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我错了。”
阮绵绵二话不说,跪在了师尊跟前。以她的经验,先认错总是没错的。
她低着头,脸上止不住的笑意。
死脸,憋住,别笑。
她想起了昨晚揉了师尊的脸,还摸了师尊的鼻子,好像还刮了刮他的眉毛……止不住想笑。
请原谅,从小笑点就很低。
“哪错了?”
果真如阮绵绵所想,师尊来了这么一问。
答案她早就编好了。
“不该淘气,不该撒娇,不该劳烦师尊和师兄,害得师尊一晚上没睡,我简直罪该万死!”当最后一句话说完,她“哐当”一声磕了头。
“你是在笑吗?”
“没,怎么可能,我在忏悔。”
别人没发现还好,要是发现了,她绝对要拿出“演员的自我修养”。
虽说她看过小说里的师尊都是严厉的,清冷的,让弟子害怕的,但她的师尊,她能感觉得到,和他们不一样。
师尊,很好的。
不然,她也不敢如此“放肆”。
“错!”师尊高深莫测来了这么一个字。
“嗯?”阮绵绵不解。
“你不该喝酒。”
“我不该喝酒。”阮绵绵跟着重复了一遍。
“我不该喝酒……我不该喝酒……错!不是我不该喝酒,是师尊你不该喝酒!要是你不喝,我会替你喝吗?”
阮绵绵站了起来,拍了拍膝盖的灰尘,义正言辞说道。
他们大眼瞪小眼。
端木择:???
感情还是他这个当师尊的错了……
“我也没怪师尊,谁不会犯错,我懂,我理解。”
“但,师尊以后能不能好好收拾,不要醉醺醺的,绵绵不喜欢酒臭味~”
“好不好嘛?”
“好不好嘛?”
阮绵绵拿出了她的杀手锏,晃着师尊的衣角开始撒娇。这招就从未失败过。
“不行!你不让为师喝酒,为师生活还有什么乐趣?”
端木择说完后给她掐了清洗诀,她这么拍,是拍不干净的。
阮绵绵嘴巴紧紧抿着,腮帮子鼓得圆圆的,她眉头皱成个小疙瘩,小脚还时不时跺一下地面。
软的不行,那就只能来硬的。
那她就来冷战!
端木择一看,没穿鞋?
她这新收的小徒儿怎么一副他的做派,也喜欢不穿鞋?
她的大师兄司恒可不管这些有的没的。
他几步跨到阮绵绵面前,“嗖”地蹲下,一把抓起她的脚,鞋子随手抄起,硬往她脚上套。脚跟还没完全塞进鞋里,他就用力一提鞋帮,“咔哒”一声把鞋扣上。
小姑娘不穿鞋,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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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办理入宗门的手续。新弟子加入宗门,需要去宗祠上命牌;需要登记身份信息,领身份牌;需要去领书籍,领弟子袍,领宗门手册,领弟子灵石。
事情超级超级多,一整天都没工夫睡懒觉。
单排队都能够排上好久,执法堂的首席哥哥,不好给她走后门。但她有三师兄啊,三师兄就是执法堂的。
这样就可以速战速决,讨厌排队。
大师兄就安排三师兄卓不群带着她前去办理这些琐事。
办理全宗弟子事务要去到最中央的三垣太微殿办理,超级远。三师兄可不像小师兄,他没有去排队蹲仙鹤。
“三师兄,不坐仙鹤?”阮绵绵还准备了一大包馒头碎,打算给仙鹤吃呢。
“太麻烦了,我御剑带你就行。”
“御剑……确定吗?”
她阮绵绵骨灰级晕车人士,曾经有一次口吐狂言,说自己绝对不怕过山车,作死尝试了一次。下来,感觉命都没了半条。
那坐着别人的剑不就跟没有系安全带的过山车一样!
“三师兄,我怕!”阮绵绵认怂。
“师妹,没事的,你以后也得学,师兄我绝对安全。”
卓不群手持长剑,神色轻松,剑身寒光闪烁,他扭头看向阮绵绵。
“师兄,我……我晕车,能不能不飞啊?”
“晕车不晕剑,晕剑不晕车。没事!”
卓不群说完,他大步走到阮绵绵身边,伸手拎起,就把她甩到悬空的剑上,随后弯腰掏出了绳子,动作麻利地开始捆绑。
嘴里还念叨着:“师妹,你别乱动,绑紧点才安全。”接着,他又把小师妹的双腿也和剑绑在一起,手法粗糙。
这……就是你说的安全?
小师兄,你在哪?救命——
风在耳边呼啸而过,阮绵绵紧闭双眼,双手死死地抓住剑柄。风好大!!
此时,她终于有了肯定。她这辈子估计是做不到帅气御剑了……
上去的时候不恐怖,恐怖的是下降的时候,那种失重感……堪比蹦极,心脏都感觉快飞出去了。
“三师兄……我……”
“师妹,忍会儿……要到了。”
阮绵绵只觉得天旋地转,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口里唾沫分泌,那种恶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师妹……师妹……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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