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珠子放在伤口上。"我决定赌一把。
禹疆照做,月灵珠刚一接触伤口,银环就爆发出耀眼的蓝光!两股光芒交织在一起,如水流般涌入相柳的伤口。紫色毒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伤口也开始愈合。
"神迹..."禹疆喃喃道。
一刻钟后,光芒渐渐消散。相柳的呼吸平稳下来,脸色也不再那么惨白。月灵珠和银环都恢复了平静,但似乎...黯淡了一些。
"你守着军师。"我对禹疆说,"我去配些恢复药。"
走出主帐,我的双腿还在发抖。相柳受伤了,什么时候?怎么伤的?为什么瞒着我?无数疑问在脑海中盘旋,但最让我心惊的是——在原着中,相柳几乎百毒不侵,能伤到他的只有...
"秦姑娘。"
一个清冷的女声从背后传来。我猛地转身,看到小夭不知何时站在营地中央,一袭白衣如雪,与昨夜的红衣形象截然不同。士兵们围着她,却无人敢上前。
"你怎么进来的?"我警惕地问,手不自觉地护住银环。
小夭微微一笑,那笑容美丽却让我脊背发凉:"月灵珠是我的,我自然能感应到它的使用。"她向前一步,"相柳军师受伤了?"
"不关你的事。"我咬牙道。
"哦?"小夭挑眉,"那你知道伤他的是什么吗?"
我沉默。这正是我想知道的。
"是影族的噬魂刃。"小夭轻声道,"只有月族的力量能解。如果不是月灵珠,他现在已经..."
"你想要什么?"我打断她,"银环?"
小夭摇头:"今天不是为这个而来。"她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瓶,"这是月华露,能帮助相柳恢复。告诉他..."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影族已经盯上你们了。"
说完,她将瓷瓶放在地上,转身离去,白衣在风中飘扬如仙。士兵们自动让出一条路,无人阻拦。
我犹豫片刻,还是捡起了瓷瓶。回到主帐,相柳已经醒了,正靠在垫子上听禹疆汇报。看到我,银眸中闪过一丝光亮。
"小夭来了?"他直接问。
我点点头,递上瓷瓶:"她留下这个,说是月华露,能帮你恢复。"犹豫了一下,我补充道,"她说伤你的是影族的噬魂刃。"
相柳的表情瞬间凝重。他接过瓷瓶,检查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她说得没错。"
"影族是什么?"我坐到床边,小心地检查他的伤口。月灵珠和银环的治疗效果惊人,伤口已经愈合大半,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疤痕。
"月族的死敌。"相柳的声音低沉,"传说百年前被月族灭绝,现在看来...至少还有残余。"
禹疆识趣地退出内间。相柳握住我的手,银眸直视我的眼睛:"昨夜与我交手的刺客,应该就是影族。他们潜伏在西炎军中,伺机而动。"
"他们为什么要攻击你?"
"不是冲我,是冲银环。"相柳轻轻抚摸我手腕上的银环,"影族一直想集齐月族圣物,开启月宫之门,获得力量复仇。"
这个信息让我心头一震。所以昨晚的刺客和今天伤相柳的,都是影族?而小夭...她是在警告我们?
"相柳,"我小声问,"你和小夭...月族和九头妖,到底是什么关系?"
相柳沉默片刻,终于开口:"月族曾与九头妖一族结盟。传说中,月族圣女与九头妖王联手封印了影族。但后来..."他顿了顿,"月族突然灭绝,九头妖一族也衰落了。"
"那小夭她..."
"应该是最后的月族血脉。"相柳的表情复杂,"她寻找银环,可能是想重现月族荣光。"
我消化着这些信息,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性:"相柳,你说影族潜伏在西炎军中...那小夭知道吗?她是合作还是被利用?"
"不确定。"相柳摇头,"但月灵珠确实救了我一命。如果她与影族合作,大可不必如此。"
我点点头,却无法完全放心。小夭对相柳的态度太奇怪了,既像敌人又像故人。而相柳谈及月族时眼中的复杂情绪,也让我心头微酸。
"秦思。"相柳突然唤我,声音异常柔和,"无论过去有什么联系,现在站在这里的是我,和你。记得吗?"
这是我早晨对他说过的话。没想到他会原话奉还,还带着那样的眼神。我的心像被蜜糖浸泡过一般甜软,所有疑虑都暂时消散了。
"记得。"我微笑,握紧他的手。
相柳轻轻将我拉近,在我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谢谢你选择留下。"
这个简单的动作比任何华丽的告白都更让我心动。我靠在他肩上,闻着他身上特有的冷香,突然觉得一切困难都值得面对。
"军师!"禹疆的声音从帐外传来,"斥候有紧急军情!"
相柳立刻恢复了军师的威严:"进来。"
禹疆匆匆入内,脸色凝重:"西炎军确实撤退了,但...我们在东侧山谷发现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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