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啦!我饿啦!"
阮卿卿慌忙挽住他的手要走,却被祁越反手扣住手腕。
他将她拉到身前,鼻尖几乎擦过她的:
"以后只能穿给我看。要是让我抓到你穿给别人看......"
他咬住她耳垂,"我就,把这裙子剪碎。"
"不行!"
阮卿卿挣脱他的手要走,却被祁越一把拉进怀里。
他将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滚烫的手掌贴着她的腰:
"乖,穿上。要是实在热......"
他低头咬住她的唇,"我也不是不能吻到你浑身发冷。"
阮卿卿无奈妥协,祁越这才满意地摸摸她的头,牵着她上车:"小玫瑰真乖,至于奖励......"
他的手指滑过她的唇,"一会儿吃饭的时候给你。"
车子发动时,他的目光始终黏在她泛红的脸颊上。
眼底翻涌的占有欲几乎要破体而出。
车子驶入市区最昂贵的私人餐厅,水晶吊灯将祁越棱角分明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
阮卿卿刚解开安全带,祁越已经绕到车门边。
骨节分明的手撑在车顶,俯身时领带垂落擦过她锁骨:"小玫瑰,饿坏了?"
"才没有。"
她别过脸去,却被他用食指勾起下巴。
祁越的拇指轻轻摩挲她下唇,眼神里的炽热几乎要将她点燃:
"一会儿想吃什么?和牛还是龙虾?"
不等她回答,又补上一句。
"不过不管点什么,都得先喂我一口。"
餐厅包厢里,落地窗外是璀璨的江景。
祁越将红酒缓缓倒入高脚杯,酒液在灯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小玫瑰,这三年......"
他突然顿住,喉结艰难地滚动,"我每天都在后悔。"
阮卿卿握着刀叉的手微微颤抖,她不敢抬头。
生怕对上他眼中的深情:"祁......樾哥哥,都过去了。"
"过去了?"
祁越突然起身,西装下摆扫过餐桌,红酒在杯中泛起涟漪。
他单膝跪地,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口。
"你听,这里还在为你跳。当年陆恒那番话,是商业对手设的局,录音笔我一直留着。"
阮卿卿猛地抬头,撞上他眼底翻涌的风暴。
记忆突然清晰——
那天樱花纷飞,她摘下佛珠时,祁越的手在空中僵成雕塑。
此刻他睫毛上凝着细碎水光,声音沙哑得可怕:
"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我......"
阮卿卿眼眶发热,三年来刻意封存的记忆轰然决堤。
那些挑灯夜读的日子,那些在异国他乡偷偷搜索他名字的瞬间,此刻都化作酸涩的洪流。
祁越突然将她拉进怀里,红酒的香气混着雪松气息将她淹没:"小玫瑰,我错了。不该瞒着你佛珠的意义,不该让你一个人面对误会。"
他的唇落在她发顶。
"这三年,我找遍了所有寺庙,求了九十九串佛珠,却再也找不到比你更珍贵的那一颗。"
阮卿卿终于溃不成军,眼泪滴在他西装上:
"我也错了......我以为......"
"嘘——"祁越用吻堵住她的话,舌尖尝到咸涩的泪水。
这个吻带着三年的思念与懊悔,直到她呼吸紊乱才松开。
额头抵着她的,"以后不许再离开我,听到没有?"
突然,祁越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丝绒盒,打开是一枚镶嵌着铃兰花的钻戒——
那是他们年少时打赌的约定。
"戴上它,"
他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
"这次换我昭告天下,你是我祁越一生的挚爱。"
阮卿卿颤抖着伸出手,钻戒套上无名指的瞬间,祁越突然将她压在沙发上。
滚烫的吻落在她颈间,他的声音带着蛊惑:"小玫瑰,现在该兑现奖励了......"
窗外。
江面倒映着万家灯火,见证着这场迟来三年的告白。
阮卿卿脸颊绯红,伸手抵住祁越的胸膛,娇嗔道:
“这里是餐厅,你别乱来!”
祁越低笑出声,喉间震动的气流拂过她敏感的锁骨。
“小玫瑰,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
他的手指沿着她的腰线缓缓游走,惹得她浑身发软。
就在这时。
敲门声响起,服务员推着餐车准备上菜。
祁越不情不愿地起身。
却仍紧紧握着阮卿卿的手,仿佛一松开她就会消失不见。
餐桌上,祁越亲自为她切好牛排,用叉子卷起一小块,递到她唇边:
“张嘴,小玫瑰。”
阮卿卿红着脸咬住牛排。
祁越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她嫣红的唇上,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好吃吗?”
祁越轻声问道,拇指擦过她嘴角的酱汁。
动作轻柔却带着一丝暧昧。
阮卿卿点头,“嗯,很好吃。”
“那……”
祁越突然凑近,声音低沉而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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