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夜天子的星核从双子天灵盖浮出,"你早就是我的..."话音未落,阿蘅的玉髓残躯突然重组,化作《洛神赋》的星链缠住星核。小满趁机扯断自己的玉石化左臂,断臂插入星核唱起《黛玉葬花》——葬的竟是自己的生辰八字!
通天戏台废墟突然升起七十二道星柱,每道柱顶都坐着撕毁契约的燕惊鸿幻影。他们的吞天戏腔汇聚成从未现世的《惊鸿新传》终章,声波将夜天子的墨汁身躯压入弱水河底的无字碑!
碑面渗出星蓝色露珠时,小满看见阿蘅的玉髓化身在露珠中微笑。她的指尖指向梨树林深处——那里新生的菡萏花苞中,金印婴儿正将半截脊椎笔插入自己的眉心...
(伏笔:金印婴儿的自我献祭、星柱幻影的残留意识、无字碑露珠的记忆存储)
第六幕·笔戮轮回
金印婴儿将脊椎笔刺入眉心的刹那,弱水河突然倒悬成瀑。血雨中浮现九百九十九面水镜,每面都映出小满不同世代的死亡场景——而这次,镜中主角的脖颈都系着初代契约的血线!阿蘅的玉髓残躯突然融化,星蓝色液体渗入水镜,将画面改写为燕惊鸿雪化前刻入梨树根系的记忆:他在每代守碑人血脉中埋下《宇宙锋》的剑种!
"师父...原来你从未放弃..."小满的梨花印迸发剑光,周身玉石化裂痕中伸出星链缠住夜天子星核。红绡的断肠花藤蔓突然从地底暴起,裹住金印婴儿唱起《黛玉葬花》——每片花瓣都化作微型冰棺,将夜天子的墨汁触手封存其中!
通天戏台废墟升起青铜戏箱巨阵,箱盖开启处飞出历代夜天子的书写笔触。小满的银枪突然玉玺化,枪尖梵文在虚空写下《让徐州》的逆阵图。阵图笼罩处,所有笔触突然调转方向,在夜天子星核表面刻下"惊鸿永囚"的咒文!
"不!!!"夜天子的嘶吼震碎七面水镜,残存的镜片中跃出燕惊鸿的雪化虚影。他白发缠住小满的银枪,枪尖刺破弱水河面的瞬间——河底浮起浸泡百年的初代冰棺,棺中双子的手掌正结着《偷天换日》的终章法印!
第七幕·棺启天光
冰棺开启的轰鸣声中,金印婴儿的残躯化作星尘融入双子尸骸。小满的梨花印突然离体,在虚空拼成完整的《梨园惊梦》契约。他咬破指尖将血抹在契约边缘,羊皮纸突然自燃,火中飞出燕惊鸿的吞天戏腔:"且看这新火...可焚旧契!"
夜天子的星核在火中扭曲,表面浮现阿蘅玉髓化的面容。她突然睁眼,星蓝色血液从眼角涌出,在虚空绘出《牡丹亭》的轮回门:"小满...门后是..."话音未落,七十二具青铜傀儡破门而出,每个傀儡眉心都嵌着星魂孩童的纯净星核!
"这才是真正的《群英会》..."夜天子残魂附身主傀儡,"你以为毁的是我?毁的是人心!"傀儡们齐唱《白帝城》,声波凝成玉玺砸向小满。千钧一发之际,红绡的断肠花从地底钻出,藤蔓缠住玉玺反掷——砸碎的竟是通天戏台残存的《血手印》立柱!
阿蘅的星蓝色血液突然沸腾,在空中凝成《洛神赋》的星图。小满踏着星位刺出终极一剑,剑光劈开夜天子傀儡的瞬间——他看见星核深处蜷缩着个戴凤翅冠的男童,正用脊椎笔书写新的《人间大戏》!
第八幕·墨童惊世
男童抬头一笑,眉眼与燕惊鸿幼年画像如出一辙。他手中的脊椎笔突然暴涨,笔尖蘸取弱水绘出《十面埋伏》的杀阵。小满的银枪梵文在此刻突变,枪身浮现云袖临终前刻下的《霓裳羽衣》破阵图!
"师姐..."小满的梨花印渗出金血,血液在阵图中游成生门。他旋身刺向阵眼处的青铜戏箱,箱内却飞出百年前燕惊鸿留下的雪化白发。白发缠住男童的脊椎笔,在虚空写下从未现世的戏词:"且看这笔尖墨...可能绘人心?"
男童突然惨叫,星核身躯浮现细密裂纹。裂纹中伸出九百九十九只苍白手臂——每只都握着带血戏票!小满的银枪软化如绸,裹住戏票抛向弱水河。票根触及河面的刹那,初代双子的冰棺突然透明——棺中尸骸竟在改写夜天子的命簿!
"原来你们...才是执笔人..."男童的瞳孔突然清澈,星核裂痕中涌出纯净星尘。红绡的残魂在此刻彻底消散,断肠花籽落入裂痕,绽放出覆盖废墟的菡萏花海——每朵花心都坐着个微笑的星魂孩童!
第九幕·花海涅盘
菡萏花海吞没夜天子残魂的瞬间,通天戏台废墟升起七十二道星柱。小满的银枪插入中央星柱,梵文突然离枪游动,在空中组成《大登殿》的禅让诏书。诏书文字洒落处,玉石化星魂孩童纷纷苏醒,他们眉心的梨花印泛起柔光,手中纸船化作生旦净末丑的行当傀儡。
弱水河底传来青铜戏箱的启封声,阿蘅的玉髓残躯浮出水面。她的胸口插着那截脊椎笔,笔尖正将夜天子的墨汁转化为星尘。"该谢幕了..."她握住小满的手腕刺向自己心脏,星蓝色血液喷溅成《宇宙锋》的终极剑意——剑光所过之处,所有契约文字尽数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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