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泯赶忙起身,恭敬行礼:“伯父,您回来了。”白景鸿微微点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墨泯来了,坐吧。”
花凝玉心疼地走上前,接过白景鸿的外衣,轻柔问道:“景鸿,你回来了。用过饭了吗?”
白景鸿摆摆手,叹息道:“没胃口。边境战事吃紧,可筹集的款项和物资却迟迟不到位,我哪有心思吃饭。朝中各方势力相互扯皮,下面执行的人也阳奉阴违,我四处奔走,却四处碰壁,这可如何是好……”
墨泯闻言,目光坚定,认真说道:“伯父,此前我便说过,若有需要墨家帮忙的地方,您尽管吩咐。墨家虽不算顶级豪门,但在商界经营多年,人脉还算广泛,说不定能帮上忙。”
白景鸿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但很快又黯淡下去,苦笑道:“墨泯,难为你有这份心。可这次的事,远比你想象的复杂,各方势力相互掣肘,筹集资金和物资的过程中,不知道遇到了多少阻碍,实在是难啊!”
墨泯目光炯炯,语气坚定:“伯父,办法总比困难多。您就放心吧,我一定竭尽全力。”
此后一连几日,白景鸿被边境战事相关事务缠身,每日早出晚归,连轴转的奔波让他身心俱疲,却依旧毫无进展。
这日午后,暖阳慵懒地洒在相国府的庭院中,暖融融的光线给满园的花草树木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微风拂过,花朵轻轻摇曳,似在诉说着春日的柔情。墨泯手持几本古朴的医书,穿过曲折的回廊,脚下的石板路被阳光晒得温热。
白诗言身着一袭淡粉色长裙,裙裾随风轻轻摆动,仿佛一朵盛开的桃花。她正坐在石凳上,百无聊赖地望着满园春色,阳光洒在她脸上,勾勒出柔美的轮廓。听到脚步声,她转过头,见是墨泯,眼眸瞬间亮了起来,惊喜道:“墨泯!”
墨泯微笑着走上前,将手中的医书递过去:“正巧我寻到几本不错的医书,就给你送过来了。”
白诗言接过医书,轻轻抚摸着封皮,眼中满是欢喜:“谢谢你,墨泯。”她不自觉地靠近墨泯,肩与肩相碰,甜蜜的气息在两人之间蔓延。
两人并肩在花园中漫步,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白诗言时不时翻开医书,向墨泯请教一些问题,墨泯耐心解答,语气轻柔又带着几分宠溺。路过一处花丛时,墨泯停下脚步,轻轻摘下一朵小花,别在白诗言的发间,白诗言脸颊微红,娇嗔地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却满是爱意。
不知不觉,他们来到了一处幽静的水榭。白景鸿独自一人坐在石桌前,面前摆着一副棋盘,他正专注地摆弄着棋子,试图在黑白交错间找到破局的思路,可紧锁的眉头显示出他内心的焦虑。
墨泯见状,上前恭敬说道:“伯父,您这是在研究棋局呢?这棋局如同当下的局势,看似错综复杂,但只要找准关键,便能找到破局之法。”
白景鸿抬起头,看着墨泯,苦笑道:“谈何容易。如今各方势力纠缠不清,如同这棋局中的乱麻,不知从何下手。”
墨泯向前半步,目光落在棋盘上,语气带着几分恳请:“伯父,晚辈陪您下一盘,如何?或许对眼下局势,能有些新启发。”
白诗言也走到桌旁,拉着白景鸿的手臂撒娇道:“爹,我也想一起下,说不定我这旁观者清,能给你们出出主意呢。”白景鸿看着女儿,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点头应允。
于是,墨泯缓缓坐下,指尖捏起一枚白子,白诗言挨着墨泯坐下,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棋盘。起初,棋盘上双方布局平稳,白景鸿执黑子,每一步都深思熟虑,尽显沉稳老辣。墨泯则不紧不慢,应对自如,看似随意的落子,却暗藏玄机。白诗言时不时歪头思考,偶尔轻拽墨泯的衣袖,小声和他交流想法,墨泯都会耐心回应,眼中满是温柔。
随着棋局推进,形势逐渐复杂起来。白景鸿的黑子呈包围之势,试图压缩白子空间。墨泯凝视棋盘,片刻后,正要落子,白诗言突然拉住他的手,指着棋盘一处说道:“墨泯,你看这里,说不定可以从这儿突破。”墨泯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笑道:“诗言,你这想法妙极了。”说着,果断落下一子,巧妙地撕开黑子防线,开辟出一片新的天地。
白景鸿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后露出赞赏之色:“没想到诗言也有如此见解,墨泯,你们俩配合得倒是默契。这一步妙啊!”
墨泯谦逊一笑:“伯父过奖了。这棋局就如当下局势,表面上危机四伏,但只要找准突破口,就能打破僵局。就像刚才这步棋,看似冒险,实则是为了盘活全局。”
白诗言也跟着点头,补充道:“爹,墨泯说得对,咱们也可以换个角度去解决边境战事的难题。”
白景鸿若有所思,微微点头:“你们说得没错。如今边境战事吃紧,筹集款项和物资困难重重,各方势力又相互掣肘,我确实该换个思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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