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顾言把木盒子放回原处时,就发现一个被叭得精光的男人晕死在草丛里,他有些好奇,上去打量一番,笑了笑:这好像是顾风的手法,不过,顾风好像没这个癖好,那就只有女主子了……
顾言不多想,脚下一点,翻身出了丞相府,很快,拐了两个药罐子回来。
回来时,就看见婳鸢在小厨房急得到处找东西。
“给。”顾言把药罐子递给婳鸢。
一看到药罐子,婳鸢简直快哭出来了,连忙接过,跪在地上连忙磕头:“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顾言吓一跳,不自觉的后退一步,摆着手:“没什么,你先起来,先起来。”
“谢大人。”说着,婳鸢又磕了一个头站了起来,又马上清洗药罐子,准备熬药。
顾言看着婳鸢忙碌的背影不禁感叹,小小年纪被欺负得不像人样。
虽然自己也苦,可是,自从跟了主子,便没有过过什么苦日子了。
很快,顾言闻到了一股药香味儿,不用想就知道是白汐韵在炼药。
“灏枫,吃了再睡。”
〈阿姐,你也早些休息。〉
白汐韵拍了拍沈灏枫的头,给他盖好被子后,等沈灏枫睡着了,白汐韵才出了房间,看着小厨房忙碌的婳鸢。
“你先过来。”
“参见皇后娘娘。”说着,婳鸢又向白汐韵行跪拜之礼。
“无须多礼,坐。”白汐韵指了指旁边的石凳。
这话一出,吓得婳鸢连忙跪下磕头:“娘娘,奴婢不敢。”
白汐韵叹了口气:“起来回话。”
“是”婳鸢战战兢兢的站在一起,等着白汐韵的问话。
“来历?”
婳鸢先是一愣,随后沉默了一会儿,缓缓道来:“奴婢是平山县镇的人,因家道中落……夫人在人牙子那里把奴婢买回来的。”
“起初是做一些院里的粗活,后来说大公子病了,需要人照顾,就让奴婢来照顾大公子。”
“那你可知大公子因何病了?”白汐韵问道。
婳鸢摇了摇头,抿了抿嘴,抬头看了看四周,扑通一下又跪在白汐韵面前,看着白汐韵,泪光楚楚的模样:“娘娘,奴婢求你,救救奴婢。”
“起来说。”白汐韵实在是受不了这动不动就跪她的毛病,总有一种,她挂了一样,折寿啊!
“奴婢被买回来时,大公子就病了,病得很严重。”婳鸢说着又停顿了一下,看了看四周:“有天晚上我去给大公子送药时,无意间发现夫人和大小姐在大公子房里,大小姐用针在扎大公子的腿,大公子想反抗,却被夫人死死抓住,后来有人发现了奴婢……”
说着,婳鸢拉起了袖子,上面全是伤痕:“为了不让奴婢出去乱说,奴婢被关在柴房里,不给吃不给喝,那些小厮对拳打脚踢,只要是在主人们那里受了气,都撒在奴婢身上。”
“后来,奴婢求夫人,大小姐绕我一命……夫人说,让我好好伺候大少爷,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让我自己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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