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已经快天亮了,白汐韵爬上床赶紧补觉。
门外,鹤南抬手摩梭着唇边,嘴角莫名上扬……随后懊恼的拍了一下脑门,
将一切看在眼里的小哑巴,还以为俩人发生了什么,毕竟鹤南的反应很难不让人怀疑!心情很不舒服。
“砰”的一下,将窗户关上,只听“咔嚓”一声,窗户坏了……
翌日:
白汐韵起来时就听着“砰砰砰”的声音,好奇的看着休窗户的工人:“怎么了这是?”
“本郡主也想知道怎么了,大晚上的还能把本郡主的窗户给弄坏了!”阿司珍悦嘲笑的语气看着白汐韵:“有银子陪吗!?”
“我为什么要陪你,又不是我弄坏的。”白汐韵白了阿司珍悦一眼。
这时,小哑巴拿出一锭银子扔给容雀。
白汐韵:“???”
“怎么了?昨晚发生什么事了?你没事吧?”白汐韵拉着要走的小哑巴,左顾右看的检查他,没有伤口,松了口气。
小哑巴正要说话,鹤南走了进来:“郡主,王上有请。”
一瞬间,低气压充斥着整个院子。
白汐韵撇了一眼小哑巴,又看了一眼鹤南:这是发生了什么?
鹤南也有些懵,习武之人能感知到,刚刚小哑巴看他的眼神很不友善,他也很奇怪,怎么就惹到他了?
都没怎么说话啊!?
阿司珍悦视线从窗户移了过来:“王上有说什么事吗?”
“没说。”
见白汐韵等人不懂,鹤南又补充一句:“沈公子,白姑娘一同前往。”
“就我们俩?”白汐韵反问。
“是。”
给了小哑巴一个放心的眼神,跟着鹤南就出了郡主宫殿。
看着白汐韵远去的背影,小哑巴收回目光静静的吃着饭。一切刚好被一旁的阿司珍悦看着,又有一些坏心思。
书房:
阿司贞倬一个人坐在书案旁发呆,等白汐韵俩人到时,他也没回过神来。
白汐韵看着满地的画纸,上面都画着阿司娜塔莎的画像。
一张京都服饰的画像吸引了白汐韵,她捡起来一看,是映像中,在沈府时穿的衣服。
“这是谁画的?”白汐韵拿着画问阿司贞倬。
阿司贞倬抬眼看着:“呼延歌赞。”
“他去过东昊?”白汐韵不信。
“是。”阿司贞倬起身,慢慢拾起地上的每一幅画,低喃:“这里的每一幅,都是他画的。”
“那时我们的关系破裂了,她一气之下就离家出走了,我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只有暗中派人盯着呼延歌赞,想着,总能发现她,可是……”说到这儿,阿司贞倬眼里泛起了泪花,像是很不愿意回想当年发生的事。
深呼吸,阿司贞倬看着沈灏枫:“等发现你娘亲时,她决绝的跳崖了。我派人在找了好久终是没有她的下落……”
“等很后来,跟踪呼延歌赞的探子来报,在东昊发现了很想阿司娜塔莎的女子。可是那时我不能去东昊,三方对立,我不能离开。”
“最后呼延歌赞杀了跟踪他的人,从那以后,变没有了消息。”
“你撒谎。”白汐韵盯着阿司贞倬冷声道。
当年沈千琴可是很清楚的听见沈御和沈薄靳对话,她母亲是为了要嫁给沈御才和母家决裂,沈薄靳为了巩固沈家的地位,是如何让沈御忍受一切,放着王金秀和沈碧芷欺负他们孤儿寡母的!
“我为什么要撒谎!”阿司贞倬靠近白汐韵一步:“还是说,你知道些什么?你是谁?”
“我是谁跟这件事有关系吗!还是说,你欺负当时沈灏枫还小,什么都不知道,阿司贞倬,有些事,不是你想隐瞒就能隐瞒的,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看了白汐韵好一会儿,阿司贞倬笑了,将画全部拍在桌子上,坐上他的王位:“白汐韵,看来本王是小瞧你了。”
“你什么意思?是来套我们话的?”沈灏枫皱眉:“其实你到现在也不确定在沈府的女子是不是阿司娜塔莎,对不对!”
阿司贞倬摩梭着指尖:“看来你们挺聪明。就凭你长得像呼延歌赞,又对着阿司娜塔莎的神像做出那般模样,你就让本王信你?”
白汐韵都听笑了:“我说你这人还真是搞笑,非要认亲的好像是你吧。谁稀得做你们西北的王啊!”
阿司贞倬也不恼:“放心,很快,一切都水落石出了!”
沈灏枫:“什么意思?”
阿司贞倬没有接话,挥了挥手,一旁的侍卫将俩人扣了下来。
“你想怎样?”白汐韵双手被绑着背在身后,死死的盯着阿司贞倬。
“你放心,本王不会让你们死的,只要该出现的人出现就行了。”阿司贞倬走到沈灏枫年前,捏起他的脸:“本王很想知道,会是个怎么样的结局!”
俩人被分别带下去,等白汐韵回到郡主宫殿时,已经是深夜了。
刚进院中,就看着小哑巴静静地坐在凉亭的石凳上,双手环胸,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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