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那么多荤话,她都难受的不行。却没力气阻止他。嘴里忍不住倾斜出声音。
没人敢往这里看,她看着他的眼睛,只觉得悲伤。
男人说“怎么不穿裙子,你以前最爱穿裙子”他特意羞辱她,“你知道……”
她狠狠反击:“李总来的不是时候。”
男人的声音满是寒意:“是吗?”他的力度越发狠厉,“你也能做到这种程度吗?”
阎薪火还在忍他,他又坏又色。一瞬间她有点不认识他。
男人说:“想着男人紫薇过吗?”
突然,她难堪的自尊终于在这一刻碎掉了,四分五裂。
因为她是真的有过,不是羞辱,是她存在那么久的憧憬,是她对喜欢的人渴望。
而如今,眼前的男人如此对她,她的渴望变成了一种笑话,一种难堪!
她脑子好像被轰击了,得了什么力量能让她站起来,使了全身的力气,挣脱开他的禁锢,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
那么响那么生气。
“李儒白!”
她尖叫一声,李儒白的脸被打偏,一瞬浮起红印,可见力度之大,眼底阴霾涌起,他阴鸷着脸,抽出手想要抓她的手腕。
下一秒,她红着眼睛,那么多愤怒,那么恨,抓住一个空酒玻璃瓶,想要砸下去,狠狠砸破他的脑袋。
但是却在最后一刻,她却把手一偏,砸到他旁边的靠背上。
巨大的冲击,玻璃四分五裂,爆裂的瞬间,有个细小的飞快刮过他的侧脸,划过一个小缝隙,一道血线赫然出现。不断涔出血。
她受了欺负,终于熬不住发了脾气,然而别人都在说。“李总,你没事吧?”甚至有人起来要抓住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
李儒白看那人就要碰到阎薪火的手臂,连忙怒吓:“你敢碰她?!”
那人被吓的讪笑一声,连忙退下。
李儒白没管脸上的伤,阴着脸,死死攥住她的手腕儿,起身将人拉走。
她不走,又想甩他一巴掌,甩中,阎薪火看着手掌上的血渍,怔了一下。
她还是不肯走,他就强来,直接用了蛮力把她打横抱起,逼她跟着他往前走。
“李儒白,你放开我!”
走出门口,那个女孩子着急惊慌要拦住他,被他难看阴沉的神色吓住,又往后走了几步,摸出手机打电话找人帮忙。
李儒白没看她,只是一味抱着女人出去,他知道这里有没人的员工通道,带她走那里,没想到迎面和杨程撞上。
杨程接到电话,听见好像哪里出了事,正想处理,没想到看见的是李儒白。
他一身黑,身材比以前更高更好,怀里还抱着一个女人。他面色极其吓人,他不在笑,已经不是那个纯良的少年了,他极具压迫感,如今冷着脸,更加令人陌生。
杨程满是警惕,眼神盯着他怀里的女人,一看居然是阎薪火。
她似乎被灌醉了,脸很红,还在不断挣扎。
李儒白停下脚步,故人突然重逢,他扯出一把僵硬的笑,学着以前的姿态喊了他一声程哥。
阎薪火看见杨程来了,也就看到了救星,忍不住呼喊:“程哥,救我!”
杨程皱眉,一把拉住他的肩膀,不肯让他走:“李总,阎薪火是我的员工,您无权带走她。”
李儒白本来绕开他走,结果被他拦住。
听见这一声李总,心涌上暴戾情绪。他毫无办法,心要呕血又如何,反正他一定要带走她,他换上虚伪的更是深化的笑。
笑意十分诡异。
“程哥,我这次来呢,其实是来找你的,听说你的妻子患了重病,刚好找到了适配骨髓的捐献者,但是呢这骨髓别人也想要……”
杨程一怔,拉住他的肩膀的力气突然松了一大半。他就像面目全权暴露,立马换上谈判的姿态。
李儒白:“杨程,我想一个不相干的女人,定是比不上心爱的妻子吧。”
阎薪火怒砸他肩膀,却没办法,他死死禁锢着她,“混蛋!李儒白你个死混蛋!”
他对她的捶打,视而不见,甚至端上上位者的冷漠姿态,
又露出虚伪至极的笑,“开个玩笑,你是我的程哥,我一定会优先你……”
他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
他在威胁他。
拿命威胁他,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陈月就有救了……
杨程眸光闪动,手指颤抖,彻底松开了,甚至让开一个道,也不敢看他怀里的阎薪火,“你不要伤害她……”
李儒白什么都没说,直径走过。
阎薪火脑子已经发晕了,但还是不安分的挣扎,嘴巴里念着:“程哥,救我……”
李儒白手一紧,脸色更为阴森,他执拗的抱着她出了酒吧,她一边骂他一边挣扎,他死死禁锢她,移动不了半分,直到下了停车场,到一辆车上,他开门,把人直接扔进去。
阎薪火刚被扔下,就赶忙爬起来,想打开另外一扇门出去,发现打不开。
李儒白很快低头坐进去,狠狠把车门关上,锁了车,他看见她恐惧的眼神。心已经冷到谷底,怒火中烧,拉住她的脚踝,一寸又一寸拉到自己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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