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寒连忙摆手后退,怀中的叶望舒还在昏沉间呢喃:"呕..."康令颐跟着又是一阵反胃,扶着萧夙朝的手臂剧烈咳嗽。萧夙朝心疼地揽住她颤抖的肩,喉间溢出无奈的叹息:"瞎说什么呢你?朕不能人道?等你出月子了就知道了。"
话音未落,他突然捧住康令颐的脸,在她惊愕的注视下,俯身吻住那颤抖的唇。这个吻来得霸道又温柔,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却又小心翼翼避开她隆起的小腹。康令颐先是一僵,随即伸手揪住他的衣襟,指尖微微发颤。萧夙朝加深这个吻,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将所有的心疼与占有欲都倾注其中。
谢砚之突然咋呼一声,猛地伸手捂住凌初染的眼睛:"少儿不宜!"凌初染被他勒得生疼,挣扎着捶打他的手臂:"谢砚之,你有病啊!放开!"周围人哄笑出声,却无人敢打扰这对在危机四伏中依然缠绵的璧人。
地库顶灯在潮湿空气中明灭不定,萧夙朝的龙纹腰带仍在隐隐发烫,他抵着康令颐的额头,低唤着她的名字:"令颐令颐。"指尖轻轻摩挲着她泛红的脸颊,呼吸间还带着方才缠绵的灼热。康令颐迷迷糊糊地应了声"唔",睫毛轻颤,眼底泛起水光,染着胭脂的唇瓣微微肿起,像是沾着晨露的芍药。
谢砚之故意清了清嗓子,银灰挑染的头发随着动作晃了晃:"朝哥,要不考虑考虑怎么去机场呢?"他话音刚落,萧夙朝周身骤然腾起龙形虚影,金芒扫过地库墙面,将他的影子压得粉碎:"滚!"
康令颐却伸手勾住萧夙朝的脖颈,吐气如兰:"陨哥哥,我想要你全部的注意力嘛。"她娇嗔的语气让萧夙朝心头一颤,龙纹腰带的光芒都跟着柔和下来。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声音低沉又无奈:"先去机场。"
"好吧。"康令颐撇了撇嘴,倚在他肩头轻轻蹭了蹭,孕肚贴着他的腰,温热的体温透过衣料传来。远处,顾修寒突然将叶望舒抵在车身上,镜片后的眸光暗得惊人。叶望舒被亲得喘不过气,双手抵在他胸前挣扎:"顾修寒你干嘛?别亲,我要喘不过气了。唔。"
顾修寒握住她不安分的手,声音带着沙哑的克制:"我都憋了一个月了。"他的吻从她唇瓣辗转到耳畔,引得叶望舒一阵战栗。祁司礼见状,故意夸张地捂住眼睛:"行了行了,再不走,上官璃月的人都要闻着狗粮味找来了!"
谢砚之趁机起哄,一把搂住凌初染的肩膀:"走走走!再看真要长针眼了!"凌初染嫌弃地推开他,发间银铃叮叮当当:"有病!"众人笑闹着朝车库出口走去,萧夙朝始终将康令颐护在怀里,龙纹腰带的光芒在暗处警惕地流转,仿佛随时准备撕裂这暗流涌动的夜色。
地库的冷气裹着潮湿铁锈味,叶望舒涨红着脸抵住顾修寒的肩,指尖揪着他西装领口的褶皱:"我怀孕呢,你的孩子,你忍忍怎么了?"话音里带着娇嗔,却被顾修寒滚烫的呼吸烫得发颤。顾修寒喉结滚动,镜片下的眸光晦暗如夜:"我不干嘛,只是想吻你。"他的唇擦过她发烫的耳垂,引得叶望舒轻哼出声。
萧夙朝喉间溢出低笑,龙纹腰带泛起金芒,将康令颐圈在怀中:"令颐,朕也想。"他指腹摩挲着她泛红的唇瓣,温热呼吸喷在她脸上。康令颐浑身发软,却倔强地偏过头,凤目含嗔:"我不要!萧夙朝我才怀孕一个月,人家顾修寒和舒儿都办完婚礼了,你就不能忍几天?"她的指尖无意识揪着萧夙朝衣襟,孕肚在绸缎下微微起伏。
"朕忍不住,忍一年朕可忍不住。"萧夙朝低头咬住她耳垂,声音沙哑得像是裹着砂纸。康令颐双腿一软,只能紧紧攀住他的脖颈,软糯唤道:"陨哥哥..."
时锦竹突然夸张地捂住眼睛,往独孤徽诺身后躲:"没眼看!这狗粮撒得!"凌初染翻了个白眼,踢了踢地上的碎石:"赶路了赶路了,再腻歪要被抓包了!"
谢砚之的手机在裤兜里震动,他掏出一看,挑眉道:"车到了,五辆,不同的路线。走了各位,车上再亲!"他一把拽住还在拉扯的顾修寒,却见康令颐突然偏头避开萧夙朝落下的吻,凤目望向地库出口:"上官璃月回康铧了,消息刚到——咱们必须立刻走!"
萧夙朝瞬间敛去眼底情欲,龙纹腰带腾起虚影,将康令颐稳稳抱起:"走!"顾修寒也清醒过来,将叶望舒裹进外套护在怀里。
暴雨在车窗上蜿蜒成河,众人分乘五辆车疾驰出城区,祁司礼的咒文在车顶结成隐形屏障,将追踪的神识尽数反弹。叶望舒蜷在顾修寒怀里昏昏欲睡,而康令颐始终攥着萧夙朝的银甲护腕,掌心沁出的薄汗濡湿了冰凉的金属。
当大理的晨雾漫过苍山时,车队终于驶入半山别墅区。萧夙朝抱着康令颐踏入大平层,落地窗外洱海泛着粼粼波光,将晨光筛成细碎的金箔。谢砚之拎着行李晃进来,银灰挑染的头发睡得翘起几缕:"有我们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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