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金雕那副呆萌又对自己的请求置若罔闻的模样,楚沁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郁闷之情。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烦躁,正打算字斟句酌,再将自己的话耐心地重复一遍,希望能让这灵禽明白自己的意思。
恰在此时,无烟那清脆悦耳却又带着几分戏谑的声音悠悠传来:“依我看呐,它这是在鄙视你呢。嫌弃你竟觉得它听不懂你的话,你这番反复解释的模样,就好像在侮辱它的智商。”
楚沁听到这话,整个人如遭雷击,瞬间呆立在原地。他瞪大了双眼,脸上的表情凝固,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什么?自己竟然被一只灵禽给鄙视了?这要是传扬出去,自己堂堂七尺男儿,呸,七尺女儿身,岂不是要沦为众人的笑柄,落得个“禽兽不如”的尴尬境地?
楚沁满心委屈与不甘,正欲开口反驳,好好宣泄一下心中的不快。然而,那金雕却好似故意捉弄他一般,根本不给剑无痕这个机会。只见它双翅猛地用力一振,强劲的气流瞬间席卷开来,带起一阵呼呼风声。紧接着,金雕身形如离弦之箭般迅速转身,朝着洞府的方向疾飞而去。眨眼间,它的身影便消失在洞府那幽深的黑暗之中,只留下一道转瞬即逝、潇洒不羁的背影,在楚沁的视线中渐渐模糊,徒留楚沁在原地,满心无奈与怅惘 。
楚沁刚欲开口,将心中那股郁气狠狠发泄出来,可那金雕却丝毫不给他机会。只见它双翅一振,利箭般迅速转身,朝着洞府疾飞而去,只在楚沁的视野中留下一道仿若不羁侠客般潇洒的背影。
楚沁张了张嘴,却半晌说不出话来,只能满脸黑线地僵在原地。
无烟瞧着吃瘪后呆立不动的楚沁,清脆的笑声如银铃般响起,在这空旷之地回荡许久。待笑意稍歇,他对楚沁说道:“进去吧,里面的东西,它得不到 。”
楚沁这才晃了晃还有些迟钝的脑袋,满心郁闷如同乌云笼罩,却也只能无奈地朝着洞府飞去。
踏入洞府,只见里面宽阔异常。洞府正中心,一湾寒潭幽然呈现,潭水幽深,四周寒雾氤氲,滚滚白烟仿若灵动的白蛇,不断从潭面袅袅升起。距离寒潭不远处,一张石桌与两个石凳静静伫立,岁月在它们身上留下了斑驳痕迹,石面之上积满了厚厚的灰尘,诉说着往昔的孤寂。
楚沁眉头紧皱,目光在洞府中四下扫视一圈,心中满是疑惑。这洞府一览无余,哪有什么所谓的秘境?难不成藏在寒潭底下?这般想着,他快步来到寒潭边,俯身细细打量,眼睛恨不得贴到潭面上,不放过任何一丝细节,可看了许久,却实在瞧不出这寒潭有何特殊之处。
就在他陷入沉思之际,无烟那清冷的声音悠悠传来:“秘境在洞府里面,你破开石桌后方的石壁,或者转动石桌上方的机关,便能进入。”
机关?楚沁心头一震,下意识抬头朝无烟所指之处望去。这不看不知道,一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只见那金雕此刻正威风凛凛地悬于石桌上方,双爪如铁钩,眼神锐利凶狠。楚沁刚进洞府时还纳闷这金雕跑哪去了,没想到这狡猾的家伙竟早早守在了机关处,好似在防备着他们。
楚沁望着守在机关处的金丹后期金雕,一时犯了难。心中暗自思忖,是尝试与它谈判,还是直接动手?可实力差距摆在眼前,打,无疑是以卵击石,自己绝不是这凶悍金雕的对手。
正当他绞尽脑汁思索对策时,寂静的洞府中突然传来一阵“卡卡”声响。楚沁循声望去,只见石桌后方的石壁竟缓缓开始移动。他满脸诧异,正疑惑这石壁缘何会自行挪动,不经意抬眼,恰好捕捉到金雕正用利爪熟练地触动着机关。
石壁悠悠然地移动着,一道窄窄的缝隙悄然浮现,从中透出几缕微弱的光芒,恰似黑暗中摇曳的烛火。随着石壁逐渐敞开,那光线愈发明亮,仿佛黎明破晓,曙光倾泄。“砰”的一声,石壁终于停止了移动,一座神秘的石屋豁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石屋前方,矗立着一块高大的石碑,碑上刻着“太虚真人之墓”几个大字,字体龙飞凤舞,笔锋苍劲有力,仿若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与故事。石屋后方,堆积着一堆形状奇特各异的小石头,每一块都散发着绚丽多彩的光芒,这些光芒相互交织,将整个石屋映照得宛如梦幻仙境。
楚沁直勾勾地盯着这座透着诡异气息的石屋,眼中满是好奇与探究。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秘境?这般想着,他的好奇心瞬间被彻底勾起,双脚仿若不受控制般,缓缓朝着石屋挪步前行。
就在他即将靠近石屋时,无烟清冷的声音骤然响起:“停下,别过去!这间石屋被强大的阵法保护着,虽说没有致命危险,但以你目前的能力,根本进不去。你仔细瞧瞧,石屋的光线是不是从未越过石壁所处的那条界线?”
楚沁被这一嗓子叫住,如梦初醒。经无烟这么一提醒,他定睛细看,还真发现石屋的光芒像是被一层无形的屏障所阻挡,无法散出分毫。他不禁暗自惊叹,这便是传说中的阵法?竟然连光线都能牢牢锁住。可他心中又生疑惑,按常理来说,阵法应当有一道肉眼可见的屏障才对,为何此处却不见丝毫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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