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灵赋听到了两人的起誓快速翻页，乡出悦人耳目的刷刷声，似能清扫这烦恼。

最终万灵赋合页，上面出现二十六位破道强者及恭一澜与两人的女儿的身影。

随着万灵赋的解体，二十八条大道归位，而两人怀中出现一团光，似幽萤，似残烛，但即使是最微弱的光，也散发着最滚烫的热！

两人怀着虔诚之心将光芒托起，下一刻，光芒愈演愈烈，直至遮蔽了众人的视线，得光芒散去，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两人追寻到了，世上最纯粹的东西。破虚需要原神魂，便是因为人们究其一生都相信自我、相信心灵的力量，相信只有最纯粹、最原始的力量才是道的真谛。

而正是因为这份心思，乃至整个宇宙的诞生运行，都沾有它的影子——希望。

两人不再是简单的证道化道，而是沐界历中上独一份的合道境，而目是合道二十八境，两人的结界也有了第一份实体——北斗七星帝宇。

这种感觉很奇妙，仿佛一切在两人眼里都简单化、明了化，两人也正式有了跻身第一梯队的实力。

众人都欣慰地看着杨慕，唯有潘慕瑰，愤怒、茫然、悲痛，一切的一切超过宇宙毁灭，将她的灵魂吞噬后一同坠入无尽深渊。

哪怕已经接受了他的死亡，哪怕已经知道他再也回不来了，她也不愿看着那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破灭。

她张着嘴，像被人拖住喉咙般发不出哪怕一丝声音，泪水划过，将她划得伤痕遍布。

“潘慕瑰，别再执着了，在他眼里，你不过是一个消遣轮回的玩物罢了，做你自己吧。”杨慕开口，他的话中透露着一丝怜悯。

潘慕瑰没说话，只是事到如今，这个沐界除去那欲魄，便只有她是沐霖唯一的遗物了。

她低着头，身形化作一道白光散向天地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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