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艾说道。
“所所以,我们要先有一支精兵,兵分三路先行、于夜间过河。”
“一队为三十人,带精精……精良弓弩绕到敌军后方,截杀对方哨哨骑、切断那唯一通向离石要塞的道路。
“另一队六十人分分为二十人一小队。”
“分三面对对……对方的三处烽火台同时动手,杀掉对方看守破坏对方烽烽……烽火传信。”
“王训这一队由你亲自带队。”
“务必要做到,要不不……不然烽火一起、全局皆输!”
王训一拱手。
“是!”
“最后一支兵马,一百人组成由我亲自带兵,劫杀掉对方所有巡河兵。”
说着邓艾看向兀突骨说道。
“副将军,我们于河对岸得手之后会会……会以孔明灯传信。”
“到时你们立时拉起绳索引兵渡河,我找到三处适合大队兵马渡河之处。”
“到时以羊皮筏纤绳分三处将大军引引过大河,大约要两两个时辰我们这三千兵马才能全部过河。”
这时一个校尉说道。
“邓将军,我们这是第一次渡大河作战,与之前在泾河上的训练有所不同。”
“要不要先派人今晚试一下水流,以防意外!”
邓艾说道。
“不行,这里全是魏军巡巡……巡河兵,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发现。”
“多一次试探就多多多一次被发现的危险。”
“过去半年,丞相已命我们在临临……临晋反复操练,尽管此处水流略有差异,但大体相似,你只需当作日常训练即可!”
那校尉点点头不再说话。
邓艾接着说道。
“经过这两两……两日的观察。”
“我们发现每半日,沿河魏军就就……就会快马向后方报一次信。”
“所以我们要快只有半日时间,要不然过时之后定会引起离石魏军疑心!”
“所以我们的行动一一定要快!”
“都都……明白吗?”
“属下明白!”
深夜丑时,正值人最困倦之际。
一队约二百人的队伍在邓艾和王训的带领下,同步展开渡河。
他们口衔枚,于夜间借助先头小队准备的绳索,以皮筏先行渡过大河。
因提前于临晋大河处提前训练过。
先头部队很快就在对面巡河兵两队之间的时间差渡过大河。
而河岸的树林旁。
兀突骨看着已经惭惭过河的邓艾他们。
对着身边的人说道。
“全部静等,只要一看到对岸传信马上渡河。”
邓艾带着王训过河之后迅速将皮筏藏起。
邓艾对着一名校尉说道。
“你们人少先一步穿越这片山林,去切断对方的退路。”
“切记,我们仅等待你们半个时辰。半个时辰过后,无论你们是否抵达指定道口,我们两队将同时展开斩杀。”
那肩负弓弩的校尉说道。
“明白,死、卑职也会守住魏军传信路线!”
说罢,他一挥手,三十余人的队伍便迅速消失于山林之中。
此时邓艾、王训只能耐心的等着。
然而不过片刻,一名前哨的无当飞军用手一指远方,低声说道。
“魏军!”
王训小声骂道。
“该死,怎么对方提前来了?”
邓艾眼神骤然紧绷,他们这一百余人尚未完全收起过河的绳索,却见远处一队十余支火把正缓缓向他们逼近。
“以石压绳先没水中!”
“人不能露头!”
随之邓艾就下达了军令。
靠近河边的十几人只能先将已架设在河两岸的绳索奋力向下按压,数块大石率先将绳子隐没于河水之下。
这时那巡河兵也慢慢来到近前。
一行十余人、前后几步一个火把!
“娘的,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让我们稍微休息一下,就因为他们四队是哨长的亲信,我们巡查两次,他们却连一次都不用巡。”
“他们只会陪伴哨长在屯兵点安然歇息。”
“白天一天,我们腿都累断了,半夜还要我们巡视,都是一个百人队的,我们是后娘养的!”
发声报怨的魏兵发现没人敢说话,快走两步来到一个什长近前。
“大哥,要不我们找个地方打个盹,也让弟兄们歇歇脚!”
那什长说道。
“你疯了,如果让哨长和百夫长得知此事,你我二人必定会遭受军棍之刑!”
“上次因为你多嘴,刚被掌嘴的事,你难道忘了!”
那魏兵说道。
“没什么好怕的。”
那人很是神秘的看向其他几人。
“你们知道吗,我听上面传令的人说,现在汉军似乎都集中在潼关一带,据说诸葛亮的汉军正在准备攻打洛阳,哪里会来这里。”
“再说,这绵延数百里的大河防线,即便汉军真的来袭,又岂会那么凑巧恰好从我们这段经过?”
“这白天巡、晚上巡,我们这一队要一队干两队的活。”
“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哪怕只是歇歇脚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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