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香梅也跟着赶紧的附和了一句道:
“是啊,侯爷,人家轩儿也是为了伸张正义,匡扶侯府名誉,即便此事真的跟湄娘有关,许也是一时糊涂受了那丫鬟暗中挑唆。”
“若是当真这云妹妹是被冤枉的,为何那晚老夫人亲自审讯云妹妹之时,她不为自己辩驳只言片语。”
“而是对此事供认不讳,若非如此,也不会惹得老夫人动了雷霆之怒,将她给撵出侯府啊。”
“即便没有湄娘这档子事,这云姐姐跟沈大人私通款曲已经成了铁证的事实,妾身知道侯爷心里头不快,毕竟宠爱了云妹妹多年,可也不能不认清楚眼前云妹妹已经背叛您的事实啊。”
傅璟怀面色猝然变得阴云密布一片。
忽地,拿着桌案上的青花茶盏猛然地往地上轰然一砸,顿时哐当作响,成了一地的碎片。
伴随着男子怒火冲天的低吼声:
“你们给我老子闭嘴,来人,将那丫鬟给拖进来。”
过了半晌后,底下的丫鬟桑儿遍体鳞伤地被两位小厮给拖曳了进来。
身后拉下了一条鲜红的血痕,很明显之前应该受了严刑拷打过。
她面色苍白如纸,芊芊玉手也满是斑驳的血迹,有气无力的沙哑着嗓子哀求道:
“侯爷,求求您,饶了奴婢吧,奴婢该招供的都如实招供了,不敢有半句谎言,都是少夫人指使奴婢这么做的。”
“还有——还有少夫人跟夏姨娘和香姨娘一起串通设下了圈套,就是等着云姨娘往里钻,是夏姨娘买通了芙蓉院的小厮,暗地里给沈大人传了口信。”
“说是云姨娘约他到后院内给大公子指教学业,香姨娘负责安排丫鬟给沈大人敬茶下药,趁机将帕子,放入沈大人宽大的衣袖之内。”
“而奴婢便负责将云姨娘引到后院内,然后将门上锁,再喊夫人来当场抓奸,奴婢是受她们的指使,一时糊涂才犯了错,还望侯爷能饶了奴婢一条贱命——。”
此刻,夏姨娘神色惊慌的忙跪在地上,一脸委屈地哭诉道:
“侯爷,妾身真是冤枉的啊,一定是湄娘暗中挑唆指使这个贱婢这么说的,妾身真的什么都没有做过,对此事毫不知情啊。”
“这一切都是湄娘处心积虑设计的,跟妾身毫无干系,湄娘这个贱人居然敢攀污长辈,实在罪不饶恕。”
旁边的香梅也跟着吓得面色苍白,跪地求饶道:
“是啊,妾身也对此事毫不知情,是这个贱婢故意颠倒黑白,跟她的主子串通好了,要将妾身拉下水,到底是何居心?”
湄娘见状,顿时惊慌失措地哀求道:
“还望侯爷明鉴,湄娘身份卑贱,纵然对姨娘屡次刁难湄娘有些不满,但是哪有这么通天的本事设下如此大的局啊。”
“湄娘是将卓哥儿抱出侯府不假,但是湄娘也是受了桑儿暗中挑唆,这才被她暗地里给利用而浑然不知啊。”
“都是夏姨娘和香姨娘联合湄娘身边的贱婢所为,湄娘真的对此事毫不知情,湄娘是被冤枉的——。”
傅璟怀目光犀利阴冷地狠狠地扫了她们一眼,怒不可泄地低吼道:
“够了,你们一个个都喊自己是被冤枉的,爷是真没想到你们居然联合一起故意设下圈套诬陷云绾的清白名誉,你们以为爷是傻子吗?”
“会被你们这些毒妇三言两语哄骗得团团转,爷跟云绾同生共死在一起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因为你们几句言语挑唆便生了嫌隙,一群毒妇简直罪不可恕。”
“来人,将湄娘拖下去杖责二十,至于夏姨娘和香姨娘各自禁足一月,罚抄《佛经》百面,若是再敢滋生祸端,直接撵出侯府。”
旁边的傅轩顿时吓得面色苍白,哀求道:
“父亲万万不可啊,湄娘纵容有错,但是也罪不致死啊,湄娘本就身子骨虚弱,若是杖责二十可会要了她的小命。”
“还望父亲念及她生了卓哥儿的份上,能够从轻发落,儿子求求您了,高抬贵手饶了湄娘这一回吧!”
“纵容这次是她们所联合设计的,可您就真的能保证姨娘跟沈大人之间是清清白白的吗?”
“他们私底下相见,眉来眼去的,儿子都亲眼目睹好几回了,父亲又何必继续蒙蔽双眼,自欺欺人呢。”
傅璟怀气得面色铁青,扬手便拿着竹简猛然地往他的身上扔了过去,怒吼一声道:
“你这个逆子,纵容你姨娘有过错,也由不得你这个逆子在此编排是非,诬陷你姨娘的清白。”
“来人,将这个逆子也一并拖下去,杖责二十。”
“至于这个贱婢找个人牙子,将她发卖了出去。”
顿时,傅轩和湄娘被几位小厮拖到了院子内打板子,皮开肉绽,伴随着声嘶力竭的求饶声和哭喊声。
撕心裂肺。
声声悲惨。
旁边的夏姨娘和香梅见状,哪敢求饶,各个宛如惊弓之鸟,噤若寒蝉。
***
那边,在清风院内,老夫人听到消息后,顿时用手重重的拍打了一下桌案,恼怒的低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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