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是宴长夜亲自设计的,不仅宽敞奢华,布局巧妙,而且隔音效果极好,这也是他时不时就喜欢缠着姜漫漫在浴室玩儿的原因。
当然,带孩子玩,和带夫人玩,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极奢的浴缸里,铺满了儿童洗澡玩具,宴长夜随手打开浴缸上的音乐播放器,欢乐的儿歌充斥在浴室,他寻了浴缸边缘靠着玩手机游戏,两个孩子在浴缸里打起了水仗,时不时有水渍溅宴长夜满身,他多年来显然早已习惯,极自然地换了个位置,继续玩手机。
玩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两个孩子的动静渐渐小了,宴长夜才扔给两人浴巾:“自己擦干,睡衣在柜子里。”
“爹地。”谢见一边寻衣服,一边商量,“楼下的更衣室,都给我和哥哥可以吗?我们衣服塞不下……”
宴长夜在外人面前极度注重私人领域,别说占用他更衣室,就是在他的更衣室多逗留片刻,他都能黑脸。
但在自己的孩子面前,却又大方得很。不仅大方,同样是个特别注重外在形象、衣服永远不嫌多的性子,他十分理解且支持:
“家里就两个更衣室,是不够用了,明天爹地就安排把二楼的几个空房间打通,给你们一人建一个。”
“我还想要菜地。”谢见得寸进尺,“漫漫喜欢吃我种的菜!我要种和御水湾那边一样的菜地,天天摘菜给她吃。”
他的称呼依然在‘漫漫’和‘妈咪’之间随意切换,显然是还没叫顺口,宴长夜也不纠正,默了一下:
“2号别墅有空地,用来种菜,爹地再给你们在那儿打造一个游乐园,爹地和妈咪忙的时候,你们就去那边待着玩。”
“可以哇!”谢见一脸向往,“我还想钓鱼钓虾钓螃蟹。”
宴长夜想了想:“行吧,把2号别墅的游泳池改造成鱼塘,扔两千斤鱼虾蟹进去你钓着玩。”
谢见心满意足,穿好睡衣就蹦跶出去寻姜漫漫了。
宴长夜问还在穿衣服的宴遇:“宴遇你呢,有什么想要的?”
宴遇随意开口:“别的我不争,我想在书房里拥有一点位置,一边画画一边陪妈妈。”
这还叫不争?
宴长夜顿了顿:“爹地和妈咪有时候忙的事情不方便小孩子打扰,我另外给你弄个专业的画室吧。”
宴遇不说话,只垂眸慢悠悠拉睡衣的拉链。
拉完之后,才可有可无地嗯了一声,也出去了。
等到宴长夜回到卧室,宴遇和谢见已经一左一右依偎着姜漫漫,旁边空出来冷冷清清一大块。
姜漫漫正拿着绘本给两人讲故事,嗓音温婉动听,宴长夜等她讲完一个段落,才出声打断:
“我睡哪儿?”
谢见指了指空出来的区域。卧室的床极大,姜漫漫和两个孩子占据了一半的位置,空出来的位置距离姜漫漫很远,中间还隔了谢见。
“不行。”宴长夜果断拒绝。
他躺上床,顺手将插足他和姜漫漫之间的谢见抱起,换到了床外沿搂着:
“重新分配一下,我和夫人睡中间,你们两,一边一个,每夜轮换。”
谢见不满地张了张嘴:“我要挨妈妈睡。”
“想长久留在帝都的话,”宴长夜揉了揉他的小脑袋,温柔又暗含威胁,“要听爹地话。”
说完,另一只手已经习惯性地去搂他的夫人了。
姜漫漫拍开他的手:“你在两个孩子面前,又争又抢,烦不烦?”
“夫人,孩子应该是用来稳定婚姻的,而不是来和我争宠的。”宴长夜语气正经了两分,“这是我容忍他们和你同睡一室的底线。”
姜漫漫背过身去,搂住宴遇,瞬间不想和他说话了。
宴长夜见好就收,见她不闹,便将谢见的脑袋按到自己怀里,顺手关了灯。
黑灯瞎火,室内静谧,很快就传来了两个孩子轻浅的呼吸声。
半夜,姜漫漫被热醒。
宴长夜不知什么时候钻进了她的被窝,炙热的气息缠得她呼吸一紧,伸手去推,触感紧实光滑,才发现他连衣服都已经脱了个干净。
“宴长夜!”姜漫漫声音压得极低,又羞又恼,“宴遇和谢见在呢!”
“他们被我扔隔壁去了,做完我再把他们抱过来。”宴长夜肯定开口,“一般情况下,他们睡得很沉,能一觉到天亮,而且门我也反锁了,夫人放心。”
姜漫漫拦住他解自己衣服的手:“宴长夜,我今晚不想。”
“还在生老公气?”宴长夜作里作气地咬了咬她的唇,嗓音性感诱哄,“夫人,我都三天没碰你了,今夜多做两次,做到你消气为止。”
姜漫漫烦得不行:“宴长夜,这两天发生的事,我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来,你怎么能跟没事人一样,还有心思想这种事。”
她是真的在排斥。
宴长夜何其敏锐,知道这事儿不讲开,自己最近怕是夫妻生活堪忧。
他停下动作,暂时收起绮念,故作正经地将她抱在怀里,轻轻自辩:“夫人,这事儿吧,我心里也不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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