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有五条章红,个头比较大,五条一共85斤。
青衣个头不错,还都是活的,韩林给了七十五一斤的价格,一共元。
青斑大大小小给了个折中价格,七十一斤,合计元。
91斤红斑,价格和第一次一样,700一斤,卖了元。
还有85斤章红,一斤给了45,合3825元。
这两个半天收获相当不错,总共合起来,竟然有元。
平均半天就有五万块了。
这赚钱能力,实在恐怖。
“我说,你这样的野生石斑,青衣,都不算好货的话,还有什么算好货呢!”
韩林道,“有货就送来,省得我去买,挑挑拣拣的有时候还不一定合意。”
“可不能把我当做长期供应商。”骆羽笑着给他打预防针,“以后要是出海钓大鱼了,这些小鱼可能就没了。”
韩林大笑,“我倒是更喜欢大鱼,以后钓到大鱼也别把你韩大哥忘了就行。”
“那不能。”骆羽道,“以后钓大鱼了,怎么可能忘了韩大哥你。”
“今天晚上有事没?”韩林又问骆羽,“要不就去我那小酌几杯,我叫人做几个小菜。”
“我晚饭吃过了,韩大哥。”
“我知道你吃过了,不过稍微喝点酒,应该没事吧。”
“小弟我酒量不怎么好,就怕没喝两杯就醉了。”
“没事。之前说一起喝一杯,也没什么机会。干脆择日不如撞日,要是今天没事,那就陪我稍微喝一杯吧。至于你的车子,一会儿叫个代驾,或者我让人帮你开回去都行。”
韩林十分热情,骆羽盛情难却,就答应了他。
两人一起去到韩林办公室,他打了个电话,叫人弄了俩下酒菜。
随后去他办公室里面的小房间里拿出一瓶台子。
韩林拿出俩小酒盅,给骆羽和自己倒上一杯。
两人就有一茬没一茬地聊着,从骆羽的放荒塘,聊到新船,又聊到他的这家大酒楼。
等下酒菜上来了,韩林端起杯子,和骆羽碰了一杯,“来,咱们走一个。”
这顿酒,喝了有一个小时,骆羽虽然醉意上头,人却还有那么点清醒。
骆羽叫了个代驾,开车回家。
等代驾帮他把车子开到门口,他正下车去里面叫人出来开车,模模糊糊的视线余光,瞥见一个鬼鬼祟祟的影子,正在不远处往这边张望。
骆羽习惯性地转头看去,那人估计是感觉到了骆羽的眼光,连忙转过身去往前走几步,消失在转角。
骆羽又闭上眼睛,摇了摇头,待发现什么都没有,就没放在心上,进去喊赵伟来开车。
等赵伟把车开进车棚,骆羽摆了摆手,往里面走。
酒意终究是越发地冲头了,骆羽现在除了睡觉,不想干别的。
第二天,骆羽醒得有些迟,还好没有太晚,他连忙洗了把脸,连早饭都来不及吃,开着车去学习去了。
这种上午学习,下午钓鱼的日子,骆羽又连续过了三天。
在第四天,他迎来了实操的考试,有惊无险地过了关,就等半个月后发证了。
9月16日。
原想着考试之后,钓鱼的日子就又能恢复正常了,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台风又要来了。
原本预告是不会在潞城这边或者附近登陆,谁知道这家伙跟潞城开了个玩笑,来了个直角大转弯,硬生生地擦着潞城北部登陆。
没办法,台风来了就只能做缩头乌龟,谁特么这个时候敢强出头,那就是在厕所里打灯笼——找死。
而且这一次台风,逗留时间长,从16号上午,一直肆虐到了17号上午,才从潞城附近彳亍而走,留下满地苍夷。
而且,这一次台风引起的风暴潮,正好和天文大潮重叠在一起,导致潞城市区内出现了海水倒灌,附近的农村更是一片汪洋。
农田淹没,养殖的池塘全部连成一片,里面的鱼也不知道跑掉多少。
大方村由于地势比较高,老百姓的房子倒是没有受到多大的损害,可鱼塘就遭殃了,不少养殖户损失惨重,欲哭无泪。
至于骆羽的放荒塘,亏得马海明有先见之明,早早地把施工机械,以及一些怕水的物资给挪了地方,虽然也有损失,但基本能接受。
这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等台风影响彻底过去,时间已经到了9月19日。
不过,老百姓就是靠山吃山,靠海吃海,总不能两手一摊什么都不干了,日子还得过下去,只能积极自救。
灾后的重建工作正在稳步展开,骆羽的放荒塘也开始重新施工。
……
连着下了几天雨,把骆羽他们整个人都下得发霉了。
亏得天气放晴,才得以出来晒晒太阳,把霉味给散掉。
“萌萌,咱们去钓鱼了。”
骆羽在家里喊着卢萌,同时整理着今天要带的东西。
所有东西都整理好,让赵伟拉着去了码头。
新船的保养检修工作,也因为台风的到来临时暂停,今天又可以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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