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华麟一直趴着很难受,便挪动着身体侧躺着,
见桑医生,孙志明,陈志豪,林淑仪,就连疤四...都是一脸古怪的盯着自己,只能开玩笑道:
“咳咳,桑医生,我不信天主教的,有没有可能是华夏的神灵在庇佑我...”
孙志明蹙眉道:“不用隐瞒,伤情鉴定如实记录。”
遂继续道:“李先生,咱们现在不是讨论信仰的时候,你该知道什么重要,什么是次要!”
李华麟闻言叹息一声,用下巴扬了扬疤四:
“孙警司,我很想制止周无命,但你看看我这样,怎么制止?”
“电话我早就打了,他把电话线拔了,而正如你看到的这样,我虽然被保护着,也等同于被监视了。”
“要不,你和陈SIR联手,先把坐在沙发上的那个刀疤脸给干掉,然后推着我去找周无命?”
疤四瞥着李华麟那一副过河拆桥的模样,眼中多了几分无奈,无聊的擦着枪,幽幽道:
“孙警司,悬赏是和义堂的事,与李先生无关,有什么诉求可以跟我讲,但我不听。”
孙警司的目光在疤四手上顿了半秒,脸色冷淡,他自然知道疤四有持枪证,不能在这件事上抓把柄,
但还是冷声道:“疤四,合义堂的勾当,你比我更清楚,如果重案组现在要针对合义堂,太平绅士也没用!”
“花姐在别墅内被杀,财神在公司门口被炸,我知道你们合义堂已经怒意滔天。”
“但这是个讲法制的社会,我作为重案组的高级警司,绝对不允许你们扰乱社会治安,胡作非为!”
“一千万的悬赏,会把香江变成屠宰场,现在收手,是我在跟你们讲话。”
“再拖下去,来的就会是总警司,警务处助理处长...你们有几条命够玩?!”
话音微顿,孙志明看向李华麟,继续道:
“我不管你怎么联系周无命,要么让他立马撤悬赏。”
“要么,我现在就以‘涉嫌教唆暴力犯罪’请你回警署‘协助调查!”
“教唆?” 李华麟挑眉,“孙警司是读过香江律法的吧?”
“哪条条例规定,朋友被炸,别人悬赏抓凶手,受害者也算教唆?”
他声音中多了几分冷意,认为这所谓的孙警司,在故意找茬,追问道:
“还是说,在你们眼里,合义堂的人就活该被炸弹炸,死有余辜?”
“你!” 孙警司被话一噎,脸色沉了沉,却没发作。
他清楚,在养和医院这种地方,也最多就是说说气话,可不能动真格。
李华麟要是 “被警方刁难”,明天报纸头条就得是 “警司欺压伤者,漠视人命!”
沉吟了片刻,孙志明坐回到沙发上,点起一根烟吸吮着,对着李华麟伸出两根手指:
“给你两个选择,第一,想办法通知周无命,撤掉悬赏,及时止损,悬崖勒马!”
“第二,我现在带人走,你们等着我的上级,上上级来,到时候事情只会越来越糟。”
“李先生,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和周无命的关系,合义堂的底细,我们心里有数。”
“是及时止损,悬崖勒马,还是继续扩大事态,到时候谁都无法收场,你是聪明人。”
“当然了,我可以代表重案组向你承诺:”
“只要周无命撤了悬赏,最多三天,我们重案组一定抓住针对合义堂的杀手,可好?!”
疤四见孙志明一直在威胁李华麟,这擦枪的动作停顿了片刻,声音冰寒道:
“孙警司,你是在无视我吗?”
“我说过,悬赏是合义堂的事,与财神无关,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怎么,疤四先生,你是打算威胁一名高级警司吗?”
“还是说,你以为我们重案组,没有你的把柄在手?”
孙志明闻言,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疤四,并不把疤四的威胁放在眼中。
疤四曾经是亡命徒不假,但他现在已经是合义堂的人,如经过今天疤四敢在病房里对他出手,
不消半天时间,合义堂就会登上重案组的必杀名单,届时谁都保不住合义堂,太平绅士也不行!
在香江,你可以跟阿SIR叫板,因为阿SIR没抓住你的把柄之前,是不会动手抓人。
但若是你敢对阿SIR出手,那不管你有没有把柄落在阿SIR手里,阿SIR都有权利开枪鸡哔你!
屋内气氛顿时剑拔弩张,警员王伟强,李锦辉见状立马抽出了手枪,处于戒备状态。
陈志豪同样取出了手枪,但还是将目光望向了李华麟:“李先生,你确定要跟警方作对吗?”
“疤四,把枪收起来!”
李华麟被气到胸口疼,不断咳嗽出声,牵动着伤口更疼了。
桑医生见状,狠狠扫过孙志明和疤四,连忙过来检查李华麟的伤势,气的怒喝道:
“够了,这里是养和医院的病房,你们要对我们的病人做什么!”
“孙警司,我与你们警务处副处长阿春是好友,今日之事,我会很详细转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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