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楼主。属下这就去传达您的命令。”秭魅说完,便匆匆离开了书房。
姬风重新坐回椅子上,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秋沐重伤未愈,萧忌逃脱,还有各种公务需要处理,他感到身心俱疲。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倒下,他要坚强起来,保护好秋沐,为她报仇雪恨。
在枞楮宫幽深的地牢里,阴暗潮湿的气息弥漫开来,墙壁上的火把闪烁着微弱的光,投下摇曳不定的影子。萧白昱身着一袭黑袍,脸上带着冷峻的神情,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了地牢。他的身后跟着几名强壮的手下,他们眼神锐利,充满了威慑力。
那些曾经狗眼看人低、手中掌握着兵权令牌的滑头们被关押在地牢的各个角落。他们原本趾高气昂的脸上,此刻都写满了恐惧和绝望。当他们看到萧白昱走进来的时候,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哟,几位大人,别来无恙啊。”萧白昱冷冷地说道,声音在寂静的地牢里回荡。他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和愤怒。
其中一个滑头颤抖着声音说道:“宫主,我们……我们知道错了,求您饶了我们吧。”
萧白昱冷笑一声:“现在知道错了?当初你们仗着手中的兵权,对我百般羞辱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今天呢?”
另一个滑头也连忙说道:“宫主,那都是萧擎天那老匹夫指使的,我们也是身不由己啊。”
萧白昱眼神一凛:“哼,你们以为一句身不由己就能推卸掉所有的责任吗?今天,我就要让你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他挥了挥手,手下们立刻行动起来。他们将那些滑头们从牢房里拖了出来,按倒在地上。
“把兵权令牌交出来。”萧白昱冷冷地说道。
然而,其中几个滑头仗着自己还有几分力气,突然想要反抗。他们猛地挣脱开手下们的控制,朝着萧白昱扑了过去。萧白昱眉头一皱,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他轻轻示意身后的裴小砚。
裴小砚心领神会,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出现在那些反抗的滑头面前。她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长剑,剑光闪烁,瞬间就将几个滑头逼退。
那些滑头们没想到裴小砚的身手如此厉害,心中不免有些慌乱,但他们仍不甘心就此屈服。
然而,那些滑头们虽在裴小砚凌厉的剑招下难以招架,但仍不甘心就此屈服。
其中一个滑头,趁着裴小砚一个转身的间隙,突然大声喊道:“裴小砚,你不过是个丧家之犬!裴家早已被抄斩,就你逃了出来。你以为躲在萧白昱这里就能安稳了吗?小心我们把你举报给北武帝!”
此言一出,其他滑头们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纷纷附和起来。
“对,把她交给北武帝,看她还能嚣张到几时!”
“裴家犯下大罪,她就是余孽,北武帝定会严惩她!”
裴小砚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手中的剑也微微一滞。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和痛苦,裴家被抄斩的那段惨痛记忆如汹涌的潮水般涌上心头。那是她心中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痛,如今却被这些人无情地揭开。
萧白昱的脸色也陡然阴沉下来,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他向前迈了一步,声音低沉而冰冷地说道:“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给本宫闭嘴!”
那些滑头们见萧白昱开口,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嚣张起来。一个瘦高的滑头双手抱胸,冷笑道:“萧白昱,你别以为你现在是枞楮宫之主就能护住她。北武帝要是知道裴小砚还活着,你也别想好过!”
另一个肥胖的滑头也跟着起哄:“就是,我们可都是为了枞楮宫好,不能让一个裴家余孽留在这里,给我们招来灾祸。”
裴小砚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握紧手中的剑,说道:“你们以为用北武帝来威胁我就能让我退缩吗?裴家之事,我问心无愧。”
裴家是被人陷害的,外祖父一生清廉,始终在朝堂上保持中立的态度,从不轻易得罪他人。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会遭受歹毒之人陷害,最终含冤而终。
但那些滑头们却不依不饶,他们继续叫嚷着,声音在这地牢里格外刺耳。
“你问心无愧?裴家犯下的罪行可是人尽皆知,你就是罪人的后代。”
“把她交出去,我们还能向北武帝邀功。”
萧白昱的怒火已经到达了顶点,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节泛白。他冷冷地扫视着那些滑头们,说道:“闭嘴,谁要是把消息透漏出去,这就是在和枞楮宫作对!”
话音刚落,萧白昱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冲向那些滑头们。他的速度极快,那些滑头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逼近。萧白昱抬手便是一拳,打在一个滑头的脸上,那滑头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其他滑头们见萧白昱动手,顿时慌乱起来。他们纷纷捡起地上的武器,朝着萧白昱扑了过去。一时间,地牢里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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