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雅的注视下,季邶放下酒杯,对面的女人也并未过多的纠缠,转身离开。
就在季邶松了口气时,体内忽然涌上一股异常的燥热。
他敏锐的察觉到自己的异常,眼前清晰地场面逐渐变得模糊,他整个人踉跄了两步,一张俊俏的面庞逐渐苍白。
就在这时,原本被名媛千金的簇拥着的许灿灿忽然注意到季邶的情况,在她明显感觉到季邶状态不对时正要朝着季邶走去,忽然瞥见林雅走到男人的身侧。
她仿佛对季邶此时异样的样子置若罔闻,只引着人朝着二层主办方为宾客准备的晚间休息室走去。
许灿灿觉得奇怪,照着她对林雅的了解,如果看见季邶明显不对,情绪不应该那么淡定。
她犹豫着自己要不要上前时,余光瞥见季家一直跟在季伯母身边的王妈正扶着一个同样昏昏沉沉的女人朝着季邶最后消失的方向走去。
身在豪门圈子的中心,许灿灿自小就浸泡在各种腌臜手段中长大,她没长歪纯粹是因为三观端正。
所以,她一眼就看出这事的不对。
许灿灿找了个借口从名媛的圈子当中离开,她追着那几人的脚步上了休息层,途中联系了苏筝将这不正常的情况告知。
与此同时,林雅废了好半天得劲才将季邶扶到床上,紧接着王妈也跟着进来。
林雅看着同在一个房间的二人,眼神微微闪烁,低声道:“季邶,别怪妈妈,等以后你就知道妈这么做都是在帮你。”
说完,她带着王妈迅速离开。
昏昏沉沉间,季邶听见了林雅的声音,混沌的思绪艰难的将所有的信息碎片揉在一起。
终于意识到,他妈给他下药了。
燥热的仍在加剧,对某种运动的情绪从未有过的高。
季邶仅凭着自己的意志对抗着药效,忽然,一双白藕般细嫩的手搭在他的手上,随之而来的是令人身心愉悦的冰凉。
只是肌肤相触,女人便迫不及待的想要更多,更深的接触。
“季先生,求求你,帮我。”
眼前的女人和苏筝有三份相似,在药物的影响下,恍惚间仿佛见到了苏筝一般。
“季先生,想要。”女人咬着唇,媚眼如丝。
刹那间,季邶伸手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紧接着冷着脸将那女人甩开:“不可能,滚。”
这一推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就在这时,许灿灿喘着气从晚宴主人那谎称东西掉里面拿来了备用钥匙,推开门便见着,季邶半瘫在沙发上,而另外一个女人躺在地上,还在试图朝着季邶爬去。
许灿灿不敢耽误太久,怕林雅会杀个回马枪。
她抓着季邶扯着人艰难的拖出了房间,期间不断提醒道:“季邶,我是许灿灿。”
听到声音,恍惚的思绪仿佛有了一丝聚焦:“带我走。”
许灿灿嘟囔道:“这不是正走着呢。”
话音刚落,许灿灿一抬头,猛的撞上林雅错愕的视线。
意识到许灿灿正试图带走季邶,林雅小跑着上前,伸手抓着季邶的胳膊:“灿灿,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紧接着林雅用从未有过的斥责口吻道:“灿灿,你现在的行为已经很过分了!”
许灿灿太清楚林雅现在想做什么,无非是生米煮成熟饭让季邶没办法在拒绝联姻的事。
只是这行为实在是太过激了。
许灿灿摇头,不松手,反倒是宽劝起了林雅:“伯母,这种事你还是要尊重一下季邶的意愿。”
林雅的眼神发着狠,咬牙道:“这事跟你没关系,别多管闲事。”
许灿灿为难,她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就在胶着之际,她眼神忽然一亮,笑意盈盈的看向林雅:“伯母,我这身份的确是没资格做什么,但苏筝不一样啊。”
说着,她冲林雅身后招了招手。
在林雅错愕之际,苏筝满脸歉疚的小跑到许灿灿的身边,从她的手上接过季邶。
厌恶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林雅气的直咬牙,于是眉宇间的戾气增加了几分,她指着苏筝呵斥道:“你怎么进来的?谁放你进来的?给我把季邶放开。”
苏筝扶稳了季邶这才解释:“晚宴的邀请函启明星也有,只是一开始没打算参加,至于放开季邶,伯母抱歉我做不到。”
在收到许灿灿的短信后,苏筝抛下一切冲了过来。
一路上她忐忑的心脏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幸好,幸好来得及。
苏筝侧头,看着仍旧昏昏沉沉连站起来的力气都快要没有的男人,唇角微扬,口吻越发的笃定:“如果季邶醒着他想做什么,怎么做我没资格拦着,但伯母,他现在根本就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季邶不愿意的事情,您不能逼他。”
随着女人铿锵有力的声音落下,林雅脸色涨红,她竟被这个女人指责?
她凭什么?
“你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林雅深呼吸,瞪红了眼睛指着苏筝:“季邶是我儿子,我生的!许灿灿没资格,你更加没有!”
“给我把人放下!”
说完林雅让王妈上前,试图从苏筝的手上将季邶抢回来。
可女人只是抓着王妈的手腕一转,紧跟着王妈杀猪般的声音尖叫了起来。
她云淡风轻道:“只是脱臼,接回去就好了。”
说完,她直接带走了季邶。
从晚宴现场到车内,不过三分钟的时间,季邶明显感觉身体内的欲望浓烈到快要压制不住。
身侧,苏筝的声音,味道,柔软似无骨的肌肤都成为让他沉沦的药。
“阿筝。”
男人沙发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唇瓣喷洒的热气的拂过耳垂,酥酥麻麻,令人浑身无力。
苏筝脸颊一红,将人塞进了后座。
“季邶,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在忍忍,很快就到了。”
说完女人俯身想扯过安全带将人绑住,可没等她伸手拉过带子,男人宽厚炙热的手掌忽的扣着她的手腕。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拉到季邶的怀里。
一瞬间,男人身上独特的松柏木香味直冲鼻尖,在这狭窄的车厢内弥漫着一股极为热烈,暧昧的气息。
“阿筝,可如果我,不想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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