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薛源懵了一个大逼!
我擦,我特么有钱有兵有地盘,去投靠一个啥都没有的五皇子,给他鞍前马后?
这踏马跟你一个保安,跑到董事长面前说,我已经准备好做首富了,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和你的公司都归我,有什么区别?
哦,还是有区别的。
毕竟这种也只是要董事长的家产,而照薛晴儿说的“效力”,可是意味着五皇子哪天一个不高兴,就可以把自己拉出去斩了,然后占了自己的王府,睡了自己的苏若薇......咳咳,最后一条删去,不堪设想,他吗的!
薛晴儿这蠢货,薛源已经不知道怎么说了。
于是指了指楚宴修,说道,“平原公主,你不如问问楚大儒,既然他那么厉害,何不带着白鹭书院来投靠本王?难不成,本王不能给他施展才能的机会么?”
楚大儒黑脸,薛晴儿语塞。
但是薛晴儿还不死心,又道,“但不论如何,五哥哥总归是你的大哥!如今皇上已封他为宁王,你若是不让出来,就是在逼他兄弟相残了!六哥哥,你真的要这么残忍么?”
薛源突然很想给她来一个左勾拳,右勾拳,让她知道一切搞道德绑架的人都有危险。
但还是强压住怒火。
说道,“残忍?好啊,本王一会儿就将你许配给一个乞丐,那乞丐年老体衰,双腿残废,食不果腹,想必你这么善良,一定能伺候好他,给他生个一儿半女的!”
薛晴儿慌了,忙道,“不,我不要,我不要!”
“不要?”薛源冷笑道,“那乞丐都已经这么惨了,你还拒绝他,不是在逼他去死吗?薛晴儿,你真的要这么残忍么?”
薛晴儿这才明白薛源是什么意思,张了张嘴,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薛源又淡淡道,“薛晴儿,念你我幼年时的交情,你方才说的那些本王不追究!
但既然你眼里只有你的五哥哥,那么自今日起,本王跟你也没什么关系了。
回去告诉你的五哥哥,宁州是本王身家性命所系,他要来拿,可以!用命来换!”
“你!”
薛晴儿咬咬牙,瞪了薛源一眼,却终是哑口无言,只好带着手下拂袖而去!
楚宴修却没走,似乎欲言又止。
薛源看着远处的如血的残阳,淡淡道,“楚大儒方才因何不出手?”
楚宴修也看起了夕阳,过了会儿,才说道,“王爷,当真要阵斩老夫?”
薛源笑了笑,道,“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本王不能杀你。”
“为何?”
“因为本王知道,你依旧拿我当弟子,从未对我动过杀心!就凭这点,本王就不会杀你。”
楚宴修却是摇摇头,说,“不,老夫现在有点后悔,那日在书院为何不杀了你。因为你不在气数之内,就像是凭空出现,没人能预测你会给天下苍生带来什么。你明白这种恐惧么?”
“我明白,但是你们就没想过,是你们所谓预测,或者观气数、天命之法,出了问题?再或者,天命当真是你等凡人可窥的么?”
楚宴修忽地一怔。
片刻后,他淡然一笑,却是换了话题。
“你眼前还有十万朝廷精锐,击败这十万,可能还有十万、二十万!甚至还有骁龙军、天策军、北燕大军前来帮忙,届时你当如何应付?”
“这里头有你么?”薛源反问。
楚宴修沉默了下,道,“难说。”
“那就看吧。你若观棋不语,白鹭书院依旧是白鹭书院,楚大儒依旧是楚大儒。你若以身入局,那宁州今后未必有书院,也未必有大儒。”
“呵呵,哈哈哈!”
楚宴修蓦地大笑起来,笑声回荡于城头,回荡于染血的城下沙场之上。
薛源也笑了起来,笑声穿透金色的夕阳,扶青云入九霄!
......
首战大捷,宁州神武军士气大盛!
王府之内,亦喜气洋洋!
“回王爷,初步盘点的战果是,此役我军伤亡两千八百余人,歼敌一万七千五百余,俘敌三万一千七百余,另有人三千余敌被赶入河中淹死,尸体正在打捞。
总体来说,五万三千余敌军,大约有两千余突围逃跑,其余皆被杀或俘。江南左副军,从今日起不存在了!”
被薛源封为宁州防御使的徐风行,汇报了下战果。
不得不说,以伤亡两千八百余人的代价,击溃了敌五万大军,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这个战损比都可谓理想之极。
薛源立即说道,“传令,犒赏三军!另,士兵所获之战利品,只需一半交公,一半可归己。”
然而齐元胜和齐若水,听到这话,却都是沉默不语。
薛源问,“两位怎么了?”
齐元胜道,“王爷,末将认为此战虽胜,然诸军的表现却不尽如人意,不宜封赏!”
齐若水也点头道,“此战骁龙军表现中规中矩,然宁远军却是令人侧目!需知此战我们是趁敌之乱发起突袭,且江南左副军本就战力平平,却依旧有近三千人伤亡,实在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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