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瑞金挂断电话直呼傻逼,你去抓人就抓人,推那个药罐子干嘛?谁特么不知道王东兴女婿是药罐子。
天天跟泡医院似的……
沙瑞金想了想拨通陈文旭的电话,
陈文旭看到电话的时候余怒未消,压了压内心的不爽,生硬得问道:“沙书记有什么指示?”
“哪来什么指示,关于那个马东平的案子,有个事情想和你沟通一下。”
“沙书记什么意见?”
“肯定是依法依规处理,但是这个尺度能不能让马副主任和东兴同志探讨一下,我们给矛盾双方一个沟通时间,文旭你看怎么样?”
“维护法律公正、依法履职尽责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和使命。”陈文旭生硬的拒绝道。
搞笑!没刚才那一出给点时间无所谓,双方谈拢就按家属谅解建议从轻走,没谈拢就公事公办处理。
但是有了刚才那一通离谱电话,陈文旭能答应就出鬼了。
沙瑞金听的一愣,这不是陈文旭平时说话的语气啊,平时陈文旭不是挺好说话的嘛。
春风和煦的开口问道:“那什么,文旭这里面是有什么隐情吗?”
“首先,刚才我接到一个京城的电话,应该是马主任的姑娘,要我从严从重处理给遇害者家属一个交代。
其次在现场的时候遇害者家属也要求我公平公正处理,公平公正的依法履行职责也是我必须要做到的。”
“这三方都想看到公平公正,我还有什么理由不公平公正?”陈文旭一本正经的说道。
沙瑞金懵逼了,这特么哪跟哪啊,马家要你从严从重?那特娘的是马家吃错药了还是我吃错药耳朵有病?
不确定的问道:“你确定是马主任的姑娘?她让你从严从重?”
“大差不差!话里话外就是那么个意思。”陈文旭开口道,内心:和我那么说话可不就那么个意思。
沙瑞金无奈的说道:“好吧。”
挂断电话。
沙瑞金又给马长青拨了过去,不确定问道:“长青,你姑娘刚才是不是联系京州市局的陈文旭了,他给我反馈的是你姑娘要求从严从重处理,你看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沙瑞金开口解释道。
“这事儿我不知道啊,她和我不在一起。”马长青一脸懵的说道:“你稍等一下我问问。”
沙瑞金果真是心累,这前前后后的反贪局长都什么玩意儿?累了毁灭吧!
不等马长青拨过去,姑娘电话就打过来了,开口就是:“爸,你让沙叔把那京州公安局长撤了去。”
“他什么玩意儿啊,就吼我?”
“还说什么我妈没给我找到能撤他职的爹,他说的这是人话吗?”
“我不就让他把东平放了嘛,他不放就不放叨叨那些不着四六的话不是欺负人嘛。”
“真是你打电话了?”马长青语气不对的问道。
“嗯啊,打了啊!”
“怎么说的。”马长青语气冰冷的问道。
“就那么说的啊,我让他把东平放了,他说教育关的丈夫多了,我说的是那一个,……差不多就是这样。”
马长青心累的说道:“没事了,我在家等你,你过来一趟。”
“来干嘛啊?”
“立刻,马上!!”
嘟嘟嘟的手机挂断音响起。
马长青已经懒得说了,这事儿这么搞这不是废了嘛,塞回去回炉重造还来得及吗?
还有脸问喊她来干嘛?
来挨大耳帖子来干嘛。
陈文旭深藏功与名的安安静静的在家睡觉,深藏功与名。
次日正逢周末。
等陈文旭再三补觉再醒来的时候八点多,明媚的阳光照进卧室。
陈文旭睁开惺忪的双眼,顺手摸过来平板,看着宫世平打过来的全套卷宗指示道:“把人丢看守所控控,什么事儿等周一上班再说。”
慵懒的在床上伸了个懒腰起床,洗漱完毕,切开西瓜榨了杯西瓜汁。
混着冰块装进了一个2L的大容量户外保温水壶,顺便拿了几瓶冰镇的矿泉水下楼。
一起装进了哈雷加装的侧边包,准备骑着哈雷出发去郊区跑山。
在繁华喧嚣的市区街道上,陈文旭骑着他那辆酷炫无比的摩托车,如同穿梭于人群中的一道闪电,平稳而有序地前行着。
然而,当他进入那条素有“小川藏线”之称的京州板肠路时,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这条蜿蜒曲折的山路仿佛是专门为勇敢者和冒险者准备的舞台,而陈文旭正是其中最耀眼的主角。
凭借其精湛绝伦的驾驶技术,再加上身下那辆哈雷 sportster s 源源不断输出的强劲动力,人与车完美融合在一起,宛如一体。
此刻的陈文旭就像是脱缰的野马,在这里尽情地释放着内心深处被压抑已久的野性。
对于真正的男人来说,他们所追求的爱好无外乎就是极致的刺激!那种能够让心跳加速、血液沸腾的感觉,才是他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调味剂。
无论是风驰电掣般的速度,还是惊险万分的弯道漂移,每一个瞬间都足以激发起体内汹涌澎湃的荷尔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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