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华韵竹对魏望舒又多了几分钦佩与好奇,心中暗自想着,嫂嫂以后说不定还会做出更多令人惊叹的事呢。
华韵竹凑到魏望舒身旁,小声嘀咕:
“嫂嫂威武!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办?可不能就这么放过那些坏人。”
眼神里满是期待与跃跃欲试。
魏望舒轻轻拍了拍华韵竹的手,“别急”。
这简洁的两个字,却仿佛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随后,她目光坚定地看向广寒子,说道:
“你不必急着离开,在这京都,我倒要看看那背后之人究竟有多大能耐。”
广寒子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嗫嚅着嘴唇:“恩人,这……”
“无需多言,我既已决定,便不会更改。”
魏望舒打断她的话,语气不容置疑。
君清夜脸上浮现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嘴角缓缓泛起一抹苦涩的笑容。这场景于他而言,实在太过熟悉。
只是面对魏望舒的决定,他虽心中忧虑,却也不好强行阻拦。
毕竟魏望舒一旦下定决心,那便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恩人,这如何使得!”
广寒子满脸焦急,眼神中满是担忧,她实在不想让魏望舒涉险,陷入未知的危险之中。
“放心,这事儿我心里有数,没什么大不了的。”
魏望舒神色镇定,轻轻拍了拍广寒子的肩膀,试图安抚她的情绪。
话音落下,魏望舒的目光渐渐变得深邃起来,思绪如细密的蛛网般开始编织。
广寒子所遭遇的这件事,说起来有些微妙,难易程度难以简单界定。仔细想来,关键便在于拔掉大学士庄源天这棵大树。
一旦失去庄源天的庇护,张玉便如同土鸡瓦狗,再难掀起什么风浪。
然而,要扳倒庄源天谈何容易。大学士乃朝廷正一品大员,位高权重,在朝堂之上根基深厚。
若没有确凿的真凭实据,贸贸然出手,不仅难以将其扳倒,反而极有可能被对方反咬一口,给自己带来巨大的麻烦。
“你且在此好好休息,三天之内,我一定还你一个公道。”
魏望舒目光坚定地对着广寒子说道,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自信。
“多谢恩人!”
广寒子听闻此言,原本悲伤的神情瞬间由悲转喜,激动得直接跪在床上,对着魏望舒行了一个大礼,眼中满是感激。
一旁的君清夜眼神中满是诧异之色,不禁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看向魏望舒。
三天之内扳倒一个一品大员?
这在他看来简直是天方夜谭,根本不可能实现。
君清夜绞尽脑汁,搜肠刮肚,试图从记忆中寻找到一丝可能的办法,可终究是徒劳无功。
前世他也从未听闻过有任何能对庄源天不利的消息。在他的认知里,庄源天稳如泰山,难以撼动分毫。
可魏望舒那笃定的模样,又让他心中生出一丝疑惑,难道魏望舒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妙计?
君清夜满心狐疑,静静地看着魏望舒,心中的好奇与担忧交织在一起。
魏望舒似察觉到君清夜的目光,却并未多言,心中暗自盘算,如何在这短短三天内,找到庄源天的把柄,还广寒子公道 。
离开客栈后,三人登上马车,缓缓朝府中驶去。
君清夜心中满是对魏望舒计划的好奇,犹如猫爪挠心一般。
可华韵竹就在身旁,他不好意思开口询问,只能强忍着这份好奇,静静坐在一旁。
而华韵竹同样好奇心爆棚,心里像藏了只小兔子,不停地蹦跶。
她热情地凑到魏望舒身边,绞尽脑汁,试图拐弯抹角地从魏望舒口中探出计划的端倪。
然而,魏望舒却表现得极为沉得住气,任凭华韵竹怎么暗示、旁敲侧击,她都守口如瓶,半个字都不往外透露。
这可把华韵竹急坏了,心里如同被百爪挠过,难受得不行。
就在华韵竹快要急得跳脚时,魏望舒终于缓缓开口:
“三日后,且等着看吧。”
说完,便闭目养神,不再理会身旁两人的好奇目光,任由他们在一旁心痒难耐。
回到府中,魏望舒心思流转,很快便修书一封。
她唤来府上训练有素的暗卫,仔细叮嘱一番后,命其将书信送至秦王龙行湖的府邸。
这送信之举,自然没能逃过君清夜的耳目。
君清夜径直走进书房,只见魏望舒正静静地倚在窗前,目光悠悠地望向窗外,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君清夜微微皱眉,径直开口道:
“你此番是想借秦王之手除掉庄源天?可这样做,必定会得罪齐王。你难道不担心因此树敌过多,给自己招来麻烦?”
魏望舒缓缓转过身来,声音轻柔得如同徐徐微风,平静说道:
“庄源天品行不端,所作所为如同长满脓包的毒疮,早已败坏风气。”
“我此举若能替齐王除去这一隐患,也算尽了一份心力。至于得罪齐王,日后再从秦王那里找补回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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