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爷急得抓耳挠腮,可也想不出个办法来。突然,老王爷抬头望向了叶鸣。
这小子被誉为天降奇才,好似有神灵在护佑着他,从来就没有遇到过他应对不了的困难,和办不成的事。
就是刚刚说起这事来,也是一副气定神闲,并不当回事的样子,难道他有了什么好的对策不成?
老王爷又瞅了叶鸣一眼,这才稳住了心神,说道:
“此事从一开始,就是经你的提议,也是你一手办理,现在出了这种情况,也应由你来化解。
说说吧,有什么好的办法?”
顿了顿,老爷子又挥起了那把屡试不爽的杀手锏:
“此事如果办不好,不仅银行受损,你和静安的事,恐怕也会有变。圣上曾说过,只有在办好此事之后,才会为你们赐婚,并御驾亲临,为你们主持婚庆大典。
这可是圣旨,任何人都得遵照执行,就是皇上自己,也无法轻易改口啊。”
说完,老人偷偷瞅了一眼叶鸣,暗自得意,有这软肋被本王抓着,你小子赶快想个办法出来,好好应对此事,哼哼...。
叶鸣心中也是一阵讪笑。
还真怕时间长了,您和皇上忘了曾经说过的话,答应过的事。现在提及甚好。
不但爷爷您要记着这事,还得让皇上也记着自己说过的话。你们总说皇上开口就是圣旨,任何人不可亵渎和更改。那今天本公子就好好再砸实一下,免得以后你们忘了或改了口。
叶鸣皱着眉头,缓缓说道:
“办法是有,只是银行恐怕要多多少少承受点损失。利息是拿不到了,甚至本金也会少个一二十万?二三十万?鸣儿一时也说不好,只能看情况如何发展了。”
“快说说,如果只损失个三二十万,能将此事彻底了结,也不是不能接受。”
“赵王已对帝都的一流世家传去了话,他们是不敢接手那王府了,我们只能寄希望于帝都的二流商家和各州的富豪了,但他们的实力毕竟有限。
为此,我们可有两条对策,一是降低起拍价,使更多的商家,从一开始,都有意愿、有资格参与到拍卖中来。
二是必要时,可引导他们合伙竞拍,也就是让他们将银子集中起来,几家共同买下。
这就有个新的问题,那就是以后要允许他们将赵王府分割成几处院落,使他们每家都能拥有一处。
当初将这赵王府作为抵押物时,专业人员就实地考察和评估过。
赵王府处在帝都核心地域,占地近六百亩,可谓是寸土寸金,内有各式殿宇十八座。当时估值是五百八十万左右,这才同意作为五百万贷款的抵押物。
如果现在有五到六个买家,合资拍得,那每户只需拿出一百万左右。这对他们来说,既拿得出,又可在帝都最好的地段有了家宅,这是件光宗耀祖的事,以后就可世代相传。
这对任何一个商贾之家来说,都是一笔极具诱惑的生意......。”
叶鸣说完了,笑眯眯看着老王爷,等着老人表态。
“分割?偌大的赵王府被分割成数个宅院,全城百姓可就全知道了,那皇家、特别是皇上的颜面......。”
王爷真有点拿不准了,轻声说道。
“赵王是赵王,他已外放封王,皇上是皇上,虽是亲兄弟,但君臣有别,不能混为一谈。
况且这笔款是他赵王贷的,现在他为了赖账,又做出了这种阴暗肮脏之事。要丢也是丢他赵王的脸,与皇上没有任何关系。”
叶鸣看了看王爷,接着说道:
“但此事甚为敏感,他们毕竟是亲兄弟,您老人家作为他们的皇叔,也不好多说什么,要不我们奏明圣上,由陛下定夺?”
“好、好、好。此事本王确实难以做主,我们这就进宫。”
皇宫,东暖阁,这是皇上私下召见族人、臣子的地方。
肖天望听着皇叔义亲王和叶鸣的奏报陈述,龙颜越来越阴沉。
二弟肖天月,只比自己晚出一年,从小就与自己这个皇长子争来抢去,就是儿时玩的玩具,也要分个你的我的。
就是自己束发,被父皇立为太子,他也是从中作梗,百般不服。
甚至在自己登上帝位后,他还敢阳奉阴违,暗中不断拉拢朝臣,培植自己的班底势力。
但毕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是血脉之亲,实在难以出手治罪。二来这个御弟虽野心勃勃,乖张跋扈,可也向来行事谨慎,自己始终无法拿到他行逆谋反的确凿证据。
眼不见为净,夏宣帝便将二弟肖天月封到了赵州这一富庶之地,原想他会从此安享富贵,断了心中的不实之思,安安稳稳做他的赵王。
可暗卫司安排在赵州的密探,不时传来有关赵王的密报,种种迹象说明,他还是贼心不死,窃视着皇位。
这次也是你肖天月自己非要从银行贷款,到期还款,如还不上,那就拍卖掉你的王府,现有双方签字画押的协议和银行的章程规定,这也是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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