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的暖风裹着柳絮掠过紫彦城,墨泯立在书房窗前,望着院中信使送来的早樱。粉白花瓣打着旋儿落在案头密报上,暗卫潦草的字迹记录着:皇后近日频繁召见工部官员,宫墙内运出的雕花木箱沾着春泥,箱角金丝绣的牡丹纹样,那是内库特供的器物。她将密报凑近烛火,跳动的火苗贪婪地吞噬着墨迹,蜷曲的灰烬簌簌落在青砖地上,映得她眸色比檐下新抽的柳枝还要深沉。
"少爷,白姑娘来了。"小厮的声音隔着竹帘传来,惊飞了停在窗棂上的麻雀。
墨泯转身时,白诗言已提着绣着玉兰的裙裾跨进门槛。珍珠步摇随着她的动作轻晃,在脸颊投下细碎的光影,腕间药箱还沾着百草园的草叶清香:"听说你贪凉着了风,特意熬了薄荷桔梗汤。"她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药箱铜扣。
白诗言发间飘来的药草香突然与记忆重叠,墨泯的瞳孔猛地收缩。那晚的月光仿佛又倾泻在眼前,她的指尖刚触到她肚兜系带的瞬间,正随着呼吸起伏,莹润的肌肤在月色下泛着柔光。她浑身血液都在发烫,连耳尖都烧得通红,僵在她腰间的手掌仿佛被烫到般微微发颤。
墨泯接过药碗时青瓷碗沿的水珠滴落在纸上上,晕开深色痕迹。她手臂轻揽,将她柔若无骨的身躯纳入怀中。白诗言前倾的刹那,两人隔着单薄衣衫的胸膛重重相贴,温热的触感如星火燎原,瞬间点燃了蛰伏的记忆。两日前那个月夜突然清晰,她绯红着脸仰躺在床榻,肚兜边缘轻颤,她掌心隔着柔软布料触到的细腻温度,连同她慌乱中收紧的双臂、急促喷洒在颈间的呼吸,此刻又鲜活地在皮肤上泛起涟漪。
墨泯喉咙滚动,指腹深深陷入她后背的绸缎,试图压制那阵从心底翻涌的灼烫。白诗言轻颤着抵住她胸膛,娇软的"墨泯...别..."还未出口,便被她收紧的手臂揉碎在两人相贴的衣襟间。她低头吻住她微张的唇,温柔而急切,仿佛要将记忆里未尽的情愫都化在这个辗转的吻里。
她的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她后背的绸缎,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白诗言轻颤着抵住他胸膛,声音娇软:"墨泯...别..."尾音却在她收紧手臂时,化作一声羞怯的呢喃。她低头吻住她微张的唇,温柔而缱绻,像是要将满腔思念都化在这一吻里。她不自觉地向后仰去,纤细腰肢弯成动人的弧度,带得案上砚台轻晃,浓稠的墨汁如蜿蜒的溪流,漫过纸张的边角。
发簪"叮"地坠地,白诗言如瀑青丝倾泻而下,衬得她泛红的脸颊娇艳欲滴,恰似春日里初绽的桃花。"诗言..."墨泯的声音沙哑而深情,呼吸灼热地拂过她耳畔。白诗言迷蒙着双眼,纤长手指勾住她的脖颈,主动回应着这个缠绵的吻。窗外,夜来香的芬芳随风潜入,与屋内明明灭灭的烛火交织,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晕染成一幅朦胧而唯美的画卷。
突然,院外传来小厮急促的脚步声:"公子!有急事禀报!"墨泯僵在原地,额头抵着白诗言的,两人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她的脸颊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慌乱地整理着凌乱的衣襟,发间还沾着墨泯的气息。被揉皱的玉兰裙摆下,露出半截莹白的脚踝。
"在偏厅等着。"墨泯沉声应道,声音里还带着未消退的沙哑。她低头看着白诗言水润的眼眸,又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等我一会。"白诗言点点头,双手揪着她的衣襟不愿松开,却在又一声催促传来时,猛地将她推开。转身时,她瞥见铜镜里的自己,发丝凌乱,唇色艳得惊人,耳坠歪向一边,活脱脱一副被爱吻过的模样。
偏厅里,暗卫单膝跪地,递上一卷密信:"公子,苏晟翼近日与西域商人频繁接触,疑似在筹备一批特殊货物。"墨泯展开密信,羊皮纸上用朱砂标着西域商队的行进路线,目光扫过"精铁战马"等字眼,眉头越皱越紧。西域盛产精铁,若皇后与苏晟翼勾结,借道凤城走私兵器,后果不堪设想。他将密信收入袖中,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密切监视苏府动向,一有消息立即回报。"窗外,柳絮扑簌簌撞在窗纸上,恍若飘飞的雪。
回到书房时,白诗言已恢复了平日的端庄模样,正坐在案前研磨。砚台里的墨汁已被擦拭干净,她垂眸专注地转动着墨锭,发间重新别好的玉簪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见他进来,她抬眸一笑,眼波流转间尽是温柔:“事情处理完了?”墨泯大步上前,再次将她拥入怀中:“还没完,但再重要的事,也不及你。”说着,她低头吻住她,唇齿相触的瞬间,仿佛将满室月光都酿成了蜜糖。墨泯的吻不再如往日克制,辗转间带着难以自持的急切,舌尖轻擦过她唇角时,白诗言轻颤着发出一声嘤咛。她扣在她腰间的手微微收紧,隔着衣料摩挲着她纤细的腰肢,将人牢牢圈在怀中。
白诗言被吻得头晕目眩,双手下意识揪住他的衣襟,想要喘口气却又被更深地吻住。墨泯的气息灼热,混着淡淡的檀香扑面而来,两人交叠的身影在烛光下微微晃动,惊起案头未干的墨迹泛起涟漪。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