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和我很熟似的。后来稀里糊涂的拜了个师,又稀里糊涂这小屁孩成了师兄,还真的要叫哥不成?
话说回来,既然是他这样说,我也是真不敢回头了,虽然我平时很皮,但第六感告诉我这时候得听话。
回想起刚才那一幕太诡异了,一群人突然站起来还鸦雀无声。
我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问着:“师兄,啥事啊?”
小屁孩拿出一道符纸烧了,又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碗,符灰都掉到了碗里,噗的一下就盖我天灵盖上了,
冷冷的说到:“碗别掉,现在再回头看看。”
我捂着碗,小心翼翼地不敢让它掉下来,僵硬着脖颈回头看到,哪里还有啥唱大戏,只有滔天的雾气和寂静的场子!
远远的看到刚才落脚的高凳上,哪有啥老婆婆和瓜子,那一包明显是放牛郎堆的牛粪!
一阵恶心涌上心头,我赶忙问到对方:“这到底是咋回事啊?刚才还好多人,好不热闹!”
小屁孩一副老成的样子说道:“师傅算到你今天要涨见识,让我跟着你,我远远的就看见你一个人发神经一样的上蹿下跳。”
我惊魂未定的问道:“我这是见鬼了?”
小屁孩白了我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表达:平时和你说,你不信还天天骂封建迷信,现在信了吧?知道怕了吧?
白了我一眼以后又自顾自的说道:“不像是鬼的手段,鬼这玩意,跟地不跟人,再说你若是没招惹,那些东西也不会弄你。”
我一听,准备直接开溜,被他一把拉住问道:“你刚才看到啥了?”
我想也不想的回复道:“唱大戏啊,全是鬼,还包公断案呢!”
他沉默了一会:“让你平时好好学本事,你不学,这时候吓得屁滚尿流。”
我也有脾气的,回复道:“我想学啊,师傅不教我真本事啊,我天天就抄书了。”
小屁孩立刻也回怼道:“每次问你,想干啥你都说想做大老板,当然不教你啊!”
“我踏马!总不能骗人吧,但这不能算我不好好学,是他不教!”
他白着眼冷冷说道:“犯口业,吞针!”
我眼睛滴溜一转,中国有句古话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会还得靠他,略带谄媚的说道:“好好好,错了错了,我啥时候可以走啊?”
对方没好气的回复道:“事情都没了断,怎么走,跟你回家啊,得先知道是啥,遭了谁的道,懂不老弟?”
说罢他蹲下捡了一块石头就往戏台子上面丢,见没动静又丢,回过头对我说:“你也来丢,你已经醒了,一直捂着有啥用啊。”
我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这不是你叫我捂着别掉的嘛,你也没叫我拿下来啊,但是这会我只能记下这笔账以后再说其他。
不过我也弄不清这些门道,反正他的话我是信的,他说谁出事对方一定跑不掉,
这本事也不是没有见过,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但是这会也没必要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我放下手,低下身子捡起石头就丢了过去,过了一会,戏台子后面不知道啥“嗖”的一下就跑了。
“还挺大,怪不得有点道行了”对方不屑地切了一声说道。
我疑惑的问道:“那是啥?”
我老弟摆摆手,想也不想的回复我道:“不知道,你快回家吧。”
我云里雾里的,不过也习惯了,这个家伙说话从来都是这样,有上句没下句。
问他啥时候有空,多半回答是:该有空的时候就有空了。
诸如此类反正就摸不到头脑,不过这会我算是听懂了,这是没事了,就赶紧麻溜地采用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至于我老弟要干啥去哪里,就不关我的事了,反正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第二天我路过那戏台子也还是有些头皮发麻,看都没敢看第二眼,
找到师傅后开启了口舌机关枪模式,和他绘声绘色的说了昨天的事。
师傅笑呵呵的说道:“不打紧,不打紧~都是小事,不过包公断案这种事以前挺多,现在还有是想不到的。”
这次因为是亲身经历了也不敢多嘴,静静地等着对方解释,
师傅见我样子好学,笑着抿了口茶继续说道:“包公在民间的声望非常高,所以去了地府也是身居高职,
甚至有地方说阎罗王就是包公,但是包公为人正直,看不得冤屈,所以经常替冤魂打抱不平,遇到包公断案那是有冤魂在诉苦呢。”
这会在师傅身边,我已经没那么怕了,就好奇问道:“那!那“嗖”的一下过去的就是包公?”
师傅瞬间收起了笑容,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说到:“那可不是包公,那是等食吃的妖。”
我刷的一下站起来:“真有妖??”
师傅摸了摸胡子,神色平静,淡淡的回复我道:“真有。”
我思索了一下:“那些妖这么坏,包公还帮他申冤?”
老头没多解释啥,说着拿出两道符递给我:“这是清心符,再遇上,烧了以后,可以让你心无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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