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之际,地底突然钻出蒙恬英灵驾驭的青铜战车,车辕上缠绕着被秦始皇销毁的《墨子》守城篇帛书。战车撞向箭楼的瞬间,帛书文字突然活过来,在空中结成墨家机关兽的经络图。韩信残躯突然踉跄,他胸口徐福绘制的海图突然渗出骊山地宫的阴河水,水中沉浮着被陆长安封印的始皇龙爪。
"韩将军还记得淮阴漂母之恩吗?"萧何突然抛出漂洗丝絮的竹篮,篮中飞出五百枚楚汉相争时的半两钱,在空中组成韩信受胯下之辱时的街市幻影。韩信异化的瞳孔突然收缩,被徐福缝合的蚩尤残躯突然在体内发出咆哮,四张兵仙面孔同时渗出吴起为士兵吮疽的毒脓。
战场东北角突然升起范增临终前刻在鸠杖上的谶语火墙,火焰中走出身披项羽战甲的虞姬鬼魂。她手中琵琶弦由章邯投降后被坑杀的秦军肠子搓成,拨动时竟奏响楚怀王被困云梦泽的哀嚎。韩信残躯突然震颤,左臂徐福刺青中的鲛人突然撕开皮肤跃出,利爪上挂着徐福在蓬莱刻写的梵文锁链。
"弑帝者当为兵仙!"虚空中的系统光幕突然实体化,每个字都渗出被秦始皇活埋的方士脑浆。韩信的头颅突然裂开,颅骨内壁浮现徐福用童男女魂魄书写的《连山易》残章。他破碎的喉管里发出管仲改革军制的青铜编钟声,音波震碎了萧何抛出的漂母竹篮,碎片在空中重组成吴王夫差自刎时的七星剑阵。
张良突然撕开左臂皮肉,抽出根刻满阴阳家咒文的腿骨。骨头上渗出的不是血而是广武涧对峙时的地图,图中突然跃出陈平当年离间范增的毒计文字。当腿骨刺入地面的瞬间,韩信脚下的万里长城阵图突然崩塌,砖石缝隙里涌出被蒙恬筑入城墙的儒生魂魄。
"韩信封神榜上有汝真名!"徐福的虚影突然凝实,手中归墟玉盘迸射出骊山地宫深处的九幽磷火。火焰中浮现十二金人正在融合蚩尤残躯的恐怖场景,每个焊接处都渗出被车裂的商鞅门徒骨髓。韩信残躯突然发出非人咆哮,左臂鲛人刺青突然反噬,将整条手臂撕扯成徐福东渡时的航海日志残页。
刘邦突然踉跄着抓住樊哙的屠狗刀,刀刃上浮现韩信初拜大将时的未央宫场景。当刀锋割破掌心时,鲜血突然化作萧何月下追韩信的驿道沙尘。沙尘暴中突然冲出三百具被韩信斩杀的敌军冤魂,每个魂魄都握着项羽分封诸侯时的裂土玉圭。
"陛下速退!"陈平突然展开被烧焦的九州图残卷,图中跃出大禹封印共工时的青铜巨柱。韩信残躯撞上巨柱的瞬间,徐福在他体内缝合的蚩尤心脏突然停跳半息。张良趁机掷出阴阳家禁术卷轴,帛书在空中展开成吴起训练魏武卒时的铁血律令,每个文字都化作商君方升形状的囚笼。
囚笼合拢的刹那,韩信额间竖瞳突然迸发陆长安封印始皇时的九曜金光。徐福的虚影发出惨叫,归墟玉盘中十二金人的融合进程突然停滞。刘邦怀中的传国玉玺突然发热,玺纽上的螭龙纹渗出被秦始皇掐死的胞弟成蟜的怨气,在空中凝结成赐死韩信的未央宫诏书。
"原来寡人才是真命..."刘邦眼中突然浮现骊山皇陵深处的青铜棺椁,棺盖上徐福绘制的东海仙山图正在渗血。他颤抖着举起玉玺,印文中"受命于天"四字突然异化成徐福篆刻的归墟坐标。当玉玺砸向韩信的瞬间,整个战场突然被吸入徐福玉盘中的归墟漩涡。
漩涡深处,十二金人正在拆解蚩尤残躯重组仙秦战俑,每个关节都镶嵌着被焚毁的百家典籍。韩信残留的意识突然清醒,他看到漂母的竹篮碎片在漩涡中化作蒯彻当年劝他自立的毒计竹简。当最后一丝人性即将湮灭时,系统光幕突然覆盖瞳孔,"弑帝者"三字竟是用陆长安封印始皇的九曜钉刻成。
韩信破碎的元神在十二金人眉心燃烧,徐福缝制的蚩尤经脉沿着青铜关节流淌。归墟玉盘深处,骊山地宫的阴河水突然倒灌,三百具仙秦战俑眼眶里同时亮起被腰斩的商鞅魂火。刘邦的衮服在漩涡中碎裂,露出胸口徐福东渡时刺下的蓬莱海图,每道浪涛都凝结着被活埋的儒生舌骨。
"陛下可知漂母为何赠饭?"韩信残存的左臂突然穿透金人眉心,指尖缠绕着淮水畔的芦苇根须。那些根须刺入归墟玉盘的瞬间,张良烧焦的八卦阵盘突然在漩涡中重组,卦象化作吴起为魏武卒吮疽时的毒疮纹路。陈平突然撕开咽喉,喷出的不是血而是李斯篆写的《谏逐客书》残片,每个篆字都化作蒙恬修筑长城时的石夯。
十二金人突然停滞,徐福虚影手中的归墟玉盘裂开蛛网纹。韩信被缝合在蚩尤脊柱上的魂魄突然震颤,漂母竹篮碎片在漩涡中凝结成蒯彻自刎时的青铜短剑。当剑锋刺入金人关节时,整座归墟突然响起管仲改革盐铁时的铜钱碰撞声,音波震碎了仙秦战俑眼眶里的商鞅魂火。
"韩将军还记得未央宫前的石阶吗?"萧何的残魂突然从玉玺印文中渗出,手中捧着韩信初拜大将时的虎符拓印。拓印触到金人眉心的瞬间,徐福缝合的经脉突然反噬,每条蚩尤血管都渗出被车裂的商鞅门徒哀嚎。韩信破碎的元神突然发出长啸,声波竟化作吴起训练魏武卒时的铁血军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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