人来叫他。
符祁疑惑的起身洗漱,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一到四壮凑在一起嘀嘀咕咕。
“干嘛呢你们?”
“回主子,属下……”
“行了行了,那俩人呢?”
四人对视一眼摇摇头。
“还没起?这都什么时辰了?客人都起了,主人还没起,像什么样子!去,将他们叫醒,就说本公子饿了。”
四人你推我搡,没一个人愿意去。
这不闹呢吗,主子在他俩面前都是处于下风的,不知道主子是哪里来的自信他饿了人家就必须得起?
还嫌被嫌弃的不够多?
他们可不敢去。
“怎么?本公子说的话不管用了?”
最终还是稳重点的大壮说道:
“公子,不是属下们不愿去,实在是……不敢。”
符祁挑眉不解:
“不敢?你看见他们吃人了?”
大壮一噎,其他三壮低头憋笑:
“……倒……倒也不是,只是主子在他俩面前都只有挨骂的份,属下作为主子的下人,更不敢了。”
符祁:“……”
“滚!”
符祁在原地做了半晌心理建设,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手下人心里会是这么个人嫌狗厌的形象,他十分不悦!
“算了算了,让他们再睡会,客随主便客随主便。”
符祁不断安慰自己,别说下人,他也不愿去,不是不敢,是不愿,那两人嘴里都长了针,一张嘴就戳人。
对面酒楼的菜一道道往桌上端,符祁吩咐一到四壮:
“去个人,让他们起床吃饭了,都快午时了。”
“是。”
很快三壮急急跑来,手里拿着一封信:
“主子,房里没人,只留下一封书信。”
“拿来。”
符祁迫不及待拆开信,一目十行看完,愤怒的将信重重拍在桌上:
“畜生啊!居然不跟本公子说一声偷偷跑了!”
信里说让符祁自己决定,既然他来了,他俩就没有呆在这的必要了,让符祁将他们的钱财保管好,少了一个字儿就让符界把他吊起来抽。
符祁感受到了深深的侮辱,为了让他用心替他们守好财产,竟然说他是北即国最帅的男人,将他夸的天上有地上无。
虽然这些实话他都认,但他是这么低俗的守财奴吗?
以为几句好话就能让他心甘情愿守财?
他明明是怕符界的鞭子!
真是过分!
“左边左边,我记得当时右边有个茶摊。”
白芷啃着秦砚刚烤的鸡,随口问道:
“我们就这么走了他不会有怨言吗?”
“会啊,那又怎样,他又打不过他哥。”
秦砚一点也没把符祁当回事,符祁打不过符界,符界打不过他,嘿嘿。
“喏喏喏,停车,就是这里,我当初就是出现在这的。”
白芷还没等马车停稳就跳下车,在街道上四处转悠,小声叫着辛夷和南星,眉头越皱越紧。
白芷慢慢跨上马车,脑中闪过无数种可能。
这里没有丝毫痕迹,她当时竟是没发现。
“有什么问题?”
白芷缓缓摇头:
“不清楚,可能是因为机关还没打开的原因吧。”
两人接下来顺着小镇外偏僻的路一直走,然后去到了一个比较远离城镇靠山的村庄,野猪村。
顾名思义,因为这个村里经常被野猪霍霍。
两人还没进村远远就听见喧闹嘈杂的叫骂声,其中最引人注意的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妇人哭喊声。
两人对视一眼,心想怕不是野猪又来祸害村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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