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郡主要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被宫女扶起来的阿司珍悦盯着白汐韵恶狠狠道。
白汐韵不予理会,没有人能拦得住他们,带着被绑的小将军下了山。
王宫茶茶郡主闺阁:
太医为阿司珍悦包扎好了伤口就离开了。
看着铜镜里不再漂亮的脸蛋,阿司珍悦怒了,砸碎了铜镜,台面上的东西都被摔得稀巴烂。
“郡主,当心手。”宫女好心的提醒。
“怎么,本郡主还不能摔了!连你也想教训本郡主!”说着,阿司珍悦一脚将宫女踢倒在地,狠狠的踩在她的手背上。
宫女匍匐在地,疼得不敢吭声。
“郡主息怒。”贴身宫女容雀走了进来:“犯不着和一个下人伤了您的贵体。”
阿司珍悦最后使了劲儿才松开了脚,容雀一个眼神,周围的宫女就退下了。
“郡主,有消息了。”容雀在阿司珍悦耳边低语。
“哦?说来听听。”
“线人来报,沈千琴出宫了,现在应该快到西北部落了。”说着,容雀从袖口处拿出信件递给阿司珍悦。
看了信上的内容,阿司珍悦勾了勾嘴角:“王上呢?”
容雀:“在宫里,阿瑟王子也在。”
“那个蠢货怎么也在。”阿司珍悦将信件烧了,吩咐到:“再去打探沈千琴到哪里了,本郡主要第一个找到她,将她先给王上。”
“是。”
现在,阿司珍悦已经想到把沈千琴献给王上以后得日子了。
脸上不经浮现出得意的神情。
……
王宫后花园:
“阿祖父,你看这个。”一个七八岁的孩童拿着画好的画递给一旁闲坐的男人。
男人接过画一看,爽朗的笑声传来:“阿瑟真是越来越厉害了,画得真好。”
“真的吗?”阿司阿瑟两眼放光,激动的看着男人。
“那当然,阿祖父还能骗你吗。”男人笑着捏了捏阿司阿瑟的脸蛋。
“王上,茶茶郡主到了。”一旁的侍卫说道。
“嗯?她今日怎么有空?”阿司贞倬招了招手,侍卫得了令就下去请人了。
“茶茶给王上平安。”
“快起来吧,茶茶今日怎么有空来看我啊?”阿司贞倬将画放在一边,喝了一口酒,抬头就看着受伤的阿司珍悦:“这是怎么了?谁干的!?”
“对方戴着面具,茶茶没看清。”说罢,阿司珍悦还有些委屈的掉眼泪,用手娟擦着眼角,还不小心弄到了手:“嘶……”
见状,阿司贞倬起身:“怎么这般不小心。”
“来人,让御医来。”
“不用了王上,茶茶手没事儿的,不用这样劳烦御医了,茶茶心有不安。”阿司珍悦微微一笑,像是个很懂事的孩子。
阿司贞倬很满意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们茶茶长大了,阿瑟,你要多像姐姐学习,知道吗?”
“阿瑟知道了。”孩童露出可爱的笑容。
“郡主,有消息了。”容雀一路小跑,发现王上在,赶忙跪下请罪:“奴婢该死。”
“起来吧。”阿司贞倬抬了抬手:“怎么回事?什么消息?”
“回王上,是打伤郡主的人,有消息了。”容雀低头陈述着。
“何人?”
“沈灏枫,还有两个是混江湖的。”
“沈灏枫?”阿司贞倬沉思了一会儿,这个名字很耳熟,好像听过。
他抬眼看着容雀:“是哪里人?”
容雀顿了一下,福身:“东昊国。”
“东昊?”阿司贞倬摸了摸下颚的胡子若有所思:“是前些时候才出来的将军……沈府没了,他怎么会在我西北?莫不是南宫翎洛派来的奸细?”
“也不能够,南宫翎洛可是抄了他家。”越想越头疼,阿司贞倬摆了摆手:“罢了,让鹤南去。”
“是。”
阿司珍悦和容雀私下交换了眼神,容雀就退下了。
“王上莫多想,茶茶查到,好像那沈灏枫是逃到西北的,莽荒的人好像在追杀他。”阿司珍悦一边给阿司贞倬倒酒,一边小心翼翼的说着。
“莽荒?他们也来掺和一脚?”
提起莽荒,阿司贞倬面上极其不悦:“那本王得会会这位沈灏枫了,抓活的。”
客栈:
白汐韵将小哑巴和那位周月小将军赶了出去,关上门,拉着沈灏枫坐下。
门外,小哑巴和周月对视一眼,些许有些尴尬。
门内,沈灏枫看着紧闭的房门,不经一笑,取下面具:“阿姐这是不相信他们?”
白汐韵不知道怎么回答。
随后也取下面具。看着面具下并非沈千琴的面容,沈灏枫的笑意凝固了,快速抽出剑架在白汐韵脖子上,满眼寒霜:“你是谁?为何要假扮我阿姐?”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吓了白汐韵一跳。
“枫儿,真的是我。”说着,白汐韵又朝他挪了一分,小声道:“我易容了。”
“易容?”
“嘘嘘。”白汐韵小心翼翼的看向门口,又将沈灏枫的剑推开离自己远一点,万一他一个手抖,她不就嗝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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