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搂着我的脖子，眼睛亮晶晶的："你为什么要保护我？"

"因为..."我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唇，鼓起勇气亲了上去。

雪的唇凉凉的，但很快变得温暖。分开时，我们俩都气喘吁吁。

"这也是感谢的方式？"雪问。

"不，"我傻笑，"这是'我喜欢你'的方式。"

雪歪着头想了想，突然把我推到树上，结结实实亲了回来。

第二天，雪宣布要学做饭。娇娇如临大敌："我的厨房啊——"

果然，雪把糖当盐，醋当酱油，还试图用妖术加速烹饪。结果锅里的红烧肉变成了跳舞的火球，差点烧了房梁。

我冒着生命危险抢救出一块焦炭，嚼得津津有味："好吃！"

雪眼睛红了："骗子。"

"真的！"我抱住她，"因为是你做的。"

芳芳在旁边干呕，娇娇翻着白眼给我们盛了碗正常的汤。

那天夜里，我听见厨房有动静。偷偷去看，发现雪正在用妖术修复烧坏的灶台。月光下，她的身影单薄又执着。

我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别勉强。"

"我想帮你。"雪轻声说，"农家乐...是你的心血。"

我心里一暖，开始教她记账。雪学得很快，还帮我发现了王村长长期赖账的证据。

"明天我去要债！"我摩拳擦掌。

雪眨眨眼："我有个更好的主意。"

第二天，王村长来吃饭时，他的假发突然变成了一窝活麻雀。全村人笑疯了，王村长红着脸结清了三年欠款。

生意越来越好，雪的笑容也越来越多。她学会了用洗衣机（虽然经常冻住衣服），会帮芳芳梳时髦的发型（虽然偶尔会变出蛇发女妖效果），甚至开始用我的淘宝账号买裙子（刷爆了我的信用卡）。

"人类的生活..."雪穿着新买的碎花裙转圈，"很有趣。"

我看着她被口红染红的唇，心跳加速："今晚月色不错，去屋顶看星星？"

雪笑了，指尖绽出一朵冰花别在我领口："好。"

我们坐在屋顶，分享一壶梅子酒。雪的脸颊泛起红晕，比晚霞还好看。

"欢喜。"她突然说，"如果...我不是妖..."

"我就喜欢你是个妖。"我打断她，"多酷啊，我女朋友会法术！"

雪笑了，靠在我肩上。夜风拂过，带着梨花的香气。

远处传来娇娇的吼声："两个傻子！下来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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