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香港赛马会的比赛季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从2004年9月起,一直持续到2005年7月,整整88个赛马日,像是一场永不落幕的狂欢。沙田马场的41场日赛,跑马地马场的40场夜赛,还有那7场别具风情的黄昏赛,把整个香港的赛马热情都点燃了。尤其是2005年农历新年期间的特别赛马日,约8.5万名观众蜂拥而至,把马场挤得水泄不通,欢呼声、呐喊声交织在一起,那场面,热闹得让人热血沸腾。
可就在这热闹非凡的时候,邵氏家族的马场却像被乌云笼罩了一样。阳光洒在草地上,骏马本该欢快地奔跑,可现在,它们却病恹恹的,没了往日的活力。邵家的长辈们聚在客厅,一个个愁眉苦脸,这马场可是家族的命根子,现在出了问题,谁能不着急呢?
“最近这马到底咋回事?以前可从没这样过。”邵老爷子坐在太师椅上,眉头拧成了个疙瘩,手中的拐杖重重地敲着地面,那声音仿佛在敲打着大家的心。
“爸,我也觉得奇怪。我悄悄查了,听说辛家与吕家最近老和咱们马场的工作人员接触。”邵父满脸忧虑,声音里透着焦急。
“哼,他们肯定没安好心!这是想搞垮咱们马场,断了家族的经济根基啊!”邵老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脸上的皱纹更深了。
我和哥哥邵与恺对视一眼,心里满是愤怒和不甘。“爷爷,爸,我们不能就这么干等着,我和哥哥去马场查个明白!”我“噌”地站起身,眼神坚定,语气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哥哥也连忙点头,附和道:“对,绝对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其实,我心里藏着个天大的秘密——我是重生回来的。前世,马场就遭遇过危机,家族也因此一蹶不振。这一世,我发过誓,绝不能让悲剧重演。再说了,我和哥哥对风水堪舆都有点研究,我身上还有个神奇的吊坠空间,里面藏着不少宝贝,说不定能帮我们渡过这次难关。
一进马场,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前世今生,我都对骑马痴迷得很,经常泡在马场,和驯马师、饲养员们混得特熟,就跟一家人似的。
“阿峰,最近这马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你可得拉我一把。”我找到驯马师阿峰,一脸诚恳,眼神里满是期待。
阿峰挠了挠头,有点犹豫,吞吞吐吐地说:“小姐,我是想帮你,可这事儿感觉太复杂了,我怕……”
“阿峰,你放心,出了事我扛着。只要能找出马匹状态不好的原因,我肯定不会亏待你!”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他打气。
阿峰这才咬咬牙,下定决心:“行,邵小姐,我信你!最近我发现马匹的饮食好像不对劲,饲料的味道怪怪的。还有,有几个陌生面孔老在马场周围晃悠,看着就可疑。”
我和哥哥赶紧把阿峰提供的线索记下来。这时,哥哥紧急请来的兽医张教授也到了。
“张教授,这次可全指望您了,一定要帮我们找出马匹的问题。”哥哥满脸期待,眼神里透着信任。
张教授点点头,二话不说,就开始给马匹做全面检查。我趁机钻进吊坠空间,拿出安神铃铛和净灵香,这些宝贝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派上用场。
可调查哪有那么顺利?马场每天都忙得像个热锅,我们的调查也处处碰壁。有个叫李忠的工作人员,察觉到我和哥哥在调查,表面上特配合,可背地里处处使绊子。
“李叔,让你准备的马匹训练记录呢?怎么还没给我?”我看着李忠,心里有点不高兴,语气也硬了起来。
李忠支支吾吾地说:“邵小姐,我……我这就去拿,刚才太忙给忘了。”
我心里清楚,他就是故意拖延,可一时半会儿也拿他没办法。更过分的是,他还变本加厉,几次三番想害我和哥哥。
“小心!”哥哥突然大喊一声,一把将我拉开。一根木头从马厩的房梁上“嗖”地掉落下来,差点砸到我,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
“这肯定是有人故意搞鬼,我们得小心点。”哥哥一脸严肃,眼神里透着警惕。
马场太大了,监控总有照不到的地方,我们防不胜防。更倒霉的是,被收买的兽医只随便检查了一下,就信誓旦旦地说马匹没啥大问题,就是训练过度了。
“你这庸医,马匹的状态明显不对,你居然说没问题?”哥哥气得脸都红了,当场就把兽医给轰走了。
没办法,我们只能派人去池州找其他兽医。时间紧迫,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和命运赛跑,我们生怕错过挽救马场的最佳时机。
为了尽快找出问题,池州、阿宇也跟着我和哥哥换上骑装,一头扎进马场。我们和驯马师一起,眼睛死死地盯着马匹训练,把它们的饮食、作息细节都详细地记录下来。
“你看,这匹马今天早上就吃了一点点饲料,精神头也差得很。”池州指着一匹马,一脸担忧地说。
我赶紧运用风水感知,查看马厩、训练场的气场有没有异常。果不其然,在马厩的几个角落里,我感觉到一股阴森森的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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