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棋子由黑红组成,一共十二枚,双方一人一半。这十二枚棋里各有一个枭,这枭就好似象棋的帅。
玩法就是先投箸也就是骰子,投六箸,行六棋。如果能一次骰了五个没有花色的骰子,那就可以斩杀对方的枭。
这棋的玩法是曹牧谦教给她的,每次玩每次输,她都快气死了。她是品出这棋子的玩法像什么了,像现代的国际象棋。
可她会玩五子棋,象棋,一点点围棋,就是不会特么象棋。
这不是难为她么,她不甘心.......所以她双手抱胸很不服气看着他“咱们换个玩法怎么样?”
曹牧谦也双手环胸,邪气一笑看着她“说来听听!”
芷兰看他那欠揍的表情就来气“我来教你一种玩法,咱们就用奕(围棋),在局(棋盘)的格子中下五子连法。
你执黑,我执白,黑先走,无论你怎么走,只要在格子里五子连成一条线就算你赢!”
曹牧谦蹙眉忍不住轻扬嘴角,眸光闪过一丝兴味“谁教你如此博奕的?”
芷兰傲娇的挑了挑细细的弯眉“无师自通,怎么不敢和我博?”
曹牧谦摇头失笑,颔首“好,那就按你的玩法。”
哼!小样,输不死你......芷兰转了转眼珠“这么博,输赢也没多大意思。不如咱们博银钱,一局十五钱如何?”
曹牧钱深邃的眸光笑意更浓“好,我输了一局给你十五钱,你输了.....”曹牧钱轻扬唇角“亲我一次如何?”
芷兰脸颊蹭的红了,没瞧出来,这老登是个撩妹的好手啊!
曹牧谦笑意更深反将她“不敢和我博,怕输?”
芷兰抿着唇瞪着他:老登敢激她,五子棋那是她强项,谁怕谁,来就来,又不是没亲过!“好,就按你说的!”
半个时辰后,芷兰双手环胸气呼呼的瞪着棋盘,啥情况?除了开局赢了三次,她就再没赢过.....
她都快气哭了,五子棋可是她棋牌类里最牛掰的强项了,如今连这个强项都没了?那她dei平庸成啥样?
曹牧谦倒是悠然自得品着茶,不急不徐的品评道“这五格棋的确有趣,改日我进宫与陛下博几局。”
芷兰负气的打乱棋盘,气哼哼的转过身不理他,闷闷的自己喝着茶。
曹牧谦好笑的凝视她负气的背影,摇头失笑,起身走到她身边,直接打横将她抱起,吓得芷兰轻呼一声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他笑着将芷兰抱上胡床一起躺下。
摩挲着她微红的脸颊忍不住逗弄她“这般小气?下次让你几手。”
“谁要你让了,我博奕也很厉害的好么,今天没发挥好而已。”她不服气的嘟囔。
见她这副娇憨的模样,曹牧谦心中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再度涌起,他用力拥住她,静静感受着她的体温。
这种恨不得将她揉进他胸膛里的抱法,让芷兰憋得有些喘不过气,使劲推了推他,他才稍稍松了松胳膊,她重重呼出一口浊气,这才觉得又能重新呼吸新鲜空气。
忽然曹牧谦低沉慵懒的声音从她头顶响起“这两日随我回长平侯府小住一段时日可好?”
“回哪?”芷兰吓了一跳,从他怀里挣脱开来,仰头惊诧的追问曹牧谦。
曹牧谦平静的凝视她“回长平侯府。”
芷兰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长平侯府?她不能理解为什么突然要回去?“为何?为何要突然带我回去?住在这里不是好么?”
曹牧谦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沉声道:“正妻之事有些变故,但来日方长,日后自有机会。
我向你允诺的,必定会兑现。现今,先成为侧夫人,随我一同回长平侯府。”
芷兰满脸的抗拒为难“不回行不行?”
曹牧谦蹙眉凝视她半晌“为何?”
她怎么说?说她觉得尴尬?说她真的很难为情回去看见曹知谦?
曹牧谦见她沉默不语,眉头紧皱,面色渐沉,冷嘲“不想回去……是因惧怕见他?还是你心中仍挂念着他?”
芷兰原本正纠结尴尬呢,听他这么阴阳怪气的话顿时觉得十分无语“我哪里惦记他了?”
曹牧谦面沉似水,凝视着她,缓声道:“那为何不问我正妻之事如何就行不通了?”
芷兰看他说翻脸就翻脸,忍不住腹诽,这翻脸比翻书都快……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是啊,为何行不通了?”
曹牧谦面色沉沉,冷言冷语道:“看来这正妻之位,于你而言无足轻重。”
芷兰被气笑了“我如何不在意了,这不是相信你会解决么!”
曹牧谦听她这么说,脸色稍稍缓和几分“那为何不愿随我回去?”
芷兰叹口气与他大眼瞪小眼“我只是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们,不只是曹知谦,还有你舅父以及府里那些婢子。”
曹牧谦不置可否,凝视着她“今日我见过曹知谦,告知他你如今是我的妾室。”
原本还在纠结尴尬要回盛京的事,突然听曹牧谦说不仅见了曹知谦,还说她如今是他的妾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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