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望舒听闻此言,脸上瞬间露出惊骇的表情,双眼瞪大,满是不可置信。
她惊慌失措地问道:
“王爷您何出此言?属下对您可是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啊!”
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秦王龙行湖听了她的话,仿佛是被气笑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却没有立刻回答。
那冷笑之中,满是不屑与愤怒。
坐在大厅一侧的宥连竹也是一脸冷漠,眼中透着一丝轻蔑,一副看死人的表情,仿佛魏望舒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来人!把他给本王绑起来,凌迟处死!本王要亲眼看着他被活活的剐死!这就是背叛本王的下场!”
秦王龙行湖阴沉着脸,一字一顿地说道。
那话语中充满了决绝与狠厉,仿佛魏望舒犯下了不可饶恕的大罪。
门外的侍卫听到命令,立刻快步走进大厅,就要将魏望舒绑起来。
魏望舒见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她原本还以为自己能有机会辩解一番,弄清楚事情的缘由,可万万没想到秦王龙行湖竟然如此决绝,一上来就要将她置于死地。
“王爷!王爷要杀属下,属下无力反抗,死也不足惜。但是,请王爷至少让属下知道自己为何而死!”
魏望舒一边挣扎着,试图摆脱侍卫的束缚,一边焦急地呼喊着。
她满心的不甘,无论如何,自己也得弄清楚这莫名其妙的罪名从何而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才让秦王龙行湖对自己这般痛下杀手。
秦王龙行湖站在大厅,眉头紧紧皱起,宛如凝聚了一团乌云。
他目光深沉,深深看了魏望舒一眼。
只见魏望舒脸上满是茫然与不服气,那神情,要么是演技精湛的伪装,要么就是真的一无所知。
魏望舒满心困惑,脑海中如同乱麻一般。她实在想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若今天秦王龙行湖精心策划的计划失败了,可为何他此刻看起来安然无恙,没有丝毫大祸临头的慌张?
可要是计划成功了,那他又为何还要特意来找自己的麻烦呢?
这其中的弯弯绕绕,让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魏望舒心里清楚,秦王龙行湖派人去刺杀长公主娘亲,这可是诛九族的滔天大罪。
她实在难以想象,那些被派出去的人,要是不幸被抓,怎能死死咬住不将秦王龙行湖供出来呢?
毕竟谁会愿意为了别人,搭上自己全家老小甚至是九族的性命?
况且,还有君清夜在呢。
以君清夜的手段和智慧,在他面前,几乎没有人能够守住秘密。
就像当初的雪影,无论多么顽强抵抗,咬死不肯吐露实情,最后还不是在君清夜的巧妙审讯下,乖乖认罪了。
“既然你想死得明明白白,那本王就大发慈悲,恩准你知晓一切。”
秦王龙行湖一脸傲然,摆了摆手。
原本正要将魏望舒绑起来的侍卫们,见状纷纷停下动作,整齐地往后退下。
秦王龙行湖迈着悠然的步伐,缓缓走到魏望舒面前,目光紧紧锁住她,仿佛要从她的神情中找到什么答案。
“数日前,本王特意请你过来,一同商议刺杀长公主龙玉鸾之事。当时在场的人屈指可数,这件事理应极为隐秘。”
“然而,就在今日,本王精心挑选、派出去执行刺杀任务的死士,竟然全军覆没,被人一网打尽!”
秦王龙行湖说到此处,语气中满是愤怒与不甘,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
“要不是那些死士还算忠心,在关键时刻及时吞毒自尽,恐怕本王此刻早已身陷天牢,万劫不复了!”
秦王龙行湖一边说着,一边密切留意着魏望舒的脸色变化。
他试图从魏望舒的表情中,捕捉到哪怕一丝一毫的异样,看看能否从中找到这次计划失败的蛛丝马迹,找出那个可能泄露机密的人。
此刻的大厅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死士!原来如此!
魏望舒心中豁然开朗,瞬间明白了一切。原来秦王龙行湖派去刺杀长公主娘亲的,竟是死士!
怪不得他计划失败之后,却什么事情都没有,原来是死无对证啊。
在秦王龙行湖的心腹之中,魏望舒知晓谢将时擅长调教死士。
要知道,豢养死士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那是极为复杂且漫长的过程。
通常得从死士年幼尚在孩提之时就开始精心调教,一点点剥夺他们原本的心智,经过漫长的十余年,才能把他们彻底驯化成毫无感情、只知听从命令的杀戮机器。
然而,此时的谢将时成为秦王龙行湖的得力鹰犬,满打满算也才短短三年时间。
这不禁让魏望舒满心疑惑,他究竟是如何在如此短暂的三年里,调教出能够执行任务的死士的呢?
难道说,此人是天赋异禀的神人不成?
短短三年就能让死士具备执行任务的能力,这听起来实在是太过荒谬,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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