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幕·钥启轮回
钥匙插入轮回门的瞬间,九重天墟废墟升起七十二面水镜。每面镜子都映出燕惊鸿的不同结局:有的化身夜天子重写戏折,有的引爆星核同归于尽,有的抱着红绡玉像沉入弱水...
"这些...都是可能..."阿宁的星雨缠住燕惊鸿手腕,"选你的《大登殿》..."
红绡的银枪突然软化,枪尖梵文游出组成戏台楹联:"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楹联缠绕住轮回钥匙,将其掰成两截——半截化作星核骰子,半截凝成脊椎笔!
燕惊鸿的白发卷起骰子掷向苍穹,六面"安"字在空中组成六道轮回阵。阵法笼罩下,梨树林的星蓝色花瓣突然转红,每片花瓣都映出个被净化的夜天子残魂。
老班主的机关躯壳在此刻爆炸,冲击波震碎所有水镜。在纷飞的镜片中,燕惊鸿看见幼年的自己正在净阁偷学《宇宙锋》——而那本剑谱的夹页里,夹着张带血的戏票:夜天子首演《梨园惊梦》,座次正是此刻新戏台的中心!
(伏笔:戏票座次的时空坐标、骰子轮回阵的净化缺陷、红绡银枪楹联的预言性)
第六幕·座次惊魂
戏票嵌入新戏台地砖的瞬间,燕惊鸿的凤翅紫金冠突然完整。冠顶珍珠映出当年夜天子首演的座次图——每个座席下都埋着具星脉双子的尸骸!阿宁的星雨凝成琉璃剑,剑尖挑起最中央的座席,露出底下正在搏动的星核心脏。
"原来所谓首演..."红绡的玉像碎片突然重组,银枪刺入心脏,"是用九百九十九对双子的心头血暖场!"心脏爆裂的星芒中,初代夜天子的残影浮现,手中戏折正在续写当下场景。
燕惊鸿的吞天戏腔震碎残影,白发缠住飞溅的星核碎片。碎片在空中拼出《洛神赋》的星轨图,指向梨树林深处的无字碑。碑面突然浮现血字戏文:"子夜三刻,燕惊鸿自刎谢幕"!
七十二株梨树突然移位,枝干缠绕成囚笼。树根处伸出老班主的机关手臂,握着带血《宇宙锋》刺向燕惊鸿后心。红绡的银枪在此刻软化,枪身梵文化作《让徐州》降书裹住剑刃——剑锋离心脏三寸时,竟显现云袖的残魂面容!
"师姐..."燕惊鸿的龙角刺穿剑身,金血染红降书文字,"连你也成戏偶了么?"
第七幕·降书化劫
降书文字突然反卷,裹住云袖残魂唱起《祭江》。江水中升起青铜戏箱,箱中飞出《贵妃醉酒》的毒酒盏。云袖残魂接过酒盏,泼向无字碑——碑面血字遇酒即燃,烧出《盗御马》的逃生密道!
燕惊鸿的凤翅紫金冠离体飞旋,冠上珍珠嵌入密道锁孔。通道开启的刹那,梨树林所有花瓣化作《群英会》的暗器射来。红绡的银枪舞成《夜深沉》结界,枪缨缠绕的骰子突然自转,六面"安"字齐射金光定住花瓣。
"走!"阿宁的星雨裹住三人冲入密道。身后传来夜天子的狞笑:"好外孙,这《连环套》的戏台..."密道突然翻转成竖直的青铜戏箱,箱壁刻满历代燕惊鸿的死亡画像!
红绡的断肠花突然绽放,藤蔓刺入画像眼窝。被刺中的画像突然活化,齐唱《白帝城》围杀而来。燕惊鸿的吞天戏腔震碎三具画像,白发缠住的第四具却露出云袖完整魂魄——她手中握着半本带血的《霓裳羽衣曲》!
"师兄...破绽在..."云袖的魂魄突然被《目连救母》的梵钟罩住,钟面浮现老班主结印的手影,"《游园惊梦》的'游'字!"
第八幕·游字惊梦
燕惊鸿的龙角刺破梵钟,扯出《霓裳羽衣曲》残页。残页遇血即燃,在虚空烧出"游"字的甲骨文——字形突然化作青铜戈,劈开戏箱顶盖。倾泻而入的星光照出惊人真相:整个密道竟是夜天子的脊椎骨腔!
红绡的银枪刺入骨壁,带出沸腾的星核脑浆。阿宁的星雨凝成琉璃勺,舀起脑浆泼向虚空——脑浆化作《惊鸿新传》的书页,记载着燕惊鸿弑师篡位的伪造历史。
"用...用这个!"云袖魂魄撕开自己胸口,掏出《宇宙锋》剑谱的最后一页。燕惊鸿的吞天戏腔震碎书页,纸屑重组为初代双子的婚书——新郎新娘的面容,竟与他和红绡完全相同!
青铜戏箱突然收缩,骨缝渗出弱水腐蚀星雨结界。红绡的玉像在此刻彻底崩解,银枪自动书写《文昭关》的梵文阵图。阵图笼罩处,夜天子的脊椎骨节寸寸断裂,露出核心的星核骰子——骰面"安"字正在渗血!
"原来你怕的是..."燕惊鸿的白发缠住骰子,"真正的安!"
第九幕·骰陨星沉
白发绞碎骰子的刹那,九重天墟废墟升起七十二道星柱。每道星柱顶端都坐着个燕惊鸿的克隆体,齐唱《哭祖庙》的终章。红绡的银枪突然玉玺化,枪尖梵文组成《大登殿》的登基诏书,刺入主星柱核心。
阿宁的星雨裹住诏书文字,在虚空写下《梨园惊梦》的终场词。每个文字落地即化梨树,树根缠住克隆体拖入地底。夜天子的惨嚎声中,初代双子的冰棺从星柱顶端坠落,棺盖开启处飞出纯净星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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