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惊觉自己又说了一个虎狼之词,想要挽回,已然来不及,只好来个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不是,教官,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你太硬了,弄得我疼...不对,哎呀不是那儿硬...哎呀怎么越说越乱了,我说的是你身上硬。”
我在努力的解释,不想他误会我的意思,可眼睛却不听话的朝着浴巾那里撩。
“闭嘴。”铁血咬牙吐出两个字,眼睛里冒着森森的冷光,脖子红得像春天新开的桃花。
我双眼一闭,狠狠心,豁出去了,“报告教官,我是说,你的胸骨真硬,磕得我差点流鼻血。没有别的意思,你千万别多想。”
“我会多想什么?嗯?说说看!”铁血顶着一张大红脸,朝着我逼近,那目光之中的威逼冷然,看的我心里发慌。
“不是,那个,啊,我也不知道。”我慌乱的抬起双手支住铁血的胸膛,肌肤相接那温润的触感,惊的我心尖儿一颤。
仿佛有一道火线,从我的掌心和他的胸膛之间贲起,烫得我慌忙向后退过去。
也不知怎么弄的,右手居然接触到浴巾的边缘,眼看着浴巾松动,我尖叫一声死死闭住眼睛,不敢再看。
铁血深深的呼吸,胸腔大起大落,又一次拎起我衣领,将我毫不费力的扔了出去,咣的一声关上房间的门。
我咬着舌头没敢尖叫,生怕惊动到别人,坐在地上咧嘴揉我可怜的屁股。
脑子里却在想,那块洁白的浴巾,到底掉了没有。
不是我好色,只是单纯好奇,我以我的人格发誓。
好一会儿,屁股不那么疼了,扶着墙壁站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回走,恍惚听到有人在身后窃窃私语。
“得手了没有?”
“瞧那走路的姿势应该是得手了。”
“我就说早点出来,就不听我的,没看到重点吧。”
“老大真特么威武。”
“唉,这世道啊,旱的旱死,涝的涝死,没天理。”
“别说酸话,你要是长了老大那副身子骨,也得涝死。”
教官也没有那么高风亮节,竟然背着人说闲话,像长舌妇似的。
我受不了的大吼一声:我和铁血教官是清白的!
身后的声音瞬间消失。
回到房间,洗完澡出来,越琢磨越不对劲儿。
那句话不说还好,说了,反而有种欲盖弥彰的意思。
第二天,铁血没有来,我由二的教官代训。
为了表达对教官的关心,我特地问了二教官关于铁血的去向。
二教官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铁血教官身体不适,需要休养。”
壮得像头牛,硬得像钢铁,还能身体不适?骗鬼呢。
“作为学员,我希望可以去探望一下铁血教官。”
二教官扯唇坏笑,眼睛里的揶揄甚是明显,“这个真不行,你要是去了,铁血教官的病会更加严重。”
我:......
说的我好像病菌似的。
又隔了两天,铁血终于回归,仍然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没有胖也没有瘦,目光锐利如刀,见到我像没见到似的,没有半点反应。
我有心想慰问一下,看他那副冷冰冰、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没敢上前。
接下来的特训,是格斗,也是所有特训项目中的重头戏。
之前也一直在训这一项,但并非主要项目,还拳学了两套,和一趟刀法,男生们热衷于此,我却只是花拳绣腿。
这一次,格斗是作为主要考核项目,我是非学不可。
于是,我又开始扎马、踢腿、打砂袋的日子,时常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每天累成狗,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回到房间倒头就睡。
练到第三天,我就受不了了,身上每一寸肌肉都酸疼得要死,早上用尽浑身的力气,才算勉强爬起身,每走一步,关节都仿佛浸着醋。
我是林家这一代唯一的女孩子,从小娇生惯养,何时受过这种苦。
我七岁那年,有一次差点被人掳走,爸妈吓坏了,给我找了个专业的武术教练,教我学习传统武术和散打。
可看着我每天顶着大太阳练功,还哭叽叽的,小脸蛋儿晒成黑煤球儿,我妈心疼得不得了,没坚持几天就算了。
所以,我这是把少年时没有完成的事,挪移到成年后来完成了吗?
在铁血又一次要我踢一小时砂袋时,我的小宇宙终于爆发,对着他一顿狂乱输出,坚决拒绝练武,因为那在我看来,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确定没有意义吗?”
“我又不参加武林大会,练这个真的没有什么用。教官,我需要学习的是与专业有关的知识。否则,以科学报效国家,便无从说起。”
我双手抱胸,固执己见。
人嘛,总是会对自己未知的东西,有着自以为是的看法。
铁血目光冷澈的看了我好一会儿,我以为他会和我发火或惩罚我,并做好了承接一切的心理准备。
不想他什么也没有做,只说我压力太大了,晚上悄悄放我出去放松一下,回来再决定是否接着练。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