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车在猛烈相撞后,被迫停下。
“叩叩叩——”
谢淮宁的手指轻敲着宝马车窗,眼神深沉,面无表情,周身笼罩着一股刺骨的寒意。
宝马车内的男人看到车窗外神色晦暗莫测的谢淮宁,瞬间感受到一股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绝不是自己能轻易招惹的角色!
男人深吸一口气,眼底闪过一抹沉思,随即冷静地打开车门走了出来。他小心翼翼地觑了一眼谢淮宁,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警惕:“这位先生,我们直接走保险吧。”
谢淮宁没有答话,目光冷冷地扫向宝马车的后座。
注意到他的举动,男人的心跳骤然加速,眼中掠过一抹慌乱,连忙转身关上车门。
“那个……我女朋友喝多了……我着急送她回去休息。”男人语气焦急,却不敢直视谢淮宁的眼睛,“您看,车的事情怎么处理?”
“你是说,”谢淮宁的桃花眼危险地微眯,声音平静而冷漠,带着似笑非笑的意味,“她是你的女朋友?”
什么意思?他不会认识这个女人吧?!
男人察觉到情况不妙,却还是努力保持镇定。他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试图转移话题:“这和我们现在谈的话题没有关系,我——”
话音未落,谢淮宁猛地抓住他的领子,用力一扯,将他拉近,毫不犹豫地挥出一拳。
“嘭!”
拳头撞击的闷响夹杂着骨骼震动的钝痛,男人的嘴角和鼻腔涌出鲜血。剧烈的痛楚如潮水般袭来,让他眼前一黑。
他捂住脸,愤怒与惊讶交织,目光充满敌意:“你神经——”
话未说完,谢淮宁已再次抓住男人的领子,一拳又一拳毫不留情地挥出。
“嘭!”
“嘭!”
每一击都迅猛而精准,蓄满力量。
谢淮宁毫不手软,膝盖狠狠撞击男人的腹部,发出沉重的闷响。
每一次撞击,都是对男人身体与意志的无情摧残。
男人只觉得五脏六腑仿佛错位,鲜血从嘴角和鼻腔中汩汩涌出,混合着剧痛和致命的窒息感。
而谢淮宁的动作却丝毫不见停歇,仿佛要将眼前的男人彻底碾碎。
终于,男人的眼神渐渐涣散,嘴唇发白,痛苦的呻吟再也发不出来,整个人像是失去了生机。
一片狼藉的暴力场面引起了不少路人的注目,不过很快,一群人迅速赶到并封锁了现场。
“那个,谢总……”
一个身穿黑衣、留着板寸头的青年走到谢淮宁身边,眼底闪过一抹震惊。
自己老板那张一向带着温和笑意的俊美面容此刻阴沉冷厉,原本多情的桃花眼更是寒气逼人。
谢淮宁扫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男人,语气森冷:“把他带回去,关进密室里。”
“是。” 板寸头青年立刻点头,随即叫了两个人过来,合力将奄奄一息的男人拖走。
谢淮宁吐出一口浊气,走到车边,打开了后座车门,脱下那件未曾沾染血迹的外套,轻轻地盖在薛芷柔的身上。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那微弱的颤抖与脆弱的触感让他心头一紧,忽然意识到薛芷柔的肌肤异乎寻常地滚烫。
谢淮宁的双眸骤然一凝,沉默地抱着薛芷柔坐进了板寸头青年驾驶的车。
“去我在城东的别墅。”他声音低沉,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另外,安排几个女医生在那里等着。”
“是!”板寸头青年立刻应声,语气恭敬,但眼中难掩一丝担忧。
车内的气氛愈发压抑,薛芷柔依然昏迷不醒,但她的身体却显得异常不安稳。她的秀眉紧蹙,额头和脸颊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谢淮宁的目光紧紧锁定着她,内心的焦虑逐渐升腾,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把窗户都打开。”
“是。”板寸头青年略显困惑,但还是立即照做了。
所有车窗缓缓降下,凉风如流水般涌了进来,车内的温度也跟着下降。
薛芷柔似乎舒服了些,紧蹙的眉头松开了些许,呼吸也平稳了不少。
谢淮宁的目光柔和,心底稍稍松了口气。
路程还没行驶到一半,薛芷柔却突然醒了过来。
她的眼皮沉重,想努力睁开眼,奈何意识却并未完全清醒。
她感到自己好像被人放在火上烤着一样,全身的血液沸腾,每一寸肌肤都像被灼烧,身体急切地渴望能找到降温的东西。
“我.....好难受。”薛芷柔不禁喃喃出声。
板寸头青年听到动静,瞪大了眼睛,神色一变,猜到了大致原因。
他暗自点头,心中一下明白了自家老板为何特意叫了女医生待命。
薛芷柔显然没有力气控制自己,身体摇晃了一下,竟然一头向前栽去。
谢淮宁反应极快,伸手便稳稳地揽住了她的腰肢。
她的身体软软地扑向他,姿势有些狼狈,但谢淮宁的怀抱却异常坚定。
谢淮宁微凉的体温带着一股清冽的气息,顿时让薛芷柔感到一丝安慰。她的脸颊不由自主地贴了上去,全身的焦灼感在这一瞬间稍微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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