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很想说反正不会死,而且她也没打算死啊,都是思考后行动的了。
她自己都能容忍自己受伤,不过容斐似乎并不能容忍。
她的唇瓣动了动却还是没能说出口,现在对方按着她的后背,顶嘴之后,对方会不会故意突然用力按在她后背的淤青?
他觉得这个家伙一定会。
于是顶嘴的话默默吞下,她开口:“嗯,我知道了。”
容斐看了一眼扭头过去不再看他的江眠,眸光微闪了一下,慢悠悠开口:“下次再为了别人受伤,就打屁股了。”
江眠听到这一句话,先是一愣,随后脸颊燥红了起来,咬了咬牙开口:“容斐,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那宝宝觉得我以前是什么样的?”容斐漫不经心轻笑了声。
江眠憋了半天没能说出来。
她觉得她真的是看错这个男人了。
什么温柔,床上一点都不温柔,什么包容,现在不听话就要被打屁股……
反正就是看错男人了。
江眠不说话,容斐也不追问,只是轻轻低头吻了吻她带着红痣的耳垂,如同蜻蜓点水便离开了,轻轻开口:“对不起,刚才弄疼宝宝了,别生气了。”
她抿了抿唇,这是打一巴掌再给她一颗糖吗?
其实到现在气也有些消了,毕竟容斐也是担心他。
“我没有生气了。”江眠轻轻开口。
容斐眉眼轻弯了下,低头又吻了吻她的后背的淤青。
江眠注意到他的动作,后背火辣辣却感受到一丝柔软微凉的触感,她微微顿了顿,神色一阵难言:“后背上药了,还亲?”
她记得他是有洁癖的。
她这么想着也觉得她们的关系这么亲密了,问一下对方是不是有洁癖症,应该也没事的,其实主要也是关心他:“容斐,你之前是不是一直有洁癖?我记得有一次你手上染点油渍都擦了好久,洗个手都能把手洗红,现在好了?”
不然怎么这么不嫌弃的吻着她染着药水的后背。
“眠眠,你就是我的药。”容斐又吻了吻她的微凹陷下的细腰肢。
重度洁癖只是心理疾病,她的爱是他的药。
江眠默默起身了:“擦好就行了。”
算了,还是不问对方为什么有重度洁癖了,免得让他不好受。
适当的洁癖是爱干净,重度大抵就是心理疾病了。
她说着要穿衣服了,一道阴影压过来,下巴便被捏住,容斐低头温柔又强势吻上了她的唇,齿尖咬着她的唇轻轻厮磨着,他声音温柔轻哑:“宝宝,你的爱就是我的药。”
江眠却怔住,主要是她不想吃药水啊。
她伸手落在容斐的胸膛微微把他推开。
容斐也顺着她的力道微微撤离,只是低眸看着她的时候,那一双银色的眸子如同蛛丝黏在江眠的身上,像是附骨之蛆难以去除。
“宝宝,你以后要是敢不爱我,我会发疯的,我疯起来很可怕的。”容斐揉了揉她的脑袋,把那些病态占据的目光收敛,又变回了温柔的样子,“不过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的,对吗?”
江眠看了他一会,青年容貌俊美清绝,银发垂落下来,眼睛是像星河的银色,漂亮又干净,整个人那么从容温柔,刚才那一眼病态如蛆占有的目光仿佛是她的错觉一样。
他心理有病怎么了?反正她喜欢他啊。
怎么会害怕他病态占有的目光呢?
江眠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轻轻吻上了他的眼睛:“不会发生这件事的。”
容斐再次缠绵的吻上了她的唇。
这次极致温柔。
江眠换好衣服下来了,唇瓣红肿至极,面容漂亮柔媚。
容斐看到自己吻得盛开得极艳花朵,其实舍不得放她走的,甚至升起了其他的冲动。
不过江眠执意要去帮她那个邻居看病。
容斐只好放人。
江眠下来之后打算去炼制解毒药剂。
池霖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看到她之后,整个人快速就掠到了她身前,“姐姐,听说这里出现了三只异虫,是不是受伤了?”
他紧张的查看了下她的身体,发现伤口都包扎好了,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真是担心死我了。”池霖抓着她的包扎好的手臂凑到了唇瓣吻了吻,山青色的眸眼心疼担忧,“老婆疼不疼?”
江眠默默把手收了回来,浅浅安抚对方似的笑了笑:“没事,我要去炼药了。”
她说着便往后院去了。
池霖自然是跟过去:“姐姐,受伤了就要好好休息。”
凛郁也跟了过去,容斐也跟了过去。
池霖让江眠休息,她觉得只是擦破皮又不是手动不了了,还是要炼药,池霖只能好说在旁边协助江眠。
而协助江眠的还有另外两个人。
凛郁和容斐两人在她旁边帮忙,递这递那,看火帮忙搅拌提取等等。
池霖被挤了出去。
他脸色差劲了下,这两个家伙怎么好像很懂的样子,几乎不用姐姐说什么,这两个贱兽就能懂了递过去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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