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破奴得表情这才好看了几分,可说起话来还是不假辞色“冠军侯得院子可不是你说进来就进来的,日后有事让婢子通传即可,若再有下一次不经通报擅自闯进来,可别怪我刀剑无眼!”
周显哭花得脸此刻只顾着点头,心里再不乐意也只能忍了。就这样周显在赵破奴横眉怒目得注视下慌忙得逃出了院子。
周显几乎是一路哭着回了院子,进了屋直接噔噔蹬跑上三楼,进了屋里关上门趴在地上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李桂香本是在一楼坐着烤火,见周显哭着跑上楼虽惊讶,可也没那么好心得上楼去看看她咋了。又不是她闺女也不是小米,她才懒得打理周显。
而另一边赵破奴见周显哭着跑出了院子,这才叹口气上了楼,这女娘胆子也太大了,敢往冠军侯院里跑,这也就是他出来,要是换了公子出来她怕是命都没了。
赵破奴上了楼,进了屋子后跪坐在一旁。曹牧谦则如闲云野鹤般坐姿随意,手中拿着书简,慵懒地倚靠着墙。
赵破奴将刚刚在楼下周显说的话,如竹筒倒豆子般叙述了一遍,曹牧谦的表情却如平静的湖面一般,没有丝毫变化,他仍静静地看着书,只是从鼻中轻轻哼出一声:“她既有心,那就便宜你了。”
赵破奴闻言咧嘴一笑:“那属下可就不客气了,自打回来,吃的哪有一样顺口的?属下可是真念着曹家新妇做的吃食。如今人家咋说也是咱们的客人,总不好去麻烦人家。这几日虽说有曹家新妇在灶房帮着忙乎,可属下总觉得那餐食不及来的路上可口,想必是曹家新妇帮忙打下手了,没亲自动手。”
曹牧谦不置可否,不咸不淡地说道:“上次的笋尚可。”
赵破奴猛地一拍大腿,“属下就说忘了啥了,上次曹家新妇给的那笋,真可谓是人间至味,配上她酿的酒,简直是天作之合呐。得,一会属下就去找曹家新妇再讨一些来。”
曹牧谦微微蹙眉,斜睨了赵破奴一眼,曹家新妇……这词听着别扭。“以后你我二人时,唤她名字。”
“为啥?”饶是平时再懂曹牧谦心思的赵破奴,此刻也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别人家的妻子不喊新妇喊啥?喊人闺名?这似乎有点不合礼数吧……
曹牧谦仿若未闻赵破奴所问,赵破奴等不到答案,只能自行脑补,难不成是因为厌恶曹家这个称呼?所以格外听不得曹家新妇这几个字?原来如此,赵破奴心下暗暗点头,冠军侯不喜的,他自然要小心规避。“属下一会就去找那……张芷兰。”赵破奴自己都觉得有些难为情,一个大老爷们叫人家新妇的闺名,这可真是让人有些尴尬。
曹牧谦的眉头蹙得更紧,声音冷硬如冰,“还唤新妇,把曹家去掉。”赵破奴忙不迭地点头,“成,属下晓得了。”真是一会儿一个令,真不知冠军侯到底在想些什么。
有时误会就是这样产生得,赵破奴觉着今个周显来这一趟是芷兰嘱托得,所以他去灶房找芷兰得时候,并未言说周显进入曹牧谦得院子被吓哭得事。从榆州一路来到盛京,这芷兰多讨厌周显大家有目共睹,所以周显哭不哭得,他认为芷兰应该是不在意得。
所以当他笑嘻嘻说着冠军侯觉得那笋非常可口时,芷兰也只是挑了挑眉并未多说什么,答应明日会将酸笋带来。
只是赵破奴临行时说的几句奇奇怪怪得话让芷兰摸不着头脑,赵破奴临走时说道“冠军侯不喜热食,对吃食很是挑剔,偏好口味重些得食物。要是做好的吃食您就直接叫婢子来寻我,我亲自来取就是,有劳新妇了。”
她不解得望着赵破奴离去得背影,这是啥意思?希望她多给曹牧谦做些吃食?口味都告诉她了不就是想让她了解他得喜好么?
这事.....她认真想了想还真没法推脱,这既是曹知谦得兄长,如今她们又在人家借住。白吃白喝得已经很不好意思了,如今人家既然有求于她,她也不能吝啬不是。毕竟几道吃食而已又不费什么劲。
她又不禁暗自撇嘴,大冬天得不喜热食?难道喜欢吃冰碴子呀?噢.....她突然恍然大悟,怪不得长得像个冰块,原来人家喜欢吃冰溜子,这样才能保持住冰块脸!这是不是就叫做冻龄......
不热得食物?做了热得食物放凉了不就不热了么?还需要特意嘱咐她?这曹牧谦和他这手下赵破奴.....暗暗摇头真是不太聪明得俩人。
不过想归想,人家都已经说的这么直白了,她又怎么能不按着人家这要求做呢。今个就给他拌个凉菜酸笋得了。
有一点赵破奴猜对了,那就是芷兰在灶房并未亲自动手做,亲自做的都是小米。她负责教小米则做。
所以赵破奴吃着味道不如榆州和来时得问题就出在这里,芷兰觉得这些菜平日她都做了很多次了,小米看也应该看的差不多了,如今只要多多练习手法自然就会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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