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月强撑着自己的身体,努力的稳住身形,想证明自己的药没错,为此争取一月后再比一场。
可终究是抵不过药效强劲,她的双腿好似被抽去了筋骨,不断发颤,整个身体就如同一块棉花般使不上半点力气。
"嘭"地一声,江心月身形不稳,倒在地上。
一个在治病救人,一个已然倒地不起。
谁胜谁负,一眼可定!
不多时,几位老大夫也宣布了比赛结果,将第一杏林的牌匾颁给了姜少卿,还有三只很珍贵的百年山参。
被扶起来的江心月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是气的,也是疼的。
这可是她毕生所追求的医术巅峰,将杏林医馆发扬光大。
她难道就这么败了,
不是败在自己手上,而是因为苏夏从中作梗!
要不是她诓骗自己,自己怎么能相信这个药方无误?
江心月不甘地被人扶下去,姜少卿拿着牌匾和百年山参,乐得合不拢嘴。
苏夏看着这傻小子乐呵呵的模样,浅笑着在人群中朝他挥了挥手。
等到姜少卿注意到自己后,立刻起身离去。
苏夏走到一个偏僻的巷子中,刻意放缓脚步。
一步,两步,三步……
"师傅!"姜少卿嘴角上扬,脸上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散发着少年独有的朝气蓬勃。
苏夏不禁轻笑,"得了第一就这么高兴?"
"当然!师傅可能久居山上,不知道这次比赛的重要性。这次比赛不仅是,谁是第一医手的比赛,还决定着谁家祖先能成为医祖。
并且,已经发现的珍贵药材由谁家先用,都是靠这次比赛的。"
姜少卿眼睛弯成月牙,滔滔不绝,言语间全是对未来的憧憬。
"而岭南根基最深的就是云州的江家和我们家,所以,这次比赛之后,我们会超江家一大段,整个岭南地医家将会认我们的祖先为医圣,姜家的名声也会越来越大!"
苏夏抬手拍拍姜少卿的肩膀,眼眸中是开心,但也不忘叮嘱几句,"既然以后你姜家成了医道之首,切忌不可做任何违背医德的事情!"
"如若不然,我不会轻饶你!"
"师傅放心,第二重考验是什么?少卿想尽快做您的弟子。"姜少卿眼睛睁得老大,眼眸里闪烁着炽热的光芒。
苏夏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个似有若无的坏笑。
"救出江心月劫走的人。我本是下山来燕国行医,怎奈何阴差阳错被错认成了宁宴的夫人。但与他相处中,得知他的赤胆忠心,和被奸人所害流放。"
"本想将他救出后离开,却不曾想半路被江心月抓去试药。你既然想成为我的徒儿,师傅有难,你应该怎么做?"
昏暗的小巷子里,苏夏边说边打量着眼前比自己还高一点的少年。
姜少卿一口应下,态度真诚,"师傅有难,徒儿自当全力以赴。师傅稍等,云州虽不是姜家的本家,但是几十个护卫还是有的。少卿这就回去轻点人手。"
苏夏眼波流转,嘴角一勾,露出毫不掩饰的满意笑容,
“啪!啪!”两声干脆利落的拍手,眼神间全是对姜少卿做法的肯定。
"不错,很有悟性,我没有白破例收你这个徒弟。"
好徒弟,你走过最多的路,就是你师傅的套路哦~
这是师傅教你的第二招。
果不其然,等苏夏离开后没多久,姜少卿就派人围了杏林医馆。
江心月抱病在床,江心月的父亲出来交涉。
最终苏夏他们被请到了回春堂。
江心月的父亲得知自己女儿的所作所为后,当天让江心月趁着病就跪了祠堂,请了家法。
回春堂中。
姜少卿微微俯身行了一礼,"诸位请上座,我这就派人上茶,备饭。师傅和诸位可有什么忌口?"
侯府夫人连忙应声,目光感激,"您将我们救出来已是大恩,怎么还能劳烦您照顾。还有,公子说的师傅是何意?"
"师傅就是我的恩师,夫人不必多想,既没有什么忌口,那我就下去着人准备饭菜了。"
姜少卿又向在场的人行了个客套的礼,缓缓来到苏夏面前,眼睛弯成月牙,"您可有什么想吃的?"
"肉,无论什么菜,一定要有肉!"苏夏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眼神中满是欣赏。
不错,还挺会来事。
侯府夫人还欲说什么,被宁宴拦下,"母亲,既然人家诚心招待我们,我们也不好多推辞。"
"可,他是不是找错人了?谁是他师傅,苏夏吗?"侯府夫人心中惊慌。
宁宴给了一个让苏夏安心的眼神,先将侯府夫人劝去休息,让江让和小北他们也将大宝二宝领去休息。
宁宴独自和苏夏在在一间屋子中。
他紧紧握住苏夏的手,眼眶猩红,"辛苦你了,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却要承受这么多。"
他从脖子上摘下一枚青色的圆形玉佩,戴在苏夏的脖子上。
"这是母亲我幼年时生了一场大病,差点死了,母亲去寺庙为我求来的,我戴在身边几十年,今日就赠予你,图个平安喜乐。"
苏夏被宁宴戴玉佩的动作整得一个激灵,细细打量着这块青色圆形玉佩。
质地莹润透亮,隐隐散发着温润的光泽。玉佩上还雕着一枚栩栩如生的灵芝。
菌柄挺拔修长,稳稳地支撑着菌盖,与周围的玉佩材质相互映衬,既和谐又醒目。
"这不好吧,这是你母亲给你的平安符,怎么能戴在我身上?"苏夏一看就知道这不是普通的玉佩,这规格当个信物或者传家宝都够了。
宁宴阻止苏夏的动作,目光灼灼,"现在送给你了,等我腿好了,你想要什么,我都去给你寻来。"
"包括你想躺在家中混吃等死。"
宁宴勾了勾唇角,满是宠溺。
苏夏听到那句话瞬间定住,眼睛瞪得滚圆,下巴差点掉下来,"你说啥?你?你咋知道的?"
她可不记得她说过混吃等死这句话。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闹哄哄的声音。
"奉命行事,还望姜公子不要与我们为难!"
"我怎么与你们为难了?就算是官差也不能随便闯入我家内院吧?"
苏夏眉头一皱,出什么事了?
接着看到一队带刀的官兵气势汹汹地围在院门口,手持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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