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怀里的襁褓突然渗出淡黄色液体,在青砖地上蜿蜒成二十年前的产房编号。陈桂枝布满老年斑的手掌刚触到门环,易世坊檐角的青铜铃铛突然发出胎心监护仪般的急响。
"我是妇幼保健院退休的助产士陈桂枝......"她颤巍巍解开褪色的护士服,内衬缝满泛黄的《新生儿脚印卡》,"这些娃娃的脐带血......都被林大夫收走了......"
弹幕池突然炸开:
"这老太太兜里揣着整个妇产科啊!"
"建议李大厨改行当月嫂中介!"
"求同款会哭的青铜铃铛链接!急!"
段怡安将手术刀扎进襁褓,从中挑出的不是棉絮而是混着胎毛的香灰。在某为P60Pro的微距镜头里,每根胎毛都在以每分钟十三次的频率颤动,像极了诺诺当年在保温箱里的呼吸节奏。
"当心煞气反噬!"刘厢手中的鲁班尺横扫而过,尺端机关弹出的铜片精准卡住檐角铜铃。青铜铃铛突然爆出三十七道裂痕,每道裂痕里都渗出混着初乳的锈水,这些水在地面凝成诺诺满月照的底片影像。
陈桂枝扯开了护士服,露出缝在内衬里的二十八个脐带结。每个结扣都系着褪色的产房号牌,其中"产房三"的铜牌与祠堂地窖挖出的青铜产钳编号吻合。李黎将铁锅倒扣接住滴落的锈水,锅底暗藏的墨家机关开始自动绘制产程图。
"好了!"段怡安甩出三根银针扎进脐带结,针尾系着的红绳突然绷直形成八卦阵,"这些脐带血里掺了祠堂的香灰......"
檐角的铜铃突然自鸣,铃声产生的音波震得直播间画面剧烈晃动。陈桂枝怀中的襁褓突然伸出发青的小手,青色的小手掌心刻着"丙申年腊月十六"的朱砂字。刘厢将手中鲁班尺重重劈在青砖地上,楠木尺身映出了六个产妇虚影,每个虚影的产道都连着陈桂枝护士服上的脐带结。
弹幕池飘过产科护士长弹幕:
"这接生记录比我们科室档案还全!"
"建议段教授改行当产房档案员!"
"夭寿啊虚影肚皮上闪着二维码!"
当第六个虚影浮现时,梁以涵突然按住太阳穴。她的旗袍立领突然崩开了两颗盘扣,翡翠碎片在青砖地上拼出林大夫年轻时的模样,他手中所持的青铜医铃正与檐角铜铃的形制相同,铃舌处系着的红绳末端赫然是一串工号。
"您当年......"李黎的铁锅突然罩住陈桂枝头顶,"给林大夫当过助手?"
老助产士浑浊的眼球突然暴突,护士服的口袋里滑落出了半卷《分娩记录》。段怡安用手术刀挑起记录册,发黄的纸页上二十八个产妇签名正在渗出淡黄色液体,每个签名下的指纹都对应着檐角铜铃的裂痕。
"未易不得出......"陈桂枝突然发出少女般的尖叫,布满老年斑的手指插入自己发髻,好似没有疼痛感一般,生生扯下了半把灰白头发。灰白的发丝遇风即燃,火苗里浮现出诺诺出生时的监护仪波形图。
弹幕池突然跳出母婴店广告:
"建议老铁们囤积胎发纪念盒!"
"这波形图比我媳妇的妊娠纹还妖娆!"
"歘!燃烧发丝里藏着5G信号塔!"
刘厢用鲁班尺劈开火苗,尺端机关弹出的铜粉凝成一副新生儿脚印。脚印落在青铜鼎耳上时,鼎身浮现出市妇幼医院的立体结构图,图中标红的新生儿监护室正在渗血,血迹蜿蜒成陈桂枝年轻时的排班表。
"丙申年腊月十六......"梁以涵颤抖的手指抚过鼎身锈迹,"那晚您值班时,林大夫是不是在产房......"
檐角铜铃突然爆出刺耳鸣响,陈桂枝护士服上的脐带结也随之齐声炸裂。二十八个产房的号牌飞射而出,每个铜牌背面都刻着诺诺的足跟采血编号。段怡安甩出手术刀扎进铜牌堆,刀刃上沾的不是金属而是混着胎脂的香灰。
"这下好了!"李黎将铁锅倒扣在地,锅底机关弹出七十二枚银钉。钉子将香灰钉成北斗七星阵,阵眼处赫然是陈桂枝藏在假牙里的半片青铜铃舌,几人眼睁睁的看着铃舌表面的"林"字血垢正与诺诺胎记渗出的血珠相融。
弹幕池飘过口腔科医生弹幕:
"这假牙藏物比我见过的智齿还绝!"
"建议李大厨改行当牙科大夫!"
"求同款会生锈的假牙链接!急!"
当最后一片香灰归位时,祠堂地窖突然传来了保温箱的开合声。陈桂枝护士服内衬的《新生儿脚印卡》突然自燃,灰烬在空中凝成二十八个产妇虚影。每个虚影的产道都连着檐角铜铃的裂痕,裂痕处不断渗出混着朱砂的初乳。
刘厢手握鲁班尺横扫虚空,尺端机关弹出的铜钱精准嵌入裂痕。陈桂枝一把扯掉假牙,溃烂的牙床里掉出半卷《接生札记》,只见在发霉的纸页上,林大夫年轻时的笔迹正在吞噬诺诺的出生记录。
段怡安将手术刀扎进札记,刀刃挑出的不是纸屑而是三十七根胎毛。正在直播的某为P60Pro的显微镜头清晰拍到,每根胎毛的鳞状纹路都与诺诺新生胎发完全一致。李黎将铁锅倒扣接住胎毛,锅底墨家机关弹出的银针将其钉成八卦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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