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俊听到云天道这一番义正言辞的话,顿时如梦初醒,心中暗叫不好,
确实没错,这是一场生死决斗,刚刚竟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差点就忘了这场生死决斗的规矩。
就在吴俊眉头紧皱,心中思索着该如何与云天道商量出一个友好处理的办法时,
一旁嚣张惯了的秦香莲,眼睛瞪得如同铜铃,恶狠狠地开口了,
那声音尖锐刺耳,仿若夜枭的嘶鸣:“废物!你要敢动天儿一根手指,今天你们云家就要灭族!
你赶快跪下自杀谢罪,不然今天就是你云家灭族之日!”
她双手叉腰,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仿佛云家众人在她眼中不过是蝼蚁一般。
云天道听到秦香莲这般狂妄的话语,脸上没有丝毫惧意,反而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
只见他手中的剑轻轻一动,那长剑在阳光下闪过一道寒芒,如同一道流星划过夜空,
几乎是眨眼之间,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云天佑的一只胳臂便如断了线的风筝般飞落台下,鲜血如喷泉般涌出。
云天道看着断臂处不断喷涌的鲜血,嘴角微微上扬,笑着说:“是这样吗?” 那笑容中带着无尽的嘲讽与轻蔑。
看到云天道如此干脆利落地砍断了云天佑的胳臂,秦香莲瞬间如疯了一般,双眼通红,仿佛要喷出火来,
她不顾一切地冲向决斗台,一边狂奔,还一边歇斯底里地叫嚷着:“畜生!你怎么敢的呀,我要你生不如死!”
那叫声中满是怨毒与疯狂,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誓要将眼前的敌人撕成碎片,
然而,就在秦香莲疯狂奔袭的过程中,只听得 “噗嗤” 一声脆响,宛如熟透的果实从枝头坠落,云天佑的另一只胳臂也无力地掉落。
此时的秦香莲已经冲到了决斗台边上,正准备一跃而上,却冷不防被负责维护决斗台秩序的府兵如铜墙铁壁般拦住了去路。
秦香莲顿时怒不可遏,双眼瞪得几乎要爆裂开来,声嘶力竭地朝着府兵吼道:“给我滚开,要是我儿有什么意外,我要你们统统陪葬!”那声音里的疯狂与决绝,让空气都为之震颤。
可这些训练有素的府兵却丝毫不为所动,为首的府兵神色冷峻,手中长刀一横,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径直架在了秦香莲的脖子上,一字一顿、毫不留情地说道:“要是你再敢扰乱决斗场秩序,我们有权将你格杀,请你退回去。”
那语气冰冷得如同寒冬的坚冰,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秦香莲双眼死死盯着眼前的府兵,胸膛剧烈起伏,恨意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但看到府兵那决然的眼神,知道他们绝非虚张声势,
无奈之下,她只能咬碎银牙,恨恨地退到了一边,可那充满怨毒的目光,却始终紧紧锁在云天道的身上,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此时,台上的云天道一脸复杂地看向躺在地上的云天佑,微微摇了摇头,
对着云天佑轻声说道:“大哥,你可别怪我啊,弟弟我实在是没有其他办法了,
我先前的提议,你为何就是不答应呢?非要和我一决生死,如今,弟弟只能满足大哥你这个心愿了。”
说罢,他缓缓抬起手中的长剑,剑身寒光闪烁,在阳光的映照下,折射出冰冷而残酷的光芒,他深吸一口气,就要朝着云天佑的脖颈狠狠砍去。
台下的秦香莲见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双眼瞪得滚圆,仿佛眼球都要夺眶而出,
她这下是真的怕了,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仿佛下一秒就会从嗓子眼蹦出来。
秦香莲再也无法顾及,急忙扯着嗓子朝着云长青歇斯底里地喊话:“云长青!你就眼睁睁地看着你儿子被杀吗?你的心是铁做的吗?”
云长青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冷漠,缓缓开口道:“你们之前就已经决定了,今天这场决斗我不能插手。现在事到临头了,求我又有什么用呢?规则既然已经定下,就该遵守。”
“好你个云长青!” 秦香莲双眼通红,像一头发狂的母兽般怒吼道,“等我救下天儿,我跟你没完!这笔账,我一定会好好跟你算!”
说罢,她猛地转头看向秦家的秦啸天,眼神中满是哀求与绝望,“大哥,求求你了,救救你天儿吧!
我为了你们秦家,付出了多少心血,受了多少委屈,你们不能见死不救啊,天儿他可是秦家的血脉啊!”
秦啸天面色如铁,沉着脸缓缓开口道:“小妹,你莫要为难大哥。这可是生死决斗,双方都白纸黑字签了生死状的,这是板上钉钉的规矩。你说,要大哥如何救啊?大哥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好啊,你们一个个都如此绝情是吧!”
秦香莲像是被逼入绝境的困兽,情绪彻底失控,她披头散发,脸上满是疯狂之色,对着秦家方向歇斯底里地大吼:“秦宇渊你这个老不死的,还不快给我滚出来!你儿子就要被这个废物给杀死了,你就眼睁睁看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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