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宜见苗春梅一脸吃瘪的样子,也不想跟她说什么。
“苗护士要是忙完了,就先去忙吧!”
沈若宜语气冷冰冰的,开始下逐客令了。
苗春梅端着盘子,一脸不甘心地走了。
沈若宜看着苗春梅娇小的背影,冷笑一声。
这还没转正,就开始要当家做主了。
这种人,心术不正,还急于求成!
长期留在医院,弊大于利啊!
不过沈若宜才不怕她呢!
反正住多久是谢慕知说了算!
沈思安在外面待了一会儿,等人都走后,才进来。
沈思安见沈若宜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赶紧上前道:姐,咱去谢团长那边看士兵们训练吧?”
沈若宜点点头,“好!”
沈若宜一边拄着拐杖,沈思安在另一边扶着。
那架势还真有点太后出行的感觉。
沈若宜的速度很慢。
两人磕磕碰碰,走了快半个多小时,才走到训练场地外面。
姐弟俩看着高高的围墙,傻眼了。
“姐,这围墙这么高,我们怎么看士兵训练啊?”沈思安看着沈若宜,疑惑地问道。
沈若宜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你以为是菜市场啊?随便一个人都能看啊?谢团长肯定是想让我们进去看啊!”
沈思安恍然大悟,“对对对!姐,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进去找谢团长!”
“好!”
沈思安进去后,沈若宜一只脚站着,一只脚悬空。
等了好一会儿,都没见沈思安出来。
沈若宜正想拄着拐杖进去找沈思安和谢慕知。
这时候见到一个中年妇女带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拎着一包东西走了过来。
见她们好像也是要进训练场地,沈若宜就站在边上没动,想着让她们先进去。
谁知,那个女孩停在门口,仔细地打量着沈若宜。
“宝珠,你怎么不走了?”严桂芬转过头疑惑地问道。
李宝珠一把拉住严桂芬,“妈,你看看这个女同志,我好像没有见过她!”
严桂芬这才注意到沈若宜,随意瞅了一眼,“面生的很,我也没见过!”
李宝珠撇撇嘴,“我之前听文工团的姐妹说,谢团长在山上背了一个腿受伤的女同志回来,她好像腿也受伤了,你说她会不会是那个女同志?”
李宝珠是李政委的女儿,在文工团工作,形象气质都不错,而且她家就住在谢慕知的隔壁。
她觉得凭自己的条件和外貌,只有长相俊朗的谢慕知跟自己才是绝配。
所以在得知谢慕知背了一个受伤的女同志回来,她也没怎么在意。
直到最近文工团的女同志们都在说,谢慕知对这个受伤的女同志特别照顾,一天要去看三四次。
李宝珠这才开始慌了。
尤其还听说了昨天祝兰兰深更半夜睡到谢慕知的房间里。
李宝珠更加紧张了。
虽然她很自信,但是架不住别人用下三滥的手段啊!
要是谢慕知真的被祝兰兰给睡了,自己不是白瞎了?
本来她也打算这两天要去医院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谢慕知这么上心。
可是这会儿看清了沈若宜的长相之后,李宝珠连自己外貌的自信也不剩多少了。
严桂芬见李宝珠一直看着沈若宜,也仔细打量着沈若宜,只见她虽然穿着蓝白条纹的病服,可是状态却不错。
肌肤莹润白皙,好像剥了壳的鸡蛋似的。眼睛好像含着一汪清泉,鼻子小巧挺立,嘴唇红润的像颗樱桃。
整个人像个仙女一样,闪闪发光!
严桂芬没有见过长的这么标致的人,都有点看呆了。
“妈!妈!”李宝珠喊了声。
严桂芬回过神来,“这倒是有可能啊!”
李宝珠来到沈若宜面前,盛气凌人地问道:“你是谢团长背回来的那个女同志吗?”
沈若宜见对方的眼神语气都不友善,就不想搭理她。
“喂!跟你说话呢!你耳朵聋了?”李宝珠蹙着眉头,一脸不屑地怒斥道。
沈若宜转过头,不耐烦地说道:“你有没有礼貌?再说,你问我我就要回答你吗?真是搞笑!”
李宝珠没想到对方这么不给面子,还这么有脾气!
“哼,一个乡下来的泥腿子,还敢在我面前嚣张,真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沈若宜本来不想理她,可是李宝珠说这话,她就不爱听了。
“真正不知道几斤几两的是你自己吧?我乡下来的怎么了?你看不起农民?伟人都说军民一家亲,你要搞阶级分化?”
李宝珠没想到沈若宜一个乡下泥腿子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这个年代,要是被人说搞阶级分化,那可不是小事情。
轻则下乡改造,重则被拉去游街批斗。
这个泥腿子有两下子。
“你瞎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搞阶级分化了?”李宝珠的气势明显颓了下来。
“那你说我是乡下来的泥腿子,难不成泥腿子是个好称呼?”沈若宜一点面子都不给李宝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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