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绤心急如焚,在院子里四处寻找出去的办法。她翻遍了每一个角落,尝试推开每一扇紧闭的门,甚至想要翻墙而出,可这院子就像一座牢笼,将她牢牢困住。
她扯着嗓子拼命呼救,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回荡,却始终得不到任何回应。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都像一把利刃刺痛着她的心,她眼睁睁地看着刘子惜痛苦地蜷缩在床上,却无能为力。
刘子惜的脸色愈发苍白,冷汗浸湿了她的头发和衣衫。她强忍着剧痛,双手紧紧地护着肚子,嘴唇被咬得满是血痕。腹中的胎儿似乎也感受到了母亲的痛苦,在她的肚子里不安地躁动着。
每一次胎动,都像是一把尖锐的刀,扎在刘子惜的心上。她知道,自己和孩子正面临着生死危机。
“蓝绤……别找了……”刘子惜有气无力地说道,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蓝绤跑到床边,握住刘子惜的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太子妃,您再坚持一下,奴婢一定会想办法救您和孩子的。”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蓝绤依旧没有找到任何出去的办法。她的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但她的眼神却依然坚定。
她回到院门口,用尽全身的力气拍打着院门,“砰砰”的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格外响亮。
她的手掌已经红肿,鲜血顺着手指缝流了下来,但她丝毫不在意,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把人叫来救太子妃。
就在蓝绤几乎绝望的时候,远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大声呼喊:“救命啊!太子妃出事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陈雅萱和她的婢女出现在院门外。陈雅萱穿着一身华丽的宫装,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漠和不屑。她的婢女跟在她身后,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这是怎么回事?如此吵闹。”陈雅萱皱了皱眉头,冷冷地问道。
蓝绤仿佛看到了救星,连忙跪在地上,哭着说道:“娘娘,太子妃突然腹痛难忍,情况十分危急,可院门被锁,侍卫和宫女都不见踪影,请您救救太子妃。”
陈雅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她走上前,透过门缝看了看院子里的情况,只见刘子惜躺在床上,痛苦地挣扎着。
“哟,这可真是可怜呐。”陈雅萱阴阳怪气地说道,“不过,臣妾只是个良媛,能有什么办法呢?这院门又不是臣妾锁的。”
蓝绤听出了陈雅萱话里的嘲讽,心中又急又气,但为了刘子惜,她只能苦苦哀求:“良媛娘娘,求求您看在太子妃平日待您好的份上,救救她吧。您可以去叫御医来,或者找人打开这院门。”
陈雅萱听着蓝绤苦苦哀求,眼神在刘子惜痛苦的身影和蓝绤满是期盼的脸上来回游移,沉默了片刻。
最终,她缓缓点了点头,“罢了罢了,看在太子妃平日也算待我不薄的份上,我就帮这一次吧。”
蓝绤如释重负,连忙磕头谢恩,“多谢良媛娘娘,娘娘大恩大德,太子妃和奴婢定会感激您的。”
陈雅萱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轻描淡写地说道:“起来吧,莫要再磕了。我这便去想办法。”说罢,她带着婢女转身离去。
一路上,婢女忍不住小声问道:“娘娘,真的要救太子妃吗?这可是个大好的机会,要是太子妃……”婢女没有把话说完,但意思不言而喻。
陈雅萱轻哼一声,“你懂什么。我如今虽受宠了些,但这东宫之中,局势复杂多变,我的地位还远远不够稳固。若是此时太子妃出了事,我难免会被人怀疑,落人口实。倒不如先救她一命,也好落个好名声。”
婢女恍然大悟,连忙点头,“还是娘娘思虑周全,是奴婢浅薄了。”
两人加快脚步,朝着太子南记坤的书房走去。此时的南记坤正坐在书桌前,看着手中的书卷,眉头微皱,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陈雅萱轻咳一声,缓缓走进书房,盈盈一拜,“殿下。”
南记坤抬起头,看到是陈雅萱,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良媛前来,所为何事?”
陈雅萱故作焦急地说道:“殿下,太子妃突然腹痛难忍,情况十分危急。如今院门被锁,侍卫和宫女都不见踪影,臣妾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好前来向殿下求救。”
南记坤脸色一变,猛地站起身来,“你说什么?太子妃怎么会突然腹痛?”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焦急和担忧。
陈雅萱连忙说道:“殿下莫急,臣妾也不知具体缘由。还请殿下速速派人去救太子妃,再请御医前来诊治。”
南记坤来不及多想,立刻喊道:“来人!速去打开太子妃院子的门,再去请御医马上到太子妃院子!”
侍卫领命而去,南记坤也匆匆朝着太子妃的院子赶去,陈雅萱和婢女紧跟在后面。
当他们赶到太子妃院子时,院门已经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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