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一成不变的。
经过亿年的旋转,地球都不再是当初的样子,更何况是程南图。
高冷尊贵的人居然认真的点了头,“现在就方便,我脱给你。”
什么叫脱给我!
这叫什么话!
怎么感觉经过昨晚的事,这位变得能撩了呢。
事实证明,被炸的次数多了,人会变得很坦然,比如现在的我。
脸皮厚点,比啥都强。
我这边顶着一头羊毛卷正在顶雷,程南图已经拎着个带有高奢LOGO的高定男装的包装袋,走入洗手间。
包装一直放在他的右侧,被他身体挡着,之前我并没有发现。
不是,程南图,你还真脱是怎么着,要不要这么的雷厉风行!
衣服都准备好了,就不能直接换好吗,非要拿到医院来,图个什么!
这种没脑子的事情,谁做都正常。
偏他程南图去做,显得异常炸裂。
那可是清冷禁欲、矜贵浩瀚的程南图啊!
在与我只有一墙之隔的屋子里换衬衫,怎么想都不是他会做得出来的事。
很快,洗手间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的轻微声音。
这次因为不是什么大问题,只住了个普通单间,病房面积不算大,床头的位置,正对着洗手间打开的门。
里边风景如何我不得而知,但上下一体的洗手间玻璃门,遮遮掩掩的为我进行了实况转播。
镜面是经过打毛的,并不十分清楚,但男子高大健硕的身躯,洁白如玉的肌肤,肩阔背宽,胸肌线条起伏有力而流畅,精窄的腰身,八块腹肌露出三对半,壁垒分明,左右两侧完全对称,像一块块切割整齐的豆腐,还是刚刚出锅、热气腾腾、让人垂涎欲滴的那种。
我呆呆的看着那块玻璃,可耻的有些移不开眼。
不得不说,程南图其人,外表相当能打,衣服下的部分,却是更加馋人!
有生以来,从未见过一个男人,不,一个人,可以像他那样,白到透光。
穿上衣服都是一副衣冠禽兽模样的男人,脱了以后,居然如此大不同!
相同的景色,我也见过程思昱的。
当时有滤镜加持,便觉得世上男子再没有比得上他的,如今看到程南图的,方才知道,世上千人千种样子,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而程南图,是更好中的极品,好到让我找不到可以描述他的形容词。
程思昱个子超过一米八,过于瘦削,肋骨根根分明,用学生时代的话来形容,就是属于排骨队的。曾经的我认为他是骨感系,有着那种弱不禁风的脆弱之美,惹人怜爱。
而程南图则高端多了,线条优美清晰的肌肉块,抹上油就可以与健美运动员相媲美,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肌肉,都蕴藏着数不尽的力量,仿佛是一只内敛而蓄力勃发的豹子。
最吸睛的,则是那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远观如美玉一般细腻,有着半透明的质感。想必近看,会更加的柔软丝滑。
若是得以细细的抚摸一下,想必那手感,极度销魂。
昨晚我应该是摸过的,只不过当时被药性所控,竟不记得手感好何,好遗憾!
忽然理解了那些去会所喜欢点体育系男大的女子们,力量和危险,足够激起她们的挑战之心。
也不知怎么,猛然想起铁血。
我也看到过一次他的类似模样,二者之间,竟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果然,美好的东西都是相似的,而垃圾则各有各的不同。
谁说女子不好色,只不过女子的好色比男人的含蓄、不动声色。
不,我不好色,我只是单纯的欣赏美。
我不能亵渎我的南图哥。
或许是我视线太过直白,程南图忽然侧过脸,妖孽般的笑了一下。
其实打毛过的玻璃不足以让我看清楚他是不是真的笑了,只是直觉的这样以为,小心脏不可控制的乱了节拍,吓得我赶忙转过身,扯起被子盖住自己。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一定是药性还没有过去,不然我不会热成这个样子,连手心都湿了。
睡吧,再睡一觉,梦里啥好东西都有,还可以随便摸。
不负众望,我真的睡着了。
再醒过来,神清气爽,浑身充满朝气和力量,肚子也饿得咕咕叫,像只不听话的小青蛙。
病房里很安静,我细细的听了听,没有听到不属于我的声音,便一脚踹开被子,习惯性的做了五十个端腹,在四肢酸麻时,把四肢扔回床上,朝着空气气势非凡的吼了几声,“叶晴,姑奶奶要弄死你个坏女人!”
空气突然诡异的安静,我顿觉大事不妙。
待我缓慢的转过头,看到程南图和林森先生坐在沙发上,正大眼瞪小眼的面面相觑,对视一眼后,用那种欣赏精神病人犯病过程的眼神注视着我,然后双双露出一丝无奈的笑。
程南图面对着我的方向,那看着林森先生的目光之中,满满的都是我无法理解的温柔和宠溺。
这两位还挺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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