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多与人为善,与动物为善良,别没事就喜欢欺负小动物,
这些玩意,指不定智商有多高,人家不会说话,不代表它不懂事情。”
我看这番言论得到了大家的支持,大家都是一脸认可,便继续说道:“所以我师兄也是经常告诉我,出去山里,尤其是不要招惹蛇虫蛇蚁。”
蚊子做起一副夸张的表情:“啥?蚂蚁也不能欺负?这还有啥道理?那要不要走路了。”
我目不斜视的回复:“没说不让你走路,你不能故意去欺负这些小玩意而已,应该是这样意思吧,具体原因我也不太清楚。”
“因为很多地方,有些山神的化身就是蚂蚁。”多杰嗡嗡的声音传来。
我点点头,原来如此。
不过回想起来,也确实在云男的一些少数民族聚居村落,有着对蚂蚁的独特崇拜,甚至将蚂蚁与山神联系在一起。
有一个传说,在很久以前,村子遭遇了一场大旱灾,土地干裂,庄稼颗粒无收,水源也几近枯竭。
就在村民们陷入绝望之时,一只通体火红的蚂蚁出现在一位老者的梦境中。
它告诉老者,村后那座看似普通的山,实则是一座神山,山里藏着解决旱灾的秘密,而它就是守护这座山的神灵化身。
第二天,老者将梦境告知众人,村民们半信半疑,但面对绝境,决定一同上山探寻,也是死马当活马医。
第三天,当他们来到山中一处隐秘的山谷时,突然发现无数蚂蚁排着整齐的队伍,正从山谷深处搬运着什么。
村民们顺着蚂蚁的路线走去,竟发现了一处被巨石堵塞的泉眼。
大家恍然大悟,在蚂蚁的“指引”下,齐心协力搬开巨石,清澈的泉水瞬间涌出。
从那以后,村民们便认定蚂蚁是山神的使者。
对蚂蚁敬重有加,将山神和蚂蚁共同奉为守护村落的神明。
他们相信,蚂蚁的行为是山神意志的体现,蚂蚁在村里的活动,是在护佑着村子。
每年特定时节,村民们都会举行盛大的祭祀活动,摆上丰盛的食物,不仅祭祀山神,也祭祀蚂蚁。
他们会在村子周围撒上谷物,供蚂蚁食用。
祈求蚂蚁和山神能继续庇佑村子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人畜平安。
而这种故事其实还不少,供奉蚂蚁的村子也有不少,虎南,运南,逛西,川地都有一些。
这山里的东西,说不清道不明的谁知道呢,神仙的真的存在嘛?
鬼怪真的存在嘛?
这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经历,经历过的人和没经历过的人永远都是在互相攻击和互相矛盾。
但是吧我说句公道话,我认为鬼怪是应该且必须应该“存在”的。
不然死亡将会变得多么可怕,如果没有那些故事,如果真的没有地府和天堂,人们对于生命的意义可能会变得更加迷茫。
至于真假,谁在意呢?
人们更多的只是在意有没有那么一个盼头罢了。
从人类文明诞生之初,便有对神明鬼怪的想象与描绘。
在远古的岩画里,半人半兽的神秘形象凝视着。
在那些古老的神话传说中,神仙鬼怪主宰着世间万物的运行。
这是老祖宗们早期试图理解世界、解释自然现象的尝试。
从雷鸣电闪到四季更迭,都被赋予了神鬼的意志,也可以理解为将自然力量人格化神格化。
从心理学角度来看,对鬼怪和天堂地府的信仰,是一种心理防御机制。
现实世界充满了苦难与挫折,死亡更是一道难以直视的鸿沟。
当人们面对至亲的离去,或是自己生命的尽头。
“鬼怪世界”“天堂地府”便是成为了他们情感的寄托。
就像荣格提出的集体无意识理论,这些信仰是人类共有的深层心理结构,它跨越了时空和文化的界限,成为一种特别的也是特殊的精神慰藉。
如果从哲学层面再来看待这个问题,这又涉及到存在主义的核心问题:生命的意义。
加缪认为世界是荒诞的,人类便是在这荒诞中寻找意义。
鬼怪和天堂地府的概念,何尝不是人类赋予生命意义的一种方式呢?
它们让人们相信,死亡不是终点,生命有着延续和升华的可能。
这种信仰在无形之中制作起了一种信仰上或者说灵魂上的道德约束。
人们相信善恶终有报,在生前要遵守道德规范,以免死后遭受惩罚。
这所谓的“道德自律”,虽无法被证实,但却在人们心中有着强大的力量。
也为社会稳定做出了突出贡献。
再看宗教与文化的交融,无论是西方的基督教、东方的佛教,还是各种民间五花八门的信仰。
都无一例外是对自然世界的生动描绘与对自然力量的敬畏。
当然希腊神话除外,那玩意多少带点离谱,但也不排除代表着当时社会的一些缩影。
在宗教建筑里,精美的壁画和雕塑,展现着天堂与地狱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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