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有点明白了:“这是要给我带路?”
我跟着过去,推开小门,它也还在原地等着,直挺挺地立着朝着顶上看去。
我顺着这黄皮子的目光也抬头看去,好家伙!
映入眼帘的场景别提有多邪性,绝对不会看错,那是一条大蛇!而这情况都不知道已经过了多少时间,都成风干状态了。
目前我发现的这情况,丹增起先没发现也属于正常了,
毕竟很明显,已经搬得空空如也,正常人逻辑都不会那么仔细地搜索了,更别说发现头顶的玩意。
当我收回目光,去找黄皮子,但那黄皮子已经不知道窜哪里去了,也没留下啥脚印。
我急忙出去招呼着众人赶紧过来。丹增抬头看着顶上的情况:“好家伙,这玩意起码快几十年了吧。”
多杰不知道从哪找来一个大梯子,站在上边拿着一根长木棍用力地支着手,试图把那一坨风干的“艺术品”捅下来。
“邹老弟,眼睛别直勾勾地看,那玩意掉的灰,都说不准会有问题。”丹增笑嘻嘻地说道。
“下边的,都让一让!已经捅得很松了,感觉快掉下去了!”
多杰站在梯子上,一边让众人警惕别被砸着,一边手里的动作也没停下,更加卖力了。
我可不想被砸着,听人劝,吃饱饭,早早地就让开了位置。
过了一会只听“砰!”的一声,很明显应该是那件“艺术品”掉了下来。
因为早就是风干的状态了,已经脆得不行,几个关节处被多杰蛮力捅断了才掉下来,可想而知当初活着的时候是捆得有多紧。
随着灰尘散开,发现开始保持的距离还不够远,依旧能吃到不少灰,
大家也就都先赶紧出去站着,等着这些灰落地了,再进去好好看看是怎么回事。
这么大的家伙,如今看,就算风干了都还有这等体型,如果活着,那还真是老林子里霸主一般的存在了。
过了十几分钟,大家感觉差不多了,带好口罩走进去,这会才算看清楚,
这条大蟒蛇,看起来起码也有四五米的样子,粗壮有力,估计把两只羊绑一起让它卷,几个呼吸之间也能让其骨骼全部碎裂。
这时我们突然发现,蟒蛇中间卷着一个人,因为风干后尸体颜色差不多加上光线不明朗,打一眼看还真不能立刻发现,
观察看来这人一刀从眼睛扎进了大蟒的脑子,我们一致认为,这应该就是最后一击了。
大蟒也是狠的一批,就算吃痛到死也没松开他,他俩就这样永远停留在了天花板的横梁上。
我带着手套,翻扯了一下尸身:“这人服饰,好像是萨满教的啊。”
紧接着我又发现一块黑乎乎的布片,这布片都和干尸粘在一起了,
但还好我稍微一用力就撕扯了下来,也没啥损坏:“你们看,这不是黄太奶的令旗嘛。”
多杰从我手上拿过令旗,低沉地说道:“嗯,没错,这是出马那群人的令旗,这是黄家堂口的人马,
他怎么会到这来的,还好巧不巧遇上这都快成事了的大蟒呢?”
丹增兴奋地踩着大蟒的头:“多杰,这玩意可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如果咱俩撞上多半得折这,现在白得,简直就是一波白嫖爽事呀!”
我没理会他们的小九九,也不关我事,毕竟这玩意我又不需要,他们喜欢他们拿走就是了,也不需要我背反正。
只是我思索到这地方,一般正常人再怎么说也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地方,更别提发现这个本就非常隐蔽的,小日本的基地了。
我在边上来回踱步,抬起头说道:“我觉得,这大蟒是被引进来的,而这人就是等在这,是为了杀它来的。”
老彭打着电筒还在四处打量,希望可以捡到什么漏,听到我这么说,
也是笑出声:“不可能吧,这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战斗,他这不是自寻死路嘛。”
我没理他阴阳怪气,自顾自地说道:“首先,他可能也不知道对手居然这么大,
但请君入瓮,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也跑不掉只能生死相搏。”
多杰听着我说的话,感觉有点意思的撇嘴一笑:“所以说,最后他感觉不敌,开始逃窜,
但最终被大蟒找到直接卷上了天花板,临死前给了致命一击?”
我又倒腾了一下尸身:“你看这尸体哪怕风干了也能看出来,
生前就是长得个贼眉鼠眼,这明显是修行到了一定地步,已经和供奉的东西长得越来越像了。”
丹增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小锯子,就开始锯蛇头,边锯边说道:“嗯,对!
有这个说法,比如你修狐仙的,借狐家的势,就会自然而然的变得越来越狡猾,性格长相也会开始越来越像狐狸。
修白家的,就会越来越怕光,那堂口都恨不得建在地下,白天基本都不出门了。
至于有些常大爷门下的听说半夜还喜欢在客厅爬来爬去。”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