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家纷纷点头示意,项虞率先开口回答道:“其中一人脸型狭长似马脸,另一人则生得一对三角眼,他们二人的容貌特征相当显着。至于刘强嘛......留着一头短寸发型,但要具体描述其相貌却有些难以言表。”
安琳补上一句:“有气质,蛮帅的。”
王颍和项虞不约而同地向她投去鄙夷的目光,并异口同声道:“花痴!”安琳见状,不由得面红耳赤,迅速垂下头去,压低嗓音嗫嚅着解释道:“这本来就是事实嘛……”然而,王颍根本不想再听她多说半句,只见她霍然起身,一脸严肃地说道:“待会儿可能会有人来找你们画像,你们可得好好回想一下当时的情景。我现在必须立刻赶回局里,你们所提供的线索至关重要!”话音未落,她便急匆匆地朝着门口走去。
就在这时,冷不防地,那扇紧闭的房门突然被人猛地推开。紧接着,一名男子闪身而入,手中还拎着两份热气腾腾的早餐。众人定睛一看,哟呵,这不正是方炎吗!只听得两声惊呼几乎同时响起:“是你!?”“你怎么来了?”前者来自于王颍,后者则出自安琳之口。而唯有项虞始终沉默不语,只是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紧紧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此时的方炎也是当场怔住,他万万没有料到,那位英姿飒爽的警花竟然也在这里。回想起当日在拥挤不堪的公交车上,形势紧迫万分,自己在情急之下曾不假思索地将她推搡开两次,其中还有一次不小心按到了人家姑娘的胸口上。想到此处,方炎不禁感到一阵窘迫。
与此同时,项虞和王颍似乎也回过神来,两人对视一眼后,又齐刷刷地将目光转向了安琳。安琳顿时觉得浑身不自在起来,她有些慌乱地眨巴着双眼,心里暗暗叫苦不迭,心知自己一不小心把之前乘坐方炎车子的事情给说漏嘴了。于是,她结结巴巴地试图掩饰道:“那个……其实吧,也就是前几天偶然坐过他的车而已啦……”
“那你昨天怎么装得跟不认识一样?”项虞皱着眉头,满脸不满地质问道。只见她双手抱胸,眼神犀利地盯着面前的人。
王颍则是一脸惊讶地指着她们二人,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你们认识他?”
站在一旁的方炎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立刻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她们三个女人竟然相互认识,而更关键的是,安琳在此之前并未向项虞透露过她与自己相识这件事。如此一来,局面瞬间变得混乱不堪。
“我是他小姨子。”项虞狠狠地瞪了安琳一眼后,暂时放下对她的追问,转头回答起王颍的问题。接着,她又将矛头指向王颍,继续追问道:“你又是怎么认识他的?”
王颍用手指了指方炎,脸上仍旧挂着掩饰不住的惊讶之色,说道:“昨天发生了一起惊心动魄的公交车炸弹案,那颗炸弹可是他冒着生命危险拆除的呢!”说到这里,她不禁对方炎投去钦佩的目光。
听到这话,项虞先是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然而,就在这时,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猛地转过头,凌厉的目光如利剑般直直地射向安琳,怒喝道:“好你个狐狸精,居然敢瞒着我你认识他!快说,你心里到底在打着什么见不得人的鬼主意!?”
面对项虞突如其来的质问和那充满压迫感的目光,安琳不由得心里一突,整个人都慌了神。她一边拼命地摇头摆手,一边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没,没有啊,我真的只是偶然间坐了一次他开的车而已,根本算不上认识啊!”说话间,她还带着几分无助地看向方炎,似乎希望他能够帮自己解围。
一直没有说话的方炎,此时抓住机会,走过来把早餐放在一边的桌面上,“看来你们都没事,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等等!”
项虞喊住他,“坦坦怎么样了?”
方炎笑了笑说,“他妈妈接他,你放心养身体吧。”
说完走了出去。
“真的是他的妻子。”
项虞和安琳心里同时闪过一丝失落,目光顿时黯淡起来,同时恢复了靠在床头的动作,再一次发起呆来。
王颍看得一愣一愣的,目光从项虞那移到安琳这,停留了一下,又移到项虞那里,如此反复几次。
“我看出来了……有问题,而且是大问题,你们俩好自为之吧。”
王颍点着头说了句,然后就离开了病房。走出病房带上门之后,她心头却是一样的闪过一丝失落,昨天从胸口和屁股传来的酥麻闪电一般过了一遍身体,让她忍不住抖了抖。
风一般的男子,是若男的姐夫?
狮子山公墓,位于城市边缘的宁静角落,在清晨的曙光中显得格外清幽静谧。这里绿树成荫,鸟儿欢快地歌唱着,花儿散发着迷人的芬芳,一座座墓碑整齐地矗立在绿茵茵的草地上。
若要谈论这处公墓的环境,恐怕整个厦城都难以找到能与之媲美的地方。它依山傍水,拥有大片宽阔的草坪,风景如画。然而,如此宜人的环境也使得这里的墓地售价不菲,平均价格甚至超过了两万,几乎与活人居住的房屋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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